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恨恨地說道:
“這是你欠我的。
當年,如果你重視我母親,怎麼會叫她就帶了幾個下人去了娘家。
我母親剛剛生下我,你都沒看我一眼,就和彆的女人鬼混去了。
氣得我母親天天哭,哭壞了身子。
下人見風使舵,伺候我母親也不經心,才被關氏鑽了空子,把我賣了。
害得我在鄉下生活了十幾年,吃儘了苦頭。
我丟了,我舅舅心疼母親,四處找我。
可你呢?象征性地隨便找了找,又找彆的女人去了。
我母親死了,你隨後就把單氏接進門,讓駱居庸生活在後娘手底下。
項深要接走駱居庸,你死活不乾,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好爹呢。
呸!
你是怕你那張老臉丟了麵子。
如果沒有祁修豫經常幫忙,駱居庸即使沒有被人害死,也早就被引導著走上歧途了。
你呢,對單氏的幾個孩子那麼好,對駱居庸這個嫡長子,卻經常不管不顧。
現在,駱居庸娶了媳婦,有了孩子,需要靜養。
你呢?你帶了一幫女人回來鬨騰。
你是不是一天離了女人,你都活不下去?
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誰了,我也不想管你了。
但是,你不讓冷楓晚搬走就不行。
你要麵子?你特麼有麵子嗎?見了女人就挪不動步了,全京城的人都笑話你。
知道他們說你什麼嗎?
說你是個母的就行,就差把母豬弄回家了。”
左景殊一邊說一邊哭,一邊抹眼淚。
看到駱驍要爬起來,再過去踹他一腳。
“駱驍,冷楓晚搬出去了,你如果敢叫她回來,我就敢叫駱居庸和你斷絕父子關係。
我豁出去了,我和祁修豫,項深,加上駱居庸,我們四個去求斷親聖旨。
不信,你就試試!”
左景殊說完,收好鞭子,擦乾眼淚,向門口走去。
路過駱驍身邊,她故意從駱驍的傷口上踩了過去,疼得駱驍一咧嘴。
“砰!”
左景殊狠狠地甩上門走了。
駱驍氣得大罵:“你個死丫頭,找死啊!”
他一動,扯動身上的鞭傷,疼得又一咧嘴。
不一會兒,他又笑了:
“哈哈,看看我駱驍的閨女,這才叫‘虎父無犬女’呢。
那些個臭小子,一個個都軟綿綿的,都不像老子我。”
他慢慢爬了起來:“死丫頭,打親爹也這麼狠。”
說完,他一步一挪向女人們的院子走去。
這幫女人,是該管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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