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說完,騎上馬,率先衝上官道,向南跑去。
祁修豫隨後跟上。
蒼虎和青鳳不敢怠慢,急忙追了上去。
二人看出來了,左景殊他們的馬,都不是普通的馬,自己如果不快些追上去,恐怕人家就跑沒影兒了。
左景殊打馬狂奔,把同樣在官道上向南行駛的一輛馬車,遠遠地甩在了後邊。
太陽慢慢落山,夕陽的餘暉中,左景殊在一個小山腳下停了下來。
左景殊選了個有利的地形,開始壘灶生火做飯。
山腳下,乾柴有的是,隻是,打水要走遠些。
左景殊拿出個小桶,很快在小溪邊打了桶水回來。
祁修豫和蒼虎青鳳追上來了,三人下了馬,開始在左景殊的指點下,清理場地,搭帳篷。
然後拿鐮刀割草喂馬。
四人吃飯的時候,那輛被他們甩到後邊的馬車,趕到左景殊他們麵前,從車上下來一個年輕男人。
男人向大家一拱手:
“各位,打擾了,不知我們夫妻能不能借光,也在此過夜。”
這時,從馬車上下來一個女人。
左景殊掃了二人一眼,都是練家子。
祁修豫說道:“出門在外都不容易,這裡地方挺寬綽的,你們隨意。”
說完,他繼續吃飯。
女人看了看四周,對左景殊的鍋灶很感興趣:
“我們能借用你們的鍋灶燒點熱水嗎?”
左景殊說道:“可以。那邊小溪裡有水,我這裡有小桶。”
那夫妻二人一看就是經常出門的,打水撿柴,乾得很順手,很快就燒了一小鍋熱水。
左景殊這邊已經都吃得差不多了。
左景殊收拾碗筷,祁修豫檢查帳篷,蒼虎和青鳳二人,牽馬到小溪邊飲水。
天完全黑下來了。
左景殊這邊四匹馬都拴在帳篷旁邊的幾棵樹上。
其實,烈焰是沒拴的。
兩頂帳篷,左景殊和祁修豫一頂,蒼虎和青鳳一頂。
出門在外,也沒那麼多講究。
累了一天的四個人,很快就睡著了。
馬車上。
潘桐對妻子柴可屏說道:
“你看這四人,是乾嗎的?”
柴可屏輕聲說道:“肯定不是一般人,這四人武功都不弱,恐怕都在你我之上。”
潘桐“嗯”了一聲:“也不知道他們要乾嗎去,如果他們不著急,咱們也許可以請他們幫個忙。”
柴可屏說道:“還是算了吧,這不知根底的人,你敢用?”
“唉,我這不是病急亂投醫嘛。要不,咱們請他們和咱們同行,咱們也能安全些。”
柴可屏說道:“你沒看他們騎馬騎得那麼快嘛,應該是著急趕路,不會陪咱們慢慢走的。”
“咱們可以付他們酬勞啊。”
柴可屏歎了口氣:“你應該看到前邊兩個人的馬了吧?那可不是普通的馬呀。
你覺得,能騎汗血寶馬的人,會缺那幾個工錢嗎?”
潘桐也覺得那四人不會同意:
“明天再說吧,睡吧。”
一大早左景殊就起來了,照例是生火做飯,祁修豫打水撿柴。
蒼虎青鳳二人伺候馬。
潘桐和柴可屏又過來借鍋灶用。
潘桐提小桶去打水,柴可屏就把他們的目的說了:
“我們夫妻倆,要到距離這裡三百多裡的一指山腳下,找幾個人。
再向前不到百裡,有個大鎮子,我們怕仇人在那裡攔截我們。
所以,我們想請你們幫忙,護送我們去一趟一指山。當然,我們會有重謝。”
左景殊問道:“隻送到一指山就行,還是需要我們幫你們找到人?”
“到一指山就行。當然,能陪我們找到朋友更好。”
“你們為什麼不騎馬,要找人,騎馬不是更方便?”
柴可屏無奈地說道:
“我們也是沒辦法,因為身上有傷,不能騎馬。”
左景殊假裝拿不定主意:
“我回去商量一下。”
左景殊回到帳篷裡,對祁修豫說道:
“他們要去一指山,說是找朋友。身上有傷,怕有仇人追殺,希望我們護送一程。”
祁修豫拿出地圖,認真看了看:
“小景,那咱們就先去一指山。如果他們的朋友對一指山比較熟悉的話,也許我們的進度能快些。”
“好。”
左景殊來找柴可屏,說是同意他們的請求。
哪裡知道,柴可屏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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