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男人也過來拉人。
鐘遙拚命想阻止麻三兒,不讓他帶走左景殊他們。可他一介書生,哪裡有什麼力氣,怎麼能和麻三兒這種經常在外邊混的痞子比呢?
鐘遙被麻三兒摔倒在地,還在大喊:
“你們快跑!”
左景讓看著左景殊,悄悄說道:
“特特,這個麻三兒太可恨了,打他!”
“哥,四哥,你們想不想揍他?”
二人一齊點頭:“想。”
這混蛋說話,太特麼可氣了,簡直就是欠揍。
左景殊動了。
她狠狠一腳踹翻那個痞子,回頭把麻三兒雙手背在身後:
“哥,四哥。來,揍他!狠狠地揍!揍肚子。”
左景讓左景儉,兄弟倆換班重擊麻三兒的肚子,打得麻三兒慘叫不已。
“你們給我等著,隻要老子不死,那特麼就是你們死!”
一聽這話,兄弟二人的拳頭更加凶猛地打下來。
麻三兒被打得狠了,也不放狠話了,他彎著腰,低著頭,頭上直冒冷汗。
看看打得差不多了,左景殊放開了麻三兒,他雙手一自由,立即向左景殊打來。
左景殊一記重拳下去,他就彎成個蝦米。
左景殊把麻三兒拖到一邊:
“知道我為什麼不跑嗎?為什麼不怕你報複嗎?都是出來混的,肯定有後台。誰混得好,那就看誰的後台硬了。
本姑娘的後台,那可是縣令家的大公子。剛剛你也體會到,本姑娘的力氣有多大了。
有一次,談縣令的大公子談堯,他的馬車卡到地縫裡,車夫和隨從怎麼都弄不出來,是本姑娘給他抬出來的。
當時他就說了,如果有什麼事情,隻管去找他。如果他不在,找他父親也一樣。
你如果來報複我,我就找縣令告你,你和朋友開賭場賺黑心錢,開小倌館賺埋汰錢,你說,縣令會不會抓你?
我想,就算我不是談大公子朋友,就你們做的這事兒,談縣令應該也會管的。而且,抓了你們,這裡邊的油水可不少。
還有,賭場和小倌館被查,你說,這開賭場和開小倌館的,會不會恨你報複你啊?”
聽左景殊講完,麻三兒害怕了:那兩人,都是心黑手辣的主兒,知道是自己惹了事兒,害他們的產業被封,自己肯定沒好日子過。
他一下子跪了下來,連連作揖:
“你饒了我吧,我保證,再也不來找你們了。對了,也不來找鐘遙,所有的帳一筆勾銷。”
看左景殊沒什麼表示,他磕了一個頭:
“我就是嘴賤,其實我也隻是說說,並不敢把你們怎麼樣,你就放過我,饒了我吧?”
“都說‘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次就算了。再有下一次……”
麻三兒急忙說道:“肯定沒有下一次。”
“滾吧!”
麻三兒費勁地爬起來,叫上那個跟班,艱難地走了。
鐘遙早就站起來了,他來到左景殊麵前:
“左姑娘,請你一定到我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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