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山下,邰山白組織的基地。
很多人圍在一起吵吵鬨鬨的,聲音很大,左景殊和蒼虎離得那麼遠,都能聽清楚。
“昌大訓,你特麼是誰啊,老子不用你管,你給我讓開。”
機成帶著人準備上山,被昌大訓堵在這裡不讓走,他很憤怒。
昌大訓也是很生氣,好友不見了,他還不能問問了:
“你又不是我兒子我孫子,我才懶得管你呢。
今天,你如果不告訴我,潘桐夫妻倆哪去了,我和你沒完。”
機成:“哼,他們有手有腳的,我怎麼知道他們鑽哪個耗子洞去了。”
“機成,昨天潘桐是跟著你上山的,你們回來的時候,為什麼他不見了?
而且,他媳婦也不見了?說,你把他們弄哪兒去了?”
機成氣急敗壞地大叫道:
“昌大訓,我不和你動手是看在邰山白的麵子上。
你再不讓路,我可動手了。”
“那就來吧,怕你我就是慫蛋。”
機成恨得不行,昨天他們回來找潘桐媳婦柴可屏,卻發現連人帶車都不見了。
開始的時候,他以為,是柴可屏自己私自跑了。
從山上回來的人告訴他,潘桐也不見了,他才感覺,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不過,還好,潘桐沒有第一時間去找邰山白,那自己的計劃就沒有暴露。
該死的潘桐,走就走了吧。他走了和他死了也沒啥區彆,都不會影響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可今天早上,昌大訓這個混蛋,一直問他潘桐哪去了。
他特麼還想知道呢。
娘的,既然講不清楚,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兩夥人開打。
機成和昌大訓,是邰山白組織的兩個小頭領,每人手下都有一幫人。
這些人各為其主,打得很起勁兒,很快就有不少人受了傷。
機成和昌大訓也戰在一處。
邰山白進山很久了,卻發現就自己身邊的幾個人跟來了,大隊伍沒跟上。
怎麼回事?
他隻得返身回來找人。
遠遠地他就看到激戰中的兩夥人,他大叫道:
“都給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