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先生叫人趕了一輛大馬車,拉著孟至騰和三四個朋友,拿著弓箭和大刀斧頭,直奔山上。
“孟兄,我們找的這個地方,那可是打獵的好去處。
經常有人去那裡打獵,都會有不少的收獲。
咱們今天去,以玩兒為主,打多打少,就圖一樂兒,打不到你也彆介意啊。”
其實,刀先生是怕自己要照顧孟至騰,打不到獵物,孟至騰會失望,他醜話說在前頭。
孟至騰自然知道是這個原因,他笑著說:
“我就是跟著開開眼,能不能打到獵物都無所謂。”
刀先生:“對對。”
刀先生的幾個朋友,看著刀先生對孟至騰很是恭敬,覺得孟至騰可能不是個一般人。
在刀先生和孟至騰說話的時候,他們就拘謹地坐在一邊聽著。
馬車外,跟來的下人們也熱火朝天地聊著,一路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山下。
馬車停在山腳下,刀先生先跳了下來,然後扶著孟至騰下了馬車。
“孟兄,咱們上山吧。”
刀先生又對其他人說道:
“留下一個人看著馬車,其他人拿著武器,一起上山吧。”
“是。”
孟至騰自然是跟著刀先生了。
刀先生的朋友們不想跟著刀先生,就叫了兩個可靠的下人跟著。
不然的話,刀先生他們人太少,不安全。
他們和刀先生約定,到了時間,不管收獲如何都要下山。
然後,他們向另一個方向去了。
孟至騰很高興,他覺得刀先生的朋友們很有眼色,這樣一來大家都舒服多了。
刀先生雖然是個讀書人,卻會點兒拳腳功夫,是打獵的好手。
孟至騰興致勃勃地幫著刀先生拿東西:
“今天,我做你的跟班,你放開手腳,讓我看看你打獵的風采。”
刀先生很有信心,他打獵很少有空手而歸的時候。
但是,他也不好把話說得太滿:
“孟兄,這個也靠運氣。我覺得,咱們今天的運氣肯定不錯。”
孟至騰點頭:“我這人運氣一向很好的。”
離他們不遠的一棵大樹後,左景殊在空間裡看著這一切。
左景殊把奔雷叫到跟前,她立刻驚呆了:
“天哪奔雷,你變漂亮了!”
隻見奔雷一身火紅的毛,帶著黑條紋,彆提多威風多好看了。
奔雷小聲嘀咕著:“你們母的就看重這些表麵的東西。”
左景殊大叫:“你說啥?”
奔雷立即轉移話題:
--我說沒啥可大驚小怪的,因為我的祖先就是這樣的顏色。
左景殊:“你的祖先是紅色的?”
--對,隻是後來一點一點退化成黃色的了。
左景殊又想到了新的問題:
“奔雷,你的速度是不是又提高了?”
--應該是吧,我一直沒出去,沒試過。
左景殊點頭:“有機會一定試試。”
左景殊現在心裡美滋滋的,天啊,紅老虎!跑起來像影子一樣的紅老虎!
左景殊恨不得現在就把奔雷放出去,坐奔雷背上讓它跑幾圈兒。
她猛然想起叫奔雷過來的目的:
“你還記得那天咱們兩個看到的懸崖嗎?”
吼!--我記得。
左景殊又說道:“我放出一隻鹿,你出去偷偷地把那隻鹿往懸崖的方向趕。
記住,彆讓外麵的人看到你。做得到嗎?”
--沒問題。
刀先生正帶著孟至騰和幾個下人在尋找獵物。
“快看,那裡有一隻鹿!”
一個下人指著前麵叫道。
刀先生馬上看過去,是一隻成年的鹿,個頭兒真不小。
刀先生笑著對孟至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