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金有眼皮一搭打斷她的話道:“先甭說他的事,先說說你的事,你這個月遲到早退太多,就算把工資全扣了也不夠。”
divcass=”ntentadv”徐慧真笑容斂去,杏眼微眯道:“你的意思要扣我股息嘍!”
“應該是!”範金有點頭晃腦道,隨即又拿出小本本,上麵有他記得徐慧真各種問題,“什麼顧客打碎盤子多要錢,牛欄山進酒自個賺差價……”,總之就是一通吹毛求疵沒事找事。
徐慧真無語道:“合著我不工作拿股息,工作不但沒工資還扣股息?好,這個月你扣工資有理由,下個月我不乾了,要是少我一分股息,你們都給我滾蛋。”
說罷,將抹布一扔氣衝衝的走了。
“嘿,還敢打我,什麼態度。”範金有色厲內荏道。
隨即想了想對趙雅麗道:“那個……大家的工資還得發,她的股息嗎……先給墊支,甭讓她到街道鬨去,讓人看笑話留話柄。”
說著他起身道:“咱這個月就是這麼經營晚了,要按這些日子這樣,不但工資能全發還能上繳利潤,就是長點工資也不是不可能。”
趙雅麗道:“這才是正路,徐慧真是資本家的思維,我們是工人階級,我們不能任憑她擺布。”
孔玉琴咧咧嘴道:“咱們……這是不是有點過河拆橋啊!”
範金有眼睛一瞪道:“怎麼,你想和徐慧真同流合汙,她現在不僅是經濟上的問題,還有作風問題,決不能姑息。”
說完,他坐下麵露自得。
經營方法他已經學會,離了徐慧真他照樣能行,隻要經營好了,街道肯定支持他,徐慧真回頭得乖乖向他服軟。
趙雅麗和孔玉琴則低頭八卦那天的事……。
……
翌日,徐得庸來到和剛子的“維修據點”,今個剛子也在。
“庸爺,您來了。”剛子油光滿麵的道。
徐得庸笑了笑道:“看來最近過得不錯啊!”
剛子笑嗬嗬道:“托您的福。”
“東西弄來了嗎?”徐得庸點點頭道。
“弄來了。”剛子道。
旁邊張三拿了兩根拇指粗鋼筋做的軸承,以及四個排球大小的小輪子。
徐得庸接過,將其安裝固定在做好的竹車下麵,就是完整的嬰兒竹推車。
剛子見此佩服道:“庸爺,您這手藝真沒的說,商店裡這樣一輛嶄新的竹推車得小二十塊,也就軸承和輪子不好弄,不然咱一年做它幾十個,一個少買幾塊錢,也夠咱吃喝的。”
徐得庸道:“甭想那些,這玩意也你沒想象中那麼好賣,偶爾做一兩個弄點零花就成,我那邊還做了兩輛,你自己看著辦吧。”
剛子點頭道:“成,交給我,我再從彆的渠道尋摸看看。”
徐得庸點點頭,便提著竹推車放到車上離開。
他騎車來到徐慧真院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徐慧真開門見到他手裡的竹推車,驚喜道:“做好了呀!”
徐得庸笑眯眯道:“嗯,看看,不比商店裡賣的差吧。”
徐慧真推了推開心道:“真好,比商店賣的還好,再過一兩月小理兒就可以坐在裡麵推著出去。”
見徐得庸依舊笑眯眯看著她,她抿了抿小嘴道:“謝謝你,進來坐,我給你拿錢。”
徐得庸道:“我為的可不是錢。”
徐慧真一擰腰肢轉過身道:“不為也得給。”
徐得庸笑了笑走進院子坐下,看了看,發現好像還缺了兩把竹躺椅,看來回去抽空給多做幾把。
徐慧真從屋裡出來,白生生的小手將錢遞到他麵前,有點可人道:“隻有十五,多了沒有哦!”
徐得庸也沒有推辭,大大方方的接過道:“哎呀,今個又大賺一筆,不用乾活了,回家歇著去。”
“哎!”徐慧真叫他道:“明天帶我們娘倆回牛欄山。”
徐得庸抬抬眉毛道:“有空了?”
徐慧真坐下,托著下巴看著小木床內無憂無慮的小理兒,歎了口氣道:“範金有要扣我工資和股息,我生氣不乾了。”
徐得庸笑吟吟道:“彆裝了,都在你的掌控中吧,您有辦法倒騰到糧票,範金有可沒有。”
“嘻嘻。”徐慧真難得小女兒態的笑了笑道:“我也沒有,都是我哥的關係,反正明天說什麼我都要回娘家。你幫我看一會理兒,我騎你車去買東西,我要好好謝謝我哥,可惜我還不能喝酒,不然我一定把你們都喝趴下。”
徐得庸舉了舉手道:“我投降,您可是在酒窖裡長大,號稱‘一直喝’。”
“哈哈……。”徐慧真笑著道:“這你都知道,是我哥告訴你的吧!我走了,明上午我們就出發……。”
“我那車有點大,你騎能行嗎?”
“瞧不起誰呢,我騎得可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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