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講究
徐得庸一早起來,望著玉體橫陳的徐慧真,微微一笑將薄被給蓋了蓋。
從兜裡拿出一個親手編的彩繩手繩戴在她的手腕上。
隨後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便來到外麵,小理兒正安靜的躺在小床上,小家夥自己不醒,徐得庸自然不會“犯賤”的給弄醒。
一個人到院裡鍛煉。
想要各種姿勢、各種招、各種澎湃、各種飄,鍛煉就不能停。
卡麼昂,深蹲搖擺!
天氣已熱,他隻穿著一件短褲,兩個石鎖在他拿著手中,一起一伏間,身上的肌肉繃緊,呈現充滿線條和力量的美感。
嗯,慧真也很喜歡,昨晚愛不釋口……。
一通鍛煉,身上出了一身汗,徐得庸拿起毛巾蘸水擰乾,將全身上下擦拭乾淨,重點部位的潔淨和衛生一定要講究。
畢竟這不是一個人的事!
鍛煉完,他心念一動開啟盲盒。
“嘭。”
一個布袋落入盲盒空間之中。
徐得庸打開一看,竟然是掛麵,得有三十斤左右。
隻要是吃的東西就是好東西,掛麵更是好東西。
而且,這時候的掛麵是真的“掛麵”,都是做完掛起來晾曬的麵。
等那幾年,有錢都不定買得到,要是能吃一頓掛麵,那還不和過年一樣!
留著,留的。
徐得庸現在就是一隻將要過冬的鬆鼠。
這時,屋內傳來小理兒醒來的動靜,徐得庸趕忙進屋伺候這個小祖宗。
給小家夥收拾利索,小家夥身子一個勁的往外蛄蛹,嘴裡含糊的說著:“啊啊啊,啊叭叭……。”
得,這小家夥是有記性的。
於是,徐得庸拿著個板凳抱著她出去,來到養小金魚的土缸前坐下。
小理兒便迫不及待的伸腦袋,兩隻小手扒在缸邊,瞅裡麵的小金魚。
除了小金魚,徐得庸還買了幾隻“蛤蟆骨朵”,就是小蝌蚪。
小金魚慢悠悠的遊動,蛤蟆骨朵則趴在缸底。
“蛤蟆骨朵”是很多孩子們童年的樂趣之一,要是有一隻網兜,能在池塘小河裡捕捉很多。
當然京城畢竟是京城,這玩意也有郊區的人來賣,一分錢好幾隻
而且,這玩意不但可以用來玩,還可以用來“喝”。
肆玖城春夏氣候乾燥,特彆容易上火。
以前有的人們就讓小孩喝“蛤蟆骨朵兒”,中醫認為“蛤蟆骨朵兒”屬寒,能清熱解毒、敗火。
李時珍《本草綱目》稱:“俚俗三月三日,皆取小蝌蚪一水吞之,雲不生瘡亦解毒之意也。”
喝的時候也有講究,在碗或杯子中放入蝌蚪和水,然後一仰脖兒就直接吞進肚子裡去。
並且“蛤蟆骨朵兒”越小越好、越黑越好,大一點兒的、長出腿兒的就不能喝了,顏色發黃的就更不能喝了!
泉城的舊俗中,也有喝“蛤蟆骨朵兒”的習俗,人們管這叫“喝活”,而且喝的時候要來點醋才夠滋味。
“哦哦哦……。”小理兒兩隻圓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瞅著,咧嘴笑著,不一會就有口水流出。
徐得庸沒有管,小理兒的口水便滴進缸裡,產生一圈漣漪,小金魚便快速的動了動。
“咯咯咯……。”
小理兒見此就咯咯笑起來,天真童趣無憂無慮。
徐得庸捏了一點魚食撒到裡麵,小金魚便爭搶起來,連蛤蟆骨朵都跟著動起來。
小理兒小臉上一副“很神奇”的樣子,像個小傻瓜。
這小家夥看半個小時都不待倦的,就像逗她玩,不斷也是一直樂。
嗯,得給小理兒做一個寶寶椅了,小理兒用完後麵的娃可以接著用。
他隨手一動,手裡便出現紙幣,將紙墊在小理兒背上,畫起圖紙。
小理兒好奇的小腦袋晃了晃,像是遇到好玩的事情,又樂不可支……。
屋內,徐慧真醒來,閨女開心的笑容便透過窗戶傳進來,一醒來就聽到,讓人心情也不禁變的愉快起來。
抬手之間,她便看到手腕上五彩手繩,嘴角的笑容不禁慢慢放大,輕聲嘀咕道:“這個壞家夥……。”
她穿衣起床,來到院裡洗漱,見父女倆玩的自得其樂,便道:“得庸,晚上回奶奶那,然後明天帶我回我哥家吧。”
徐得庸笑著道:“這時候正是農忙的時候,怎麼,你是想回去幫忙啊!”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微嗔道:“當然是你乾活啊,也不知道你天天哪裡來的那麼多的精力。”
徐得庸笑嘻嘻的道:“精力再多還不是傾注道伱身上,又沒有流彆人家去。”
“去你的,少胡說八道。”徐慧真沒好氣的道:“理兒還在呢。”
徐得庸道:“她還是個小蘿卜頭,懂什麼。”
“那也不行。”
徐得庸笑著道:“得嘞,那以後隻在被窩裡說。”
“嘁……。”徐慧真唾了他一口道:“和你說正事呢,農忙我哥家孩子也沒人看,你去給幫一天忙,讓我嫂子休息休息。”
徐得庸道:“收到,媳婦大人發話,自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就說定了,明天一早咱就去。”徐慧真道。
“好。”徐得庸道:“來時再拉上幾壇酒,去一趟總不能空著手回來。”
徐慧真輕咬嘴唇道:“你呀,就是一點不知道累,懶得說你。”
徐得庸毫不在意,這點累算什麼,有本事再大戰五百回合他也毫不含糊。
磨一磨更健康!
……
上午,徐得庸出去給人拉了一趟活,賺了六毛,見時間還早,便去了維修小院。
晾了那小子兩天,不知道和侯四學的怎麼樣的。
侯四見到徐得庸來就像是見到了救星,有點“熱淚盈眶”的道:“庸爺,您可來了。”
“怎麼了?”徐得庸瞅了一眼裡麵的馬飛道。
馬飛下意識捂了捂脖子道:“咳,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不學習嗎,一不小心給拆了一個座鐘,沒想到侯四也是二把刀,裝不回去了。”
徐得庸也沒有說他什麼,畢竟動手就比不動手好,他淡淡道:“你們都過來,我給你們從頭捋一遍……。”
馬飛聞言,屁顛屁顛的跟上,畢竟打又打不過,不學的話人家可是真動手。
出去的話,邰叔可是放出話,誰在和他瞎幾把玩就收拾誰,自己再不聽話的話以後就不再管自己。
雙管齊下,馬飛隻能無奈接受這局麵。
況且,他發現搗鼓這玩意好像也有點意思。
時間很快來到中午,徐得庸打算離開。
馬飛意猶未儘的道:“哎,那啥……,我該管你叫什麼?”
徐得庸瞥了他一眼道:“徐師傅或者得庸哥就成,我應該比你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