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居庸叫人趕緊裝車,祁修豫叫下人也去幫忙。
駱驍去而複返,把一個盒子往駱居庸懷裡一扔:
“你們都給我滾,滾得遠遠的,老子不想看到你們。”
左景殊笑了:“我們把東西搬完就走,不用你攆。”
駱驍走了。
“駱居庸,彆落下什麼東西啊,否則,不知道便宜誰呢。”
駱居庸拉著左景殊和祁修豫,進屋裡看剛剛駱驍給的盒子裡,都是些什麼東西。
一大摞銀票,一個房契,還有一把鑰匙。
左景殊拿起銀票,很快地數了數:
“三百萬兩。祁修豫,你說,這些銀子是多還是少啊?”
祁修豫想了想:“以駱將軍的身家來說,不多。”
“不多?”
左景殊拿過房契和那把鑰匙:
“駱居庸,你們快裝車,我和祁修豫到這個房子那兒看看去。”
左景殊東拐西拐,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大房子。
“祁修豫,這裡真的是太大了。”
“恩,我知道這裡,以前是個大臣的府邸,後來被官賣了。誰也不知道被誰買去了。
沒想到,原來在駱將軍這裡。”
房子的大門是鎖著的,二人嫌費事,直接跳牆進去了。
這是個三進的超大宅子,左景殊每個院子都看了看,在後院的一排倉庫那裡,發現了問題。
“祁修豫,前院和正院的房間,沒有上鎖的吧?你看看那裡,鎖著呢。”
祁修豫一看:“可不是,如果不是走近了細看,還真的發現不了呢。”
左景殊看了看手中的鑰匙,用這把鑰匙去開那個鎖。
“啪嗒!”
門鎖開了,左景殊和祁修豫走了進去。
這個很大的倉庫裡,堆滿了箱子。
左景殊隨意打開一個看了看,又打開一個……
接連看了五六個,然後,她和祁修豫走了出來,原樣鎖好門,回到駱府。
左景殊把房契和鑰匙交給駱居庸,輕聲對駱居庸說道:
“收好,這個宅子後院,有一個大倉庫,裡邊都是很值錢的寶貝。
駱居庸,我建議你,還是把那個宅子收拾一下,你搬去那裡住吧,正好看著那些東西。”
駱居庸笑了,對左景殊說道:
“你不是有一次來看爹,拿了烤雞和酒嘛。
後來你們談崩了,你氣哭了,還打了他。
不久爹找到我,和我說,那個宅子裡的東西,你我一人一半。
家裡的東西,除了娘的嫁妝,叫咱倆彆惦記了。”
“啥?”
左景殊愣住了:“這關我啥事?你都拿著,我不要。”
駱居庸說道:“老爺子說了,如果你不要,我的這份兒他也收回去,給那些小的分了。”
“他敢!”
駱居庸笑了:“桃桃,給你你就拿著吧。我覺得,他可能是怕彆人保不住這些東西,才給咱們的。
確切點來說,應該是給你的。
因為有你在,他覺得我的東西應該能保住。”
左景殊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駱居庸,你說說你,怎麼在你爹心裡,你就是個無用的人呢?”
“不是我無用,是你太強了,讓他覺得我啥也不是。
其實,我覺得我還挺厲害的,是不是啊修豫?”
祁修豫點頭:“大哥說得對。”
駱居庸又說:“老爺子的意思呢,是叫我把這些東西都給你攢著,等你出嫁的時候,給你當嫁妝。
你嫁入皇家,嫁妝太少了,會叫人看不起的。”
左景殊蔫兒了,慢慢坐了下來。
祁修豫站到她身邊,讓她靠著。
左景殊鼻子有些發酸:
“祁修豫,你說,我是不是太不像話了,居然……對他動鞭子?”
祁修豫拍拍左景殊的肩膀:
“小景,你不用內疚。
如果你不對他動鞭子,而是對他俯首帖耳,唯命是從,和他彆的兒女一樣。
你信不信,他都不會理你,就像他不太理會駱居庸一樣?”
左景殊在努力想著,是不是有這個可能性。
駱居庸也說道:“桃桃,你不用懷疑,修豫說的是真的。
你我沒相認以前,爹整天看我不順眼。
有一次,他喝了點酒,對我大吼大叫的:
‘看看你那個慫樣兒,哪裡像我駱驍的種兒。
老子攢下的基業,估計你都保不住。’
他把東西給了你,因為你肯定會幫我保住的。”
祁修豫也勸道:“小景,駱將軍這人,我還是比較了解的,居庸說得沒錯。
你彆看他每天花天酒地的,好像是在混日子,其實好些事兒他心裡有數。
不過,他是很喜歡你的。
彆的不說,以他的武功,你想打到他,不是打不到,隻是要費點事兒。
想來他是故意被你打中的,至於其中的原因,你自己想吧。
他喜歡你的性子,希望你能活得瀟灑肆意,不希望你像彆的女人一樣,太軟弱被欺負。”
左景殊把祁修豫和駱居庸挨個看了看,想知道二人是不是在騙她。
駱居庸也過來拍拍左景殊的肩膀:
“彆想太多,哥希望你做個快樂的小姑娘。”
祁修豫也說:“恩,以後就做個快樂的小媳婦。”
左景殊假裝生氣:“我還沒嫁給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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