那被迷彩包裹的屁股,緊實且充滿彈性,異樣的感覺順著手掌傳來,他一時間怔住,那一刻,他明顯感覺到張混也是渾身一顫,屁股上的肌肉一下子繃緊,整個人僵住。
兩個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一動不動,連大氣都沒出。
直到張慧一口氣憋不住了,才反應過來,扭捏地說道:“你倒是快點啊,愣著乾什麼?”
“哦哦……”王明遠尷尬地應了一聲,趕忙深吸一口氣,即將自己的心猿意馬壓下。
他用指頭捏著張慧被蟄的部位,讓其繃緊,這才伸出小指頭,用指甲摳著毒刺,一下子帶出。
馬蜂的毒刺比蜜蜂的長得多,取出來倒也簡單。
“好了!”王明遠拔出毒刺後,趕忙鬆手。
張慧則一言不發,滿臉通紅地回頭瞪了王明遠一眼,走到一旁。
“屁股上全是肌肉,人體上最厚實的地方,沒事兒的!王明遠安慰道:”當然,若是你感覺到心悸,或是有哪裡不舒服,趕緊跟我說,我送你去醫院!”
張慧還是一句話不說。
一時間,兩人陷入沉默。
在林子裡等了十數分鐘,王明遠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他這才折返馬蜂巢穴掉落的地方,見不少馬蜂離巢後,飛到樹冠上尋找巢穴,也有一些蜂圍著巢脾打轉,在一地的碎渣上到處爬,已經安分了不少。
原本他是打算將這葫蘆蜂帶回去掛樹上養著的,再過上那麼兩三個月,這蜂巢會在不斷地擴建下變大很多,倒也能收獲一波高蛋白的蜂蛹美味,而且,馬蜂用來泡酒,無論是飲用還是擦拭,對風濕、關節炎等,都有很好的作用。
馬蜂跟蜜蜂養在一起,通常馬蜂喜歡高來高去,對下方養著的蜜蜂,往往是忽視的,雖然是天敵,但如果不是找到蜜蜂巢穴直接進攻的話,對蜜蜂影響倒也不是太大。
至於到了野外,馬蜂的飛行遠沒有蜜蜂靈活,想要捕食蜜蜂,除非是在蜜蜂采集花粉花蜜時偶爾能撲擊到,其它時候是很難的。
所以,經常能看到蜜蜂養殖場裡,還有人混養馬蜂。
當然了,不少人也抱有一個心理,蜜蜂到了外麵,反正也會被外邊的馬蜂捕食,被自己養的馬蜂捕食的話,至少能從馬蜂蜂蛹上找補回一部分。
甚至,有人就專門喂養蜜蜂,用蜜蜂蜂蛹來飼喂馬蜂。
一群群勢大的馬蜂,能賺到一兩千塊錢,一群蜜蜂,若是天時不好,每年能搞到三五斤蜜,甚至絕收的情況都很正常,效益上在很多人看來,是不如馬蜂的。
現在,這群葫蘆蜂顯然沒法再弄了,看著上麵三個巴掌大小的蜂脾上全是白生生的封蓋,估計也能弄得一小淺碗的蜂蛹,可不能浪費了。
他乾脆找到一顆鬆樹,摟了一些樹下乾燥的鬆針,直接用火機點燃,丟在蜂巢上,將那些散飛的、到處亂爬的馬蜂給燒了。
隨後,將三個蜂脾撿拾起來,收了工具,找到張慧,兩人打道回府。
隻是,無論如何,張慧都扭捏著,不肯走前麵。
王明遠當然知道原因,她那屁股,短短的二十來分鐘,已經變得一邊大一邊小,走路也是一扯一扯的,很是彆扭。
“要不,另外一邊也讓馬蜂蟄一下,這樣看起來,勻稱很多,也挺巧很多,好多人做夢都想變成那樣。”
王明遠忍不住笑了起來。
張慧怒瞪著王明遠,抬腳就踹,被王明遠早早避過。
“為什麼每次被蟄的都是我?”她哭喪著臉:“你肯定是故意的!”
王明遠攤攤手,這種事情,他是真沒法解釋。
兩人一前一後返回蜂場,正好碰到陳尤清找來,告知他,混泥土路麵已經建築結束,臉上了陳家溝通往泊油路的水泥路,接下來就剩拆模和保養維護了。
隨後,他目光看向走路異常彆扭的張慧,再看看王明遠,頓時笑了起來,他湊到王明遠旁邊:“可以啊,兄弟,帶著妹子跑山裡麵,很有情趣嘛!”
“那有的事兒,彆瞎說!”王明遠連忙說道:“這是進山摘馬蜂窩,被蟄了。”
“知道知道……被蟄了。”
陳尤清衝著王明遠投來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張慧見兩人湊在一起竊竊私語,還有那不時瞟來的目光,即使沒聽到說了什麼,也知道在聊些什麼。
“無聊!”張慧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直接回屋,將門摔上。
回到屋裡,張慧背靠著房門,伸手摸著自己的屁股,腦海中卻開始浮現出王明遠幫忙拔毒刺的事情。
哎……半屁股毒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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