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繡娘繡出了雙麵繡,這是左景殊沒想到的。
有了雙麵繡,自己的繡莊肯定能在京城站住腳,變成京城獨一無二的繡莊。
馬上就要種地了,左景殊準備,地種完了,繡莊和酒樓就開業。
一大早,左景殊就騎馬出了城,準備到自己地裡看看,陳強他們把地收拾好沒。
她來到自己地裡,發現自己的幾千畝地裡,居然一個人也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啊?
左景殊馬上想到,應該是陳強他們出事了。
左景殊騎馬就往後備營所在地趕去。
……
京畿守備軍後備營裡。
兩夥人正對峙著。
一夥是以陳強為代表的後備營的人。
另一夥,是以查副將為首的守備軍先鋒營的人。
查副將看著陳強這個自己昔日的下屬:
“陳強,你是不是覺得離了先鋒營,老子就管不了你了?
如果你到了彆的什麼地方,老子還真的管不著。
可你現在還是在軍營裡,老子就管得著。
你居然帶動整個後備營的人與老子為敵,老子現在就辦了你。來人!把陳強給老子押回去,老子要好好問問他,是誰給他壯的膽兒。”
張督尉帶著肖山,程大虎,還有一幫他們以前的同袍戰友,圍繞在陳強周圍。
查副將的下屬劉校尉和鄭校尉,帶著自己手下的人,過來要抓陳強。
陳強義正詞嚴地說道:
“查副將,後備營現在雖然是在軍籍,理論上要聽從先鋒營的調遣。
可是,後備營已經獨立自主,隻聽命於京兆尹調遣,與你們先鋒營無關,你沒有權力指派我們做任何事情。
如果你們執意要抓我,彆怪我們不客氣。”
查副將樂了:“小子,離開軍營膽子變大了,不像以前在老子手下唯唯諾諾的樣子了。
你今天就是說出花兒來,你們後備營也是歸老子管。你既然在這裡,就給我乖乖聽話,要不然,老子就卸下你另一條胳膊喂狗。”
陳強現在很為難。
他並不怕查副將把他怎麼樣,他隻是不知道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
當初,左景殊叫他來管理後備營的時候,他忘記問左景殊,現在後備營到底歸哪裡管轄。
查副將今天來調後備營給先鋒營乾活,他已經帶人抵製了一次。
萬一後備營還是歸先鋒營管轄,那自己不是給左景殊找麻煩嗎?
查副將看到陳強沒動,怒了,手中銀槍一指:
“來人,給我打。教教他們什麼叫服從命令。”
“住手!”
左景殊騎馬趕到了。
左景殊下了馬,來到陳強這邊。
她看到有十幾個後備營的人身上都帶了傷,就問陳強:
“怎麼回事?”
陳強說道:“先鋒營,就是我以前所在的軍營,先鋒營的查副將,派人來調我們後備營給他們乾活兒。
就是那些劈柴磨米清茅廁之類的,他們不願意乾的活,通常都是叫後備營的人幫他們乾。
我們正準備上地裡乾活兒去,就沒跟他們走。
劉校尉回去叫了鄭校尉,帶著先鋒營的人拿著武器來,把我們的人傷了十幾個。
我們所有人奮力反抗,武器沒有他們的好,吃了大虧。因為人多,才沒有被他們抓走。後來查副將來了,要抓我,就僵在這兒了。”
左景殊湊近陳強他們輕聲問道:
“你就是救的這個查副將才失去一臂的?”
“是。”
左景殊笑了:“看我給你們報仇。一會兒,你們要激怒查副將,讓他跟我比武,還要立字據,我替你們教訓他。”
“不行。”
陳強立即反對:“他武功很高的,如果不是他人品太差,本性太貪,相信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將軍了。”
左景殊很自信地說道:
“你們聽我的,我今天非要他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陳強隻得同意了:“好吧。”
左景殊來到查副將麵前,很囂張地問道:
“你誰啊?敢欺負我的人,你活膩了吧?”
查副將身材高大,看著這個小個子,人不大口氣不小:
“老子是……”
左景殊抬腿就是一腳,速度挺快,可是踢得不太疼:
“你兒子不在這裡,你想當誰的老子啊?”
被個小個子踹了,查副將的火氣“騰”地就冒了上來:
“你敢打老子?”
左景殊又是一腳,借巧勁把查副將踹出好遠:
“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你是喝了馬尿還是吃了狗屎,滿嘴噴臭氣。”
接連挨了兩腳,讓查副將在手下麵前很沒麵子。
他舉著銀槍就衝過來了。
陳強他們立即拉著左景殊:
“少爺,軍裡不許私鬥,再說,你也打不過他,快回去躲躲吧。”
左景殊假裝害怕的樣子,嘴上卻還不服氣地說道:
“傷了我的人,我要他好看。”
“少爺啊,聽說京城的四芳園花兒可好看了,你看花去吧,這裡交給我們就行。”
“不行,本少爺要和他比武,我要卸了他一條腿,看他還敢不也欺負我的人。”
查副將冷哼:“你的人?後備營的營長營副都在,你算老幾?就你這個熊樣,還想卸了老子一條腿?”
左景殊咆哮著:“我打死你!”
說著就要往上衝。
陳強他們都用力攔著她,怕她吃虧。
其實他們是真的怕啊,因為他們不了解左景殊的實力。
看到這情景,查副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