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不提起她,我真的不知道,原來她這麼大年紀了。劉永就這麼一個孩子,很疼她。如果真的讓她出家了,劉永肯定要難過的。唉!”
左景殊想了想:“祁伯伯,要不,我勸勸她。”
“好,好,去吧。祁右,你帶丫頭找四香去。”
“好的王爺。”
路上,左景殊問管家祁右:
“這個四香,人緣怎麼樣?”
“還不錯吧。不過,聽說前幾天,她和白萍鬨了點矛盾,因為什麼,我不太清楚。”
來到一個院子前,祁右喊了聲:
“四香,你出來一下。”
四香跑出來,看到是祁右,眼睛亮了一下,隨即又暗了下來。
左景殊看在眼裡,不動聲色:
“我能和你聊聊嗎?”
祁右離開了,四香帶著左景殊來到一個房間。
左景殊開門見山:“你喜歡祁右?”
四香很快抬頭,驚訝地看了左景殊一眼,搖頭。
左景殊:“你要離開王府,也是因為他?”
四香還是搖頭。
左景殊有些生氣:“我是來幫你的,你這啥也不說,你讓我怎麼幫?
彆的事兒也就罷了,如果是涉及到自身幸福的事,那是需要努力爭取的,錯過了,你就一輩子後悔吧。”
四香終於不搖頭了:
“已經沒有希望了。”
“祁右有媳婦?”
“馬上就有了。”
左景殊腦海中一個念頭閃過:
“是那個白萍?”
四香又看了左景殊一眼,點頭。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實在不行,我可以幫你離開王府,你不用出家。”
短暫的接觸中,左景殊覺得四香是個不錯的人,就想幫幫她。
四香終於敞開了心扉:
“我喜歡祁右,喜歡很久了。他今年三十七,我二十一。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成家了。
我十五歲那年,他媳婦難產死了。我十六歲那年,他母親死了。三年的孝期,他不能成親,我就一直在等。
去年,他回了一次老家,聽說是相親去了。大家一直等著喝他的喜酒,我以為,他已經定了親。
前些日子我才知道,他的親事黃了。我正準備讓我爹找人提親的時候,我發現,白萍進了他的家門。”
左景殊沒聽懂:“進了他的家門,是啥意思?”
四香恨恨地說道:“我和白萍一直不和,我最討厭她站著這山望著那山高,整天的尋摸怎麼能攀上高枝好一步登天。
前幾天一個晚上,我路過祁右的院子,看到白萍衣衫不整地從祁右房間出來,慌慌張張的,差點撞到樹上。
我就站在樹旁邊她都沒看到我,我很生氣,她居然把主意打到祁右身上。以前她是看不上祁右的,說他隻是個小管事。
最近王爺要提祁右做王府大總管,白萍馬上就下手了。我……”
左景殊笑了:“他們男沒妻女沒夫,湊到一塊兒不是正好,誰讓你下手晚了。”
“如果是彆人,我也不會這麼生氣,頂多就是有些遺憾和難過。
可白萍嫁給祁右,我會氣死的。我不能容忍他們在我麵前很恩愛的樣子,我怕我會瘋掉。”
祁右成熟穩重,很精明的樣子。老爺子要提他做王府大總管,說明他人品應該也不錯。
既然這樣,他不可能會看上白萍那樣的人吧?
左景殊問道:“祁右宣布他和白萍定親了?”
“沒有。”
“祁右告訴過你,他喜歡白萍?”
“也沒有。”
“那你親眼看到他們在床上,恩……那個了?”
“沒……沒有。”
左景殊接著問道:“祁右不喜歡你?”
“我不知道。”
左景殊一拍手,嚇了四香一跳:
“那你還等什麼,去問啊!難道你要等到哪天,祁右宣布要成親了,你才行動嗎?幸福要靠自己爭取。”
四香猶豫了:“我……”
左景殊一揮手:“快去。如果讓白萍成功了,你哭死都來不及了。”
可能是白萍這名字刺激到四香了,她挺胸抬頭大步離開了。
左景殊回到前院大堂,和老爺子說,她要等一個消息,二人就隨便聊著。
左景殊沒想到,他們剛剛聊了幾句,祁右和四香就進來了。
左景殊一看,祁右冷著臉,四香咬著牙。
完了,二人的喜酒她怕是喝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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