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拿起剝好的喇咕,香甜地吃起來。
“小景,我皇兄今天提到了咱們去天齊的事兒,我覺得,他說這事兒的重點是那句‘到天齊鬨騰去吧’。”
左景殊:“‘鬨騰?’祁修豫,你皇兄應該是希望咱們去了天齊,就彆讓天齊的人好過。你說是這意思不?”
“肯定是的。”
“這好辦啊。你說,搞建設不容易,這搞破壞還不是很簡單嗎?”
祁修豫又吃了個喇咕:
“秋後,等你收完了玉米,我王兄也成了親。沒啥事兒了,咱們就去。”
“行,就這麼說定了。”
二人一邊吃一邊喝,後來感覺荷葉酒和桃花酒喝著不過癮,左景殊直接搬出一壇高粱酒。
這可是真正的烈酒啊,有四十五度呢。在這個世界,已經是度數很高的酒了。
二人心情都不錯,把這一壇酒都喝光了。
左景殊看著祁修豫紅潤的臉,俊朗的麵龐,她捧著祁修豫的臉:
“你咋就這麼好看呢?我咋就看不夠呢?”
說完,她直接上去咬了一口,“嘻嘻,甜的。”
祁修豫也喝高了,“恩,是嗎?那我嘗嘗。”
說完,他伸出舌頭夠左景殊剛剛咬過的地方,可惜,夠不到。
他隻得拿起桌子上的桃子,啃了一口:
“也是甜的。”
左景殊忽然想唱歌了。
她站了起來,開口喝道:
…………
當太陽不再上升的時候
當地球不再轉動
當春夏秋冬不再變換
當花草樹木全部凋殘
我還是不能和你分散
不能和你分散
你的笑容
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戀
讓我們紅塵作伴
活得瀟瀟灑灑
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
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
----歌詞摘自某電視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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