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過程中,左景殊可以還擊。”
最後這句才是左景殊需要的!
執筆太監寫字很快,左景殊念得又慢,左景殊剛住嘴,他們已經寫完了。
字據羊熱深和左景殊一人一張,左景殊問羊熱深:
“羊大人,沒問題吧?”
須賀托托看了半天,他感覺左景殊最後這句話,才是左景殊要立字據的主要原因。
他把羊熱深拉到一邊:
“羊大人,我看這個表演還是算了吧,這小子肯定不是一般人。”
羊熱深搖頭,他好不容易才讓左景殊同意當“靶子”,怎麼能放棄呢。
須賀托托又說道:“那你讓那小子把最後一句勾掉。”
羊熱深也覺得最後那句有問題。
他認真思考了一下,左景殊身上應該沒有武器,普通百姓進宮麵聖,是不能帶武器的,否則殺無赦!
那他想還擊,離自己人又遠,最有可能利用的東西,就是己方射手射出的箭。
哼哼,就算他能接住一支兩支,再甩回來,能傷到自己的射手嗎?
可笑之極。
羊熱深相信自己,也相信自己的射手,他拍拍須賀托托的肩膀:
“放心,沒問題。”
須加托托看自己勸說無效,搖搖頭站到一邊去了。
左景殊問祁修致:“皇上,這字據如果我和他簽了字,是不是就有效了?如果他們不按字據辦事,咱們是不是就可以懲罰他們?”
祁修致點頭:“對。”
左景殊又說道:“皇上,如果我被射死了,怪我運氣不好,武藝不精,我無話可說。
如果他們被我打傷打殘打死了,又怎麼說?”
祁修致:“那也是他們學藝不精。”
羊熱深咬牙瞪著左景殊,拿起筆簽了字。
左景殊簽完字,把銀票和五把匕首交給項深:
“項大人先幫我拿著。”
項深點頭:“你放心。你要小心。”
左景殊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回到校場。
羊熱深這邊,一排站了六個射手,羊熱深還在吩咐著什麼。
左景殊站在他們對麵,相距不是很遠,在弓箭的有效射程內。
看到對麵射手拿出弓箭,左景殊大叫道:
“禦林軍,你們保護好皇上啊!”
羊熱深心裡說,你還是先保護好你自己吧。
他又聽左景殊叫道:
“墨跡啥,彆浪費時間,一起射吧。”
羊熱深:小畜生,你等不及趕著投胎啊,我成全你!
“預備--射!”
六個射手六支箭同時射出去,眾人就看到六條線飛向左景殊。
“啊!”
就聽左景殊大叫一聲,然後大家就看到左景殊胳膊一甩,六支箭流星一般原路返回了!!!
“啊!”
“啊!”
“啊!”
羊熱深這邊接連發出慘叫,然後就聽到有人大喊:
“快,快,叫太醫!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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