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秋天,這個傳言又流傳出來。於是,很多人坐不住了,尤其是羊家。”
祁修豫追問道:“羊家想找到鐵礦,把自家的損失找補回來?”
潘桐點頭:“沒錯。羊家派出很多有能力的人,組建了三個隊伍,分彆對天齊境內的大山,進行勘察,找鐵礦。
這啥事有人帶頭乾,就會有人跟風。
這段時間,進山找鐵礦的隊伍,大大小小的,幾十個是沒有,十幾個還是有的。
我們夫妻也參加了一個隊伍,很不幸,我們遇到了羊家最強的一個。
羊家一向霸道慣了,怎麼會允許有人和他們搶鐵礦呢,他們就追著打我們。
我們的隊伍,很快就被羊家給打散了。
我們夫妻倆受了傷,我的傷輕些,可屏的傷很重。
我們準備到一指山,找我朋友。看看他們有沒有山參,我想弄一棵,給可屏配藥。
我朋友帶著一夥人,也建了個隊,那時我已經在彆人的隊伍裡了。”
祁修豫點頭:“原來如此。”
祁修豫偷偷看了左景殊一眼,悄悄對潘桐說道:
“我夫人身上帶著兩棵山參,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勸勸她,送你們一棵。”
潘桐大喜:“謝謝修賢弟,如果我朋友沒有,說不得,隻能麻煩修賢弟了。
賢弟,你們出門,乾嗎還帶著山參啊?”
祁修豫有些寵溺,又有些無奈地說道:
“我夫人家裡,就她一個女孩,家中老老少少都寵著她。
這次出門,家裡怕她受傷,隨身帶著,以防萬一。”
潘桐努力回想著,邊關那邊,他經常走動,怎麼沒聽說過,有個姓蘇的大家族或大官呢?
祁修豫好像看出潘桐的疑問,他解釋道:
“蘇家是個大家族,他們很低調。
隻是,我夫人被家人寵得無法無天,要出來玩,大家隻得順著她。
怕她受傷,這不,除了我陪著,還派了兩個護衛。
他們倆的武功都不錯的,很厲害。”
潘桐早就看出來了,就這個修九,肯定也不是個一般人。
“修九”可能也不是真名,這才是隱士的做派。
潘桐又回頭看了夫人一眼,感覺夫人好多了,他很高興:
“如果順利的話,明天傍晚,就能到一指山下了。”
祁修豫想到一個問題:
“你以前的隊伍被羊家打散了,你這個朋友的隊伍,在一指山,不怕遇到羊家人嗎?”
潘桐笑了:“肯定不會。我朋友特彆精明,他組了隊伍之後,派人查了羊家幾個隊伍的行蹤。
然後,他跟在羊家隊伍的後頭,等羊家人離開了,他們才進山。”
祁修豫一愣:“那如果真的有鐵礦的話,不是被羊家人采光了嗎?”
潘桐笑了:“賢弟啊,現在大家都在明目張膽地找礦,不管是誰找到了,你以為,找到的隊伍會私吞?”
祁修豫:“人家出人出力找到了,私吞也合理啊。”
“錯。天齊的礦,都是朝廷的,不管誰找到了,都得上交朝廷。
隻不過,在朝廷接管之前,誰下手快,誰就多弄些回去。懂了吧?”
祁修豫點頭,表示懂了:
“就是說,哪怕是羊家找到礦了,你朋友也是能上去分一杯羹的。
就看他們是不是有能力,和羊家對著乾了。”
“沒錯。不能明著來,還可以來陰的。”
祁修豫感歎:“長見識了。”
“啊!”
馬背上打瞌睡的左景殊突然大叫一聲,嚇了大家一跳。
祁修豫一看,原來是左景殊睡得太沉,差點摔下馬。
左景殊四處看了看,指著遠處的大山說道:
“相公,我想看看那座山。”
祁修豫急忙阻止道:
“小景,不急,咱們跟著潘兄,明天晚上就到一指山了。
一指山很大,隨便你玩。這個山,咱們就不去了吧。”
左景殊一扭腰:“不,我就要去。”
說完,她一抖馬韁繩,“駕!”打馬向遠處大山跑去。
祁修豫一看,沒辦法,隻得打馬跟上。
一邊跑還一邊吩咐蒼虎和青鳳:
“你們兩個,好好護著潘兄。有事就大聲喊我。”
蒼虎和青鳳:“是。”
潘桐一邊趕車,一邊問蒼虎:
“你家夫人,在家也是這麼任性嗎?”
蒼虎騎在馬上,一言不發。
潘桐暗歎,這兩人,也不知道修九哪裡找來的,一看就是那種武功高,脾氣大的人,自己以後小心些,不要得罪他們為好。
祁修豫跑出了很遠,已經離開潘桐的視線了,才追上左景殊。
其實,是左景殊故意放慢速度,在等他。
“祁修豫,咱們倆一定要配合好。我是刁蠻任性女,你是受委屈的好相公,不能壞了人設。
潘桐剛剛不是說了嘛,他朋友很精明的,我們不能讓他們看出破綻來。
既然找到鐵礦,大家都可以搶一波,咱們也不用客氣。”
祁修豫點頭:“嗯,我們要多搶些回去,大熙嚴重缺鐵啊。”
“祁修豫,既然已經到山腳了,那就上去看看吧。”
“好。”
二人把馬放在山下,左景殊還是老方法,偷偷收進空間才上山。
“啊!”
進了山沒多久,祁修豫就聽到左景殊的大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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