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色的液體奇臭無比,一經出現就浸透蘆炎穀修士的護身罡氣,與肌膚融合。
他們隻是見到道道黑色的煙霧融入體內,串向四肢百骸,一股奇臭無比的氣味通過鼻孔直鑽大腦,整個人被刺激的五臟六腑一陣翻滾,紛紛嘔吐不停。
銀斷城的修士見到那般詭異的一幕,瞳孔猛然一縮,戰場瞬息萬變。
那些蘆炎穀的修士炸得渾身衣衫襤褸,頭發具都是直立起來,濃鬱的眉毛滋滋冒著黑煙就像魔鬼附體,煞是詭異。
濃鬱的臭味在銀斷城內縱橫穿梭著,無數修士被刺激的頭腦眩暈,當場乾嘔。
轟隆隆。
原本被黑雲遮蔽的天空忽然下了黑色的雨水,雨水落在銀斷城的建築上蕩漾詭異的力量,無數土石磚瓦被腐蝕的黑痕斑斑。
翱翔在天空上的飛禽全都翻白眼落下天空,就連清澈河水中的無數魚群也被臭味熏得翻出肚白,堵在城河的表麵。
“噦
究竟發生了噦”
範茹見整座銀斷城變得一片狼藉,仿佛是剛才有什麼巨毒凶物落入城中一般,讓原本靈氣繚繞的修仙聖地直接淪為座垃圾城。
蘆炎穀四位長老臉色鐵青,彎著腰嘔吐,連說話交流都被影響,連周身修為都壓不住五臟六腑的悸動。
那些黑色的液體太過惡心,臭的要命更融入身體內,與血肉靈力相合,去除不掉。
範茹等四位長老不淡定了。
今後渾身臭氣宛若臭魔轉世,還如何返回宗門。
宗門不要,就算是進入原始靈域其他地方也會受到排擠的。
他們的身體滋滋冒著黑煙,噴薄臭氣,都影響其他寰宇修士正常的生活了。
“該死上的清宗雜碎,爾等到底都乾了些什麼。”範茹猛的睜開眼睛,憤怒的咆哮起來。
他現在終於知曉清微道長為何有恃無恐,那些話語全都是刺激他們蘆炎穀的。
目的就是讓那些被蘆炎穀抓住的上清宗修士貼身開炸。
“噦。”
範茹氣的渾身止不住顫抖,開口剛要罵人,忽然喝了口鼻子噴出來的臭氣嗆的一陣乾嘔。
他徹底不淡定了,自己呼吸都是臭的,還嗆到自己。
他們若是回到蘆炎穀,還不得把蘆炎穀搞的雞飛狗跳,那些宗門的強者為了維護宗門平靜,怕都能清理門戶。
“清微,快快將解藥拿出來。
我等就此離開,不再惹上清宗的麻煩。”
朱壁長老聲音都在顫抖。
他真的扛不住了,整個人白眼狂翻,渾身止不住顫抖,四肢都在劇烈的冒著黑氣。
他縱橫寰宇數百年就沒有見到過這麼可怕的毒藥,一旦中招不會有身體和修為的傷害,但是對修士內心的打擊十分巨大。
渾身臭氣若不解除,走到哪裡都會被修士敬而遠之。
朱壁一想到要被寰宇修士孤立,不由自主的打個冷戰。
上清宗守護大陣中的弟子們眼見清微道長的謀劃全都成功,紛紛自宗門大殿內衝出來。
他們望著蘆炎穀三千多修士的模樣,全都是熱血沸騰。
蘆炎穀修士仗著勢力強大欺壓上清宗勢弱,封鎖整座銀斷城。
上清宗如果不是護宗大陣防禦力驚世駭俗,新進入上清宗的弟子全都要被蘆炎穀鏟除了。
上清宗的弟子親眼見到蘆炎穀的四位長老和三千子弟的慘狀,都是心神激動的狠狠呼出一口怨氣。
“呦,蘆炎穀弟子們都懷孕了。
嘔吐的要命,是要生雙胞胎吧。”
“吐這麼狠肯定得下二十個崽子。
洞太小,到時候得在屁股上狠狠拉一個大口子才好。”
“來來來,站出來走兩步讓我再看看,你那囂張的勁。”
“舒服佳愛惜媽媽嗬護全家,舒服你我他,快快準備起來。”
“吐的時候嘴竟然可以張這麼大,我的都可以放進去了。”
“蘆炎穀修士都是耐受型,可惜我還是喜歡女人,你們慢慢看。”
“咱彆嘲諷他們了,他們要自信的,萬一咬人可咋整。”
“之前對我等耀威揚威,以為是個王者。
沒想到拉屎都夾不斷,一點臭味就不行了!”
“蘆炎穀的道友,跟你們說哦。
你門要是實在忍受不住乾嘔就憋尿,一著急肯定能滋一褲子。”
“蘆炎穀長老腸子都要吐出來了,是不是宮寒呀。”
“讓她生,讓她生,讓她生,喔不好意思,認錯是群男的了。”
“吐得太慘了,蘆炎穀的道友呀,不行就直接去吧。”
上清宗的修士望著天空上蘆炎穀三千多門人的慘狀,個個都是腹黑的嘲諷著。
清微道長、五爺和孫民眼睛鋥亮。
臭液彈的威力太過強悍,蘆炎穀的修士吐的腳軟,那裡還有戰鬥拚命的心思啊。
轟隆隆。
銀斷城上方的禁製因為沒有蘆炎穀弟子的法力灌輸,一陣的搖晃要進行瓦解。
那些負責控製的蘆炎穀弟子見此努力克製乾嘔,慌忙灌注靈力維護禁製大陣的穩定。
然而那臭液彈的威力太過強悍。
他們還沒有堅持住幾個呼吸,就被身體冒的臭氣刺激的五臟六腑劇烈翻滾,彎著腰繼續進行嘔吐。
嘭,銀斷城守護大陣的禁製徹底瓦解。
銀斷城內的修士終於是忍無可忍,紛紛向著遠處進行逃離。
銀斷城因為蘆炎穀修士身中臭液彈的緣故,已經淪為一座臭城,無人再願意待下去,尤其見到蘆炎穀眾人慘狀的修士,對那些蘆炎穀修士唯恐避之不及。
“諸位弟子,報仇的時候到了。
趁著蘆炎穀沒有心思攻擊,實力強大的修士可到護宗大陣之外趁機虐殺。
實力低弱的門人在護宗大陣之內協助。”
清微道長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敵強我退,敵疲我打。
上清宗修士被壓抑這麼長時間,正好趁機發泄一番,好好惡心蘆炎穀修士。
他望著企鵝傳訊玉簡上的地圖,幾撥地球修士都在向這裡趕來,不久就能抵達,
驟時直接能圍殺蘆炎穀三千多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