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嚴侶站了起來,向男人作了一個揖:
“公子,請問你怎麼才能放了我的夫人和女兒?”
錦衣男人笑了,目光火辣辣地盯在趙嚴侶身上:
“嚴侶是聰明人,我的意圖這麼明顯,你會看不出來嗎?”
錦衣男人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趙嚴侶也不好再裝糊塗:
“公子的美意我心領了,可惜本人和公子不是同道中人。
還請公子叫出我的夫人和女兒,放我們一家離開。”
錦衣男人想了想:“你們好好吃完這頓飯,再以本公子為題,作一首詩,填一首詞,本公子就放你們一家離開。”
趙嚴侶隻能無條件地接受錦衣男人的條件。
趙嚴侶和趙亭吃了平生最難吃的一頓飯,然後父子倆一個作詩一個填詞,做完之後交給錦衣男人。
錦衣男人看了父子倆的詩詞,不住地點頭:
“真不錯,都是才子啊。
來人,把趙夫人和趙小姐送到門口,放他們一家離開。”
趙嚴侶父子轉身就要離開,被錦衣男人叫住了:
“嚴侶,記著,我叫高雲嵐。”
趙嚴侶帶著妻子兒女回到家裡,心裡還是滿滿的恐懼。
那個男人說著溫柔的話語,眼裡卻放著嗜血的光芒,仿佛下一刻,他就能把人拆吃入腹。
趙嚴侶的妻子對這一切毫無察覺:
“相公,你的朋友太大方了,送了我和憐兒兩套貴重的首飾。”
趙嚴侶無力地向妻子擺擺手:
“你帶著女兒下去休息吧。”
趙亭靠近趙嚴侶:
“爹,那個男人到底要乾什麼?
我怎麼感覺,他看你的目光像看一個美人一樣?”
麵對自己的兒子,趙嚴侶沒有任何隱瞞:
“他想把你爹當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