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中秋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白露有三候:“一候鴻雁來,二候玄鳥歸,三候群鳥養羞。”
這個“羞”同“饈”,是美食的意思,養羞是指鳥類察覺到嚴寒的氣息,積極儲備食物。
早上,徐得庸鍛煉完,望著落在盲盒空間的半匹殺好的羊,也是咧嘴笑了。
手裡有糧心裡不慌,如今盲盒空間中的東西,差不多夠他們一家吃、用半年的了。
突出的就是一個種類豐富。
日子還長,即便以後困難時期,小酒館坐吃山空,生活條件也不會下降太多,起碼不能讓娃吃不好。
徐得庸哼著小曲在微涼的清晨中,赤裸這上身洗刷刷,腹肌和胸肌並不誇張,充滿了含蓄的力量感。
之後他又把院裡的花花草草侍弄一遍。
隨即拿著小瓷盆,出去打了五分錢的豆漿,又花買了兩毛錢買了油條和兩個煮雞蛋,雞蛋不大,三分錢一個。
“嗯。”徐得庸點點頭問道:“中秋前還回老家嗎?”
倒點醋,再倒點芝麻香油。
酥脆的聲音讓她也饞的不得了,可惜她還不能吃,搶也搶不到。
兩人各自收拾妥當,坐在飯桌前吃早餐。
“噔噔噔……。”
徐慧真愣了一會兒神,穿衣服道:“不睡了,等中午想睡在睡一會吧。”
徐慧真想了想道:“再說吧,這時候正是農忙,我這又懷孕,去了隻會讓他們更忙。”
徐慧真打著哈欠雙腿偏坐的坐起來,臀兒看著更飽滿一些,讓人想忍不住拍一巴掌。
嘖,這味道,絕了!
徐得庸笑了笑,又切了一點鹹菜。
至於炸油條的油黑,嘿,誰在乎?
“喲,李哥您早。”
“我偏您了,您回去慢慢兒吃。”
端著豆漿,徐得庸回去,胡同裡遇到認識的人都是相互打個招呼。
“您早。”
懷孕之後,徐慧真明顯比以往貪睡了一些,腰肢也粗了,嗯,也更“洶”了。
當然,老四九城都有喝早茶的習慣,把肚子裡的殘渣餘孽涮一涮再吃早飯。
徐得庸回到家裡,娘倆還在睡覺。
徐慧真忽然輕輕歎了一口氣道:“日子過得真快啊,明天又是周末了,再過一個周末就到中秋節了。”
菜刀在他手中切出殘影,鹹菜絲均勻纖細,看著就很有食欲。
正所謂:早茶晚酒一袋煙,賽過活神仙。
“不再睡一會?”徐得庸一邊麻溜的伺候小祖宗一邊道。
小理兒坐在徐得庸腿上,雙手抱著玻璃奶瓶,津津有味的喝著牛奶、代乳粉混合的乳液,兩隻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看著徐得庸吃油條。
老話說“渴不死東城、餓不死西城”。
講究的還要去澡堂洗一洗泡一泡,這叫“裡外涮”。
我國的女性其實就很好,太大的話隻能是攤開的肉餅。
剛說完日子過得快,轉頭又嫌棄太漫長,女人心海底針,懷孕時候的女人心得到了馬裡亞納海溝。
不過還是不要“太洶”的好。
“哢哢哢……。”
等他端回來,小理兒已經“吭吭”的醒來,並且也將徐慧真給吵醒。
相互笑著告辭擦肩而過。
哎,不哭不鬨不訛人時的小孩子,真是讓人想把全世界所有最好的東西的都給她。
以前東城早上打招呼一般說“喝了嗎呐”,這喝便喝早茶;而西城一般說“吃了嗎您呐”。
溫軟新剝雞頭肉,滑膩初凝塞上酥。
“吃了嗎您呐?”
喜歡大胸?嘁,我隻看到下垂的未來。
後來看到的美好,多數都得益於“大凶之兆”。
香就得了!
徐得庸瞅了兩眼泄露的“晨光”,轉向小理兒。
她看了看稍微鼓起的肚子道:“還得半年才生,之後還要坐月子,感覺好漫長啊!”
小理兒這個小饞貓在似醒非醒之中,似乎聞到油條的香味,小嘴巴吧嗒吧嗒,舌頭微吐動了兩下。
徐得庸隻能點點頭附和。
兩人將桌子上的食物一掃而光,見徐慧真要起身收拾,徐得庸道:“放這吧,我收拾就行。”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道:“我還沒到走不動的時候。”
說完就拿著碗筷麻利的出去。
徐得庸搖搖頭,得,不識好人心的娘們。
飯後,徐慧真去前麵食堂看了一圈,身為私方經理,她還是要縱覽全局的。
回來,她看著小理兒玩。
而徐得庸不出車又閒著沒事的時候,就在家裡做木工,做一些普通大眾的桌椅板凳,回頭他會交給剛子,讓悄摸摸賣掉。
用的木頭,有的自個的,有的是讓剛子在外麵尋摸來的,而且,他還讓剛子尋摸好木頭,名貴紅木、黃花梨啥的。
還真讓這貨尋摸了兩根,讓牛爺給長眼之後,都被徐得庸拉回家裡珍藏起來。
牛爺看的也喜歡,畢竟牛爺才是木匠手藝的高手,考驗真本事,徐得庸那點道行還比不了。
“哐哐哐。”
徐得庸鑿孔乾活,徐慧真娘倆是他的忠實觀眾。
過了一會,馬瑛這小姑娘來了。
徐得庸瞥了她一眼,哎,好好的一個漂亮小姑娘卻喜歡木工。
小姑娘隔三差五的上午過來,午飯前就離開。
有時候徐得庸出車,小姑娘便在家和徐慧真聊的挺來,偶爾徐慧真有事,還會擔起照顧小理兒的活。
這樣免費的勞動力哪裡找?
所以徐得庸也是傾囊相授,將自己那一點木工手藝都教給了馬瑛。
小姑娘學得慢,但心裡有譜,每天都在進步。
互相打過招呼,徐得庸隨口問道:“你哥呢?”
馬瑛道:“不清楚,可能跟著白小剛跑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