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問問,這些天有沒有人給包大人送過禮?”
“這個問題,學生還真問了。門房說,現在時間還早些,通常進京述職的官員,都會在四月底進京,那時候送禮的人最多。
這幾天,好像沒人送禮。學生覺得,這是個機會。咱們第一個送,肯定會給包大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而且,包大人明天就休沐。”
“好,太好了。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大人放心,學生進京的當天,就準備好了。”
“王師爺,你覺得,二十萬兩會不會少了點兒?”
“大人,學生認為可以了。人家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大人雖然是個巡撫,可在窮鄉僻壤任職,送這些銀子,真的不少了。”
“如果他不這樣想,咱們的銀子就白送了。保險起見,再加十萬兩吧。”
“好的,學生馬上就去準備好。大人,那個夏姑娘,需要她晚上侍寢嗎?她現在可能不太願意,如果再熬幾天,沒準就會溫順些了。”
“這個賤人,本官收繳了她家的錢財,還不是為了買官。本官升官了,她不是也跟著享福嗎?
這次我又沒帶夫人來,她就是家裡的女主人,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這些錢財就當做是嫁妝了。
不給本官,就憑她家人的慫樣,能保得住嗎?我可知道,那個趙知府也在打她家的主意呢。”
“大人英明,學生告退。”
聽到這裡,左景殊閃身到旁邊的大樹後,緊貼著大樹,一動不動。
王師爺很快就出來了,左景殊悄悄跟著他。
王師爺來到夏姑娘的房間,好一陣安慰,這才回自己的房間。
左景殊看不到他在房間裡乾什麼,隻聽得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
明天下午他們就要去包家送禮。
為了買官,強搶屬地百姓的錢財,還強迫人家姑娘從了他,肯定不是好官。
等了一會兒,房間裡熄了燈,左景殊悄悄離開,尋找倉庫。
這個宅子,可能是這個官員的臨時住宅,隻是個一進的院子,房間就那麼多,很好找。
找到倉庫,左景殊輕輕扭斷門鎖,進去把裡邊所有的東西都收走,關上門出來了。
她先後進了那個官員和師爺的房間,快速把人打暈,把屋子裡翻個遍,看得上眼的東西全部收走。
她剛想離開,想到那個夏姑娘,拿了人家的錢財,就幫幫她,能不能跑出去,看她的運氣了。
左景殊把那個官員和師爺拖出房間,放到院子裡那棵大樹下,然後她做了個火把,在官員和師爺的房間,下人房還有庫房放火。
最後她踢倒了大門,很快就離開了。
她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包家。
包廉家是個四進的大宅子,左景殊費了好一會兒工夫,才找到包廉的書房。
“爹,今年的述職又開始了,咱們家又要日進鬥金了。”
“慶兒,告訴你多少次了,要低調要低調。雖然這些錢財是那些人主動送上門的,可是,叫上邊知道了畢竟不好。”
“爹,有啥可怕的,這是在自己家,兒子又沒跑到大街上去說。”
“慶兒,我聽說,你最近頻頻向我的屬下要孝敬,收著點,彆太過了。”
“嘿嘿,爹,這個我知道。咱們現在不是有二百八十多萬兩銀子嗎?我想在述職前看看能不能湊足三百萬兩。
這樣放進密室,就是整整一千萬兩了。以後就是爹你不當官了,就這些錢,也夠咱們父子一輩子享受的了。”
“正好我這裡有今天收的五萬兩,一會兒你一起放進去。外麵少留點,夠用就行。”
“爹,有可靠消息說,袁俊之可是馬上就要回來了,咱們放在倉庫裡的那幾樣東西,是不是也應該放到密室裡去啊?
我娘就是心軟,禁不住袁俊之幾句好話,就把家裡的好東西都拿給他。哼,上次說是看看我的紅翡連鼻兒金算盤,結果倒好,現在也沒還回來。我問他,他還不樂意。”
“慶兒啊,誰讓你娘是庶出呢,皇後從來不認你娘這個庶姐,外人也就很少知道咱們和皇後的關係。
可袁俊之這小子,三天兩頭往咱家跑,還不是為了這些東西。
我不想得罪他,也是為了有一天,或許可能用得上他。
所以,那些很貴重的東西,放密室裡,不太貴重的,放小倉庫裡,其他的放大倉庫裡。
下次袁俊之再來,你假裝很心疼地帶他到小倉庫去,他如果看中了什麼,讓他拿走就是。你也要裝作心疼不舍的樣子。”
“爹,我懂了。你早些休息吧,明天你休沐,大家知道你的習慣,下午恐怕你就要忙碌起來了。咱們的密室很快又能湊夠一千萬兩了。”
“你去吧,小心些。”
“爹,你放心。那密室是咱爺倆的秘密,我娘都不知道。”
“小心些總沒錯。”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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