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真的有人背後操控,彆逗了,人難道還能和動物溝通不成。”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還記得那幾個村民離開之前說的話嗎?”
“你不會真的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山神吧,咱們可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我的意思是,會不會是那些村民搞的鬼。”
這話也不是沒有可能,說什麼山神,也許是村民不想讓他們挖掘。
但是問題來了,如果真是村民的話,村民為什麼這樣做,又是如何驅使這些動物的?
這一點又讓人想不通。
在沒有任何證據,他們也不能口說無憑指責那些村民。
雖然說昨晚那些動物並沒有攻擊他們,但是為了安全起見,誰能保證它們下次不會攻擊人類。
畢竟昨天那樣的場景,眾人心有餘悸,都不想看到第二次。
所有考古隊打算搬到山下去,這樣一來的話,那些動物總不至於還跑過來騷擾。
雖然上山下山麻煩了點,但是為了人身安全考慮,多跑幾截山路沒什麼問題。
如果先前還能夠勉強理解人為,那麼後麵發生的事情更加讓人匪夷所思無法理解。
原本以為在山下之後能夠睡個好覺。
但是考古隊的人依舊睡不安穩,有部分人第二天依舊頂著碩大的眼袋還有烏青工作。
原因無他,他們晚上都是噩夢連連。
按理來說這麼困乏,應該倒頭就睡才是,可是好不容易睡著了,結果卻做了噩夢,實在是讓人身心俱疲。
“昨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夢到被一副白骨不停的追趕,簡直嚇死人了,有好幾次那白骨都快懟我臉了。”
其中一人忍不住抱怨,說了昨晚的夢境。
身邊的同伴卻是臉色微變,“怎麼這麼巧,昨晚我也夢到了,也是被個白骨架子在追。”
“好巧,我也是。”
一番交流下來,眾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們所有人的夢境竟然都是大同小異,都夢到了一副白骨!
“不會這麼邪門吧,大家晚上都做了同樣的夢。”
“會不會是白天下墓的原因?但問題是咱們最近也沒接觸古人屍骨啊,不至於潛意識裡都做這個夢吧?”
一個人做噩夢很正常,但是這麼多人同一時間,夢境內容也相差不多,那就顯得有些詭異了。
但是還有部分人卻是睡得酣甜,沒有做夢,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也許隻是巧合也說不定。”
部分沒有做夢的人卻有些不太相信他們說的話,“哪有這麼離奇的,說不定是你們太疲勞記岔了。”
這話剛說完不久,他們就被打臉了,因為就在當晚,他們也夢到了同伴所說的白骨。
而且夢境十分真實,簡直讓人身臨其境。
被一個陰森森的白骨不停的追趕。
考古隊的人已經不記得上次睡好完整的覺是什麼時候。
自從到這裡來了,怪事接二連三的發生,考古工作根本無法進行下去。
“我他嗎的,這是遇到白骨精了?”
“章教授要不我們還是放棄吧,最近幾天發生的怪事你也看到了,雖然我們不相信鬼神之說,但是有些事情的確無法用科學來解釋。”
一直不斷來騷擾的那些動物,還有晚上做著同樣的噩夢,種種事情,無一不都在影響考古隊的神經。
他們隻是普通人,身體根本就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雖然表麵傷害並不大,但卻潛移默化影響著每個人的神經。
晚上無法得到休息,怎麼會有精力工作。
而且那些動物還會往墓穴上填土,他們上山看的時候,都能在墓穴附近發現動物腳印,還有新鮮泥土的痕跡。
考古隊的人垂頭喪氣,“也許就像那些村民所說,山神並不希望我們挖掘這古墓。”
章教授恨鐵不成鋼,“你的書都讀到哪裡去了,聽聽這話,像是一個知識分子應該說的麼。”
“但是咱們的工作的確無法進行,說不定這就是天意呢。”
“是啊教授,你看咱們哪次挖掘的時候,哪裡碰到過這麼多事情。”
“是不是老祖宗不讓咱們挖啊!”
不得不說,眾人的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他們從事這方麵工作多年,有些事情不得不相信,不能說這是迷信,更像是一種流傳許久的習俗。
當發掘期間遇到重重阻力,也許是時候考慮要放棄了。
章教授仔細想了想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還有眾人的話,他這一把老骨頭也經不起折騰,他揮了揮手道:
“你們回去吧,我會好好想想的。”
……
之後不久,警方調查還在進行當中,卻突然收到了考古隊準備離開的消息。
孫振邦趕過來的時候,章教授已經做好決定,他有些不解的問道:“考古隊怎麼突然就決定離開?”
章教授歎了口氣,“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最近墓穴周圍怪事連連,隊伍裡其他人都做著相同的噩夢,折騰的人根本睡不好覺”
章教授大吐苦水。
孫振邦神情有些好奇,“被動物騷擾?和獸潮似的?”
他想到了之前去山村調查時,村民所告知的事情,之後也是因為根據野獸痕跡,才找到的盜墓賊屍體,如今考古隊也與其產生了關聯。
這其中,是否有什麼隱情?
孫振邦覺察到了不對勁,但卻怎麼也串不起來,隻是愈發覺得古怪,隨後又聽章教授講述,不禁更加詫異。
“同一個噩夢?具體是什麼樣的?”
章教授無奈道:“他們都說在夢境裡麵被白骨追趕.”
白骨?!
孫振邦微微有些出神,後續章教授還說了什麼,他甚至都沒聽清楚。
記憶的某個點被觸發,似乎先前人販子在報警的時候也曾說過有白骨精,被白骨追趕的類似話語。
如今考古隊都做同一個噩夢,噩夢裡麵居然也有白骨出現,簡直有異曲同工之妙。
先有群獸異動,又有白骨夢境……
這著實太古怪了。
孫振邦思考的太過入神,以至於章教授喊了他好幾聲都沒有聽見。
“孫警官你怎麼了?”
“不好意思,我剛才隻是想到了一件事,說起來這座山以前的確是發生過怪事。”
孫振邦把先前人販子的事情告知,半開玩笑似的說道:“你們彆說,還真有可能是遇到白骨精了。”
章教授麵色愕然,“竟然還有這種事發生。”
莫非兩者有什麼關聯不成?
不管是孫振邦還有章教授,都覺得這件事頗有蹊蹺,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出來。
章教授歎了口氣,反正考古隊都要離開,就算真的有白骨精,也和他們沒什麼關係了。
“對了孫警官,你那邊案情進展如何了,有沒有找回丟失的那部分文物。”
念及此,章教授追問,對此非常關心,因為丟失的文物很重要,甚至涉及到了左慈生前的一些重要信息。
孫振邦麵露愧色,“那些盜墓賊死因有異,像是被雷劈而死,但是現場沒有找到凶器,當天也沒有自然雷擊,很奇怪,而因為他們的死亡,導致目前線索中斷,隻知道這些盜墓賊受雇海外文物倒賣集團,很難追查下去,至於丟失的文物.暫時也沒有最新線索。”
“海外集團雇傭?”
“被雷劈死的?”
章教授似乎想到了什麼,忍不住苦笑一聲,同樣回敬了一句戲言:“左慈書中曾記載一種五雷法,稱之為掌心雷,你說這些盜墓賊死因有異,莫不是被雷法劈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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