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若有所思,隨即聲音一低道:“哎,得庸,問你個事,這段時間那陳經理找到合適的沒有?”
徐得庸有些無語看了他一眼道:“沒有。”
見何雨柱欲言又止,他又接了一句道:“你沒戲。”
何雨柱哼哧哼哧道:“甭瞧不起人,也就是我離得遠,要是在這附近,這事可說不定。”
徐得庸眼皮一翻,得,這就是你以後被秦淮茹吃的死死的原因,但凡出了這院,你也早找著媳婦了!
這時,賈東旭笑嗬嗬的湊過來道:“唷,你們兩個聊什麼呢,聊的這麼起勁!”
何雨柱有些不待見他,眼皮一搭道:“和你沒關係,少打聽。”
也就是過節,這話已經是他收著了,不然指不定來一句“關你丫屁事”。
賈東旭嘴角抽了抽道:“傻柱,咱們都是一個院的,又在一個廠裡工作,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能不能客氣一點,我好歹也是二級工。”
何雨柱道:“不能,傻柱也是你叫的。”
“大家都這叫啊!”
“我不樂意聽,那我以後也叫你蠢旭怎麼樣。”
賈東旭:“……”
得,就不該和這孫子搭話。
什麼玩意兒,之前在廠裡打菜的時候,讓多打一點都不給麵子,破廚子!
他勉強對徐得庸笑了笑道:“得庸,要不等會去我那喝一杯。”
何雨柱聞言不屑的撇撇嘴。
秦淮茹也從家裡向他們瞟了兩眼。
小理兒則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張著小嘴樂嗬嗬的看著他們說話。
徐得庸淡淡一笑道:“不了,不用客氣,家裡也都做好了。”
賈東旭自然隻是客氣一下。
這時,易中海從後院虛扶著聾老太太過來。
幾人打了招呼。
賈東旭更是連忙上前道:“一大爺,老太太,今晚要不去我那吃吧,人多熱鬨。”
聾老太太眯著眼睛笑嗬嗬道:“我一個老太太吃不了多少,要不是你們一大爺非要我過來,我自個在家湊合湊合就得了。”
易中海微笑道:“東旭有心了,你們吃吧,我帶老太太回家吃,等吃完飯一起到院裡賞月。”
“那感情好。”賈東旭笑著道,說完就告辭回了家。
聾老太太隨即笑眯眯看向徐得庸和何雨柱道:“你們兩個孫子說什麼呢。”
徐得庸笑了笑道:“柱子炒了好菜,說要孝敬您呢。”
何雨柱聞言下意識道:“我可沒說……。”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道:“給老太太吃也虧不了你,瞧你那護食的樣。”
何雨柱訕訕一笑,轉移火力道:“我這菜一般,得庸家的飯菜好,還有涮羊肉呢。”
徐得庸則大大方方的道:“不錯,有涮羊肉,老太太要不去我家吃。”
易中海聞言又看了何雨柱一眼,意思“你瞧瞧人家”。
何雨柱暗暗翻了個白眼,自己家和徐得庸家能比嗎,換我也這麼大方。
聾老太太看著兩人笑嗬嗬道:“老了,牙口不好,你們的都太硬,自個吃吧。”
隨即又看了看兩人,逗了逗小理兒,慢悠悠和易中海去了他家。
等兩人進了屋,何雨柱道:“嘿,你小子可真雞賊,乾嘛說我。”
徐得庸道:“我這是給你創造機會,咱院裡老太太可是定海神針,又沒有後代,處好了對你有好處。”
何雨柱沒好氣道:“那你怎麼不處?”
徐得庸道:“我有媳婦。”
何雨柱:“……”
麻蛋,你人還怪好嘞。
他忽然不想和這家夥再說話,。
何雨水則在屋內咧嘴笑起來。
“準備準備吃飯了。”
這時,徐慧真出來道。
徐得庸道:“我媳婦叫我吃飯了,回見。”
何雨柱狠狠翻了個白眼,將炒好的菜盛出來,放鏟子時將鍋砸的叮當響。
靠,有媳婦了不起啊!
……
銅火鍋的熱氣升騰,徐得庸一家人吃的熱火朝天,有小理兒這個開心果,不時有歡笑聲傳出。
左鄰右舍是何雨柱兄妹倆和易中海、聾老太太、一大媽三個“老幫菜”,聽到也隻能有羨慕的份。
聾老太太看了易中海倆口子一眼,欲言又止,最後也隻能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吃完飯,秋風微涼,月光如水。
基本上家家戶戶都出來賞月,四九城叫做“玩月”。
玩月重在審美感受,因此,舊時京城人十分講究玩月的地點,並形成許多著名的賞月場所和景觀,其中頤和園、北海、什刹海、盧溝橋等處最為著名。
玩月有兩種,一種叫文玩,就是賞月,寫詩作畫猜燈謎。
另一種叫武玩就是到湖邊,看月光投在水中。住四合院,院裡有缸,盛滿水,看著覺得不過癮,撿起小石子往水裡一扔,波瀾四起。
孩子還愛在胡同裡追著月亮跑,叫做“追月”。
節日的晚上,最開心的就是孩子們了。
有的吃有的玩,彆提多樂嗬,成群結隊的跑來跑去。
歡笑聲和童謠聲在胡同裡回蕩:
紫不紫,大海茄?
八月裡供的是兔兒爺。
自來紅,自來白,月餅)
月光碼兒供當中,
毛豆枝兒亂烘烘,
雞冠子花紅裡個紅
圓月兒的西瓜皮兒青,
月亮爺吃的哈哈笑,
今夜的光兒分外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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