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剛剛準備成親呢,有了這賀禮,可以給我媳婦買根銀簪子了。”
“太好了,我的聘禮有了。”
左景殊在大家的歡呼聲中,離開農莊。
左景殊上山看了奔雷一家四口,和它們一起玩了會兒,拿些豬肉給它們吃,就準備下山回家。
她剛剛下山,就看到一個熟人-紫衣北雁,正騎馬向城裡奔去。
左景殊看到他,氣就不打一處來。
娘的,你們到底要乾嗎,這一出一出的,今天我非要跟著你看看去。
北雁這次穿了身墨綠的衣服,好像不是很著急,快跑一會兒,慢跑一會兒。
左景殊騎馬遠遠的跟著。
後來怕被他發現,遇到岔路口,左景殊直接奔岔路去了。
然後,她把馬收進空間,施展輕功,在官道邊兒的莊稼地裡穿行,繼續跟蹤。
官道邊兒出現一片樹林,左景殊知道,過了樹林,已經沒有能夠隱藏身形的地方了。
於是,左景殊極速穿過樹林,換了衣服,放出馬,快馬加鞭向城門口奔去,把北雁遠遠甩到後邊。
到了城門口,左景殊又換了身衣服,隱蔽起來,等待北雁進城。
北雁進城了,跟蹤就容易多了。
北雁可能是怕自己被跟蹤,他一路上左拐右拐,東一頭,西一頭,最後才進了一座普通的二進宅子裡。
左景殊大罵:本姑娘如果沒有武藝,不會騎馬,沒有空間,還特麼的跟不住你呢。
知道北雁住在這裡就好辦了,左景殊悄悄離開了。
現在進去不是好時機,北雁剛剛回來,警惕性一定還很高,等晚上吧。
……
晚上,天剛剛黑下來,左景殊就潛進了北雁進去的那個宅子。
左景殊在一個房間裡,找到了北雁和老狼,還有一個人,左景殊不認識,三人在喝酒。
“……北雁,你不在的時候,上頭又露了一次臉。”
“又逗了祁修豫和駱居庸一次唄?”
“是啊,我都能想像得到,上頭帶人跑了以後,祁修豫和駱居庸的臉肯定都綠了。”
北雁喝了一口酒:“上頭總是這樣也不是辦法。”
老狼歎氣:“這樣的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你這次去,他們挺好的吧?”
“恩,他們可比咱們自在多了,起碼不用擔驚受怕呀。
我敢說,他們是自古以來,生活得最好的失敗者的家眷了。”
“北雁,上頭是不是準備向朝廷示弱啊?還是說這是我的錯覺?”
“不是你的錯覺,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我覺得我們現在就是一群老鼠,找準機會就去逗逗貓。
不敢正麵應戰,也不敢放鬆警惕,怕貓生氣會吃了我們。
其實,我們的最終目標,就是希望貓能不理我們,放過我們。
隻是我們現在,沒有和貓談判的籌碼。”
“那我們就這麼耗著了?”
“喝你的酒吧,這就不是你我該關心的事兒。”
“喝酒。”
左景殊小心謹慎地離開了這裡。
剛剛二人的談話,也印證了她的一些想法。
隻是,這二人在這夥人裡,職位應該不高,他們知道得也有限。
看來還要繼續跟蹤,好順藤摸個大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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