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天天到懸崖這裡練習輕功。
這天一大早,左景殊來了就拚命練習,練得精疲力儘,就踩在小樹上準備休息一會兒。
小樹本來紮根不深,這段時間被踩來踩去的,結果踩斷了,左景殊一下子就掉下來。
情急之下,她從空間裡拿出一床厚棉被裹在身上,即使這樣,她還是被摔得暈死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左景殊才悠悠醒來。
頭昏昏沉沉的還有些痛,身上各處都痛。她活動了一下四肢,感覺沒有傷到筋骨,真是萬幸。
她爬了起來,收了被子。現在一點力氣沒有還渾身疼,彆說飛上懸崖了,走路都有些吃力。
空間裡找出前世的止疼藥,吃了一片,感覺好多了。
她穿來這裡,前世的空間也跟來了,裡邊的物資都在。
沒有特殊情況,左景殊是不準備動用這些物資的,主要是她怕惹麻煩。沒有一定的實力,還是低調些好。
這些物資可是她最後的底牌,萬一遇到天災人禍,就是她保命保家的指望了。
這裡是密林深處,左景殊準備直接穿過樹木回家。
現在已經是盛夏,樹高林密,當左景殊穿出一片林子看向前麵時,頓時嚇得她寒毛倒豎,一動也不敢動。
一隻壯碩的斑斕猛虎蹲在前麵不遠處,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她。
跑自然是不敢的,老虎可是叢林之王,跑得過嗎?
看看情況,實在不行,就進空間吧。
一人一虎就這麼對視著,忽然,老虎兩條前腿跪了下來,一雙虎目中滿是祈求的眼神。
左景殊慢慢向前走了幾步,又走了幾步,老虎還是沒動。
“你是有事請我幫忙嗎?”
左景殊也不管老虎是不是聽得懂,就開口問道。
誰知道,老虎竟然點頭了。
“那你前邊帶路吧。”
不是左景殊膽子大,而是因為有保命的利器,她如果感覺到了危險,隻要給她一秒鐘,她就能進空間。
老虎好像是聽懂了她的話,站了起來,轉頭向另一座山上走去,左景殊就在後邊跟著。
走了好一會兒,來到密林深處一個很隱秘的山洞前。
左景殊站在洞口打量四周,如果不是跟著老虎走,要找到這裡真的不容易呢。
前邊的大老虎回頭吼了一聲,似乎是在催促她快走。
“來了,來了!”
左景殊緊走幾步跟了上去,進了山洞。
有些暗,適應了洞裡的光線後,左景殊看清楚了,洞裡還有一隻老虎,躺在那裡。
領路的老虎是黃色的,這隻是白色的,也是很大的一隻。
走近了左景殊才發現,原來躺著的大白虎,一隻後腿上插著一隻羽箭。
黃老虎又輕輕吼了一聲。
“我看到了,你想讓我幫它拔箭是吧?”
黃老虎點頭。
左景殊慢慢靠近白老虎,輕輕撥開箭周圍的毛,這才看清楚,箭紮得很深,中箭的地方已經潰爛化膿了。
左景殊的手剛剛碰到箭,白老虎就大吼一聲。
左景殊嚇得抽回了手,對黃老虎說道:
“拔箭很疼的,你告訴它不許咬我啊。”
黃老虎點頭。
左景殊又說道:“拔了箭得上藥,我得去采些草藥。”
左景殊采藥的時候,黃老虎就在旁邊跟著,生怕她跑了似的。
左景殊采了一小捆止血消炎的草藥回來。她的空間裡倒是有現成的藥。可白老虎的傷口會很大,她可不想浪費這麼多藥。這可是救命的東西啊。
怕自己被咬,左景殊再一次強調:
“會很痛的,你告訴它,彆咬我啊。拔了箭還要把爛肉割下來,才能上藥,你聽懂沒?”
黃老虎瞪著左景殊,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
左景殊不管了,她不能浪費時間,如果晚上自己還不回去,家裡人肯定會擔心的。
左景殊慢慢握緊箭身,猛地一拔,“吼”白老虎疼得大吼一聲。
第一次近距離聽虎吼,震得左景殊耳朵嗡嗡滴。
“彆怕啊,不許咬我,我要處理傷口了,會很疼,要堅持住啊。”
左景殊也沒來得及好好看看拔出來的箭,把箭收進空間,一邊嘮叨一邊開始處理傷口。
掏出匕首,把傷口四周的爛肉都割了下來,擠出膿血,空間裡拿出酒精洗了洗,又拿出一個鋁盆,找了個小擀麵杖,把草藥搗碎敷在傷口上,又找出一塊乾淨的塑料布和棉布,把傷口包紮起來。
想了想,又從空間裡掏出幾片消炎藥和止疼藥,讓白老虎吞了下去。
她還拿出一大塊牛肉給白老虎。
“好了。我可以走了吧?”
黃老虎看到白老虎吃完肉睡著了,估計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和左景殊一起走出洞口。
黃老虎扯著左景殊的褲腿向一邊拽去。
“乾嗎?讓我跟著你啊?”
黃老虎鬆了口,點點頭。
左景殊跟著黃老虎,找到一棵山參。
左景殊很激動地問道:
“這東西不是要秋天挖才好嗎?”
黃老虎低低吼叫兩聲,雖然它不會開口說話,左景殊就是能明白它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這參很寶貝,什麼時候挖都行?”
黃老虎點頭。
左景殊用匕首削了把木頭刀,她力氣大,很快把山參完整地挖了出來,還不小。
黃老虎示意她吃下去。
左景殊剛剛吃下去,一滴鼻血就流了出來。
左景殊就看到黃老虎咧著嘴角,兩隻前爪捂著雙眼。
我靠,這隻大老虎不會是在笑吧?
“笑什麼笑,你可是叢林之王啊,嚴肅點!”
鼻血還在流。
左景殊立即坐了下來,用內力開始促進身體吸收山參的藥力。
左景殊驚喜地發現,她的內力好像增加很多,她渾身上下從來沒有這麼輕鬆舒爽過。
她站了起來,看著對麵的高樹就飛了上去,輕輕鬆鬆就跳到樹梢上。
她覺得,現在自己的狀態,肯定能從那個懸崖底飛到懸崖上邊去。
左景殊輕輕跳了下來,拍了拍黃老虎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