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家兄弟從皇家書院回來,一路上都在談論扈從廷的事情。
左景讓坐在馬車裡,想到下課前先生說的事情:
“這個混蛋,還想巴著祖笠攀高枝,現在被書院除名了,看他以後還怎麼得瑟。”
左景儉也說道:“知道這小子挺壞的,卻不知道他這麼無恥下流。”
伍沫也很氣憤:“餘仲炎的表哥和扈從廷,曾經在一個私塾讀書,私塾的先生推薦了他的表哥去皇家書院。
扈從廷為了進皇家書院,設計餘仲炎的表哥進了先生孫女午睡的房間,害得餘仲炎的表哥被先生趕出私塾。
沒想到啊,風水輪流轉,他也因為女人的事情被趕出書院,真是活該!”
左景恭始終沒說話。
把伍沫送回家,左家兄弟回到左景殊家,左景恭來找左景殊。
“特特,扈從廷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左景殊笑了:“是。”
“你都做啥了?”
“那可多了,給他機會,讓他單獨呆在滿是珠寶的房間,他經不起誘惑,偷拿了一把精致的鑲滿寶石的匕首。
結果,被人當場抓住。
他調戲良家女子,被人家父兄給打了。
眾目睽睽之下,他和彆人搶歌伎,大打出手,被你們院長看到了。
三哥,他是不是被趕出來了?”
“嗯。”
“那就好,你們就不用分心對付他了。”
左景恭現在的心情很複雜,他有心想叫左景殊彆再管他們兄弟的事了,又怕左景殊傷心。
如果左景殊一直管下去,他們兄弟的依賴性越來越強,也不是好事。
左景殊不知道左景恭心裡是怎麼想的,她繼續說道:
“三哥,我已經說過了,你們成家以後,自己的事情自己管。
隻是這個扈從廷太可惡,居然從小火葛敏他們倆身上下手。
三哥,我害怕,特彆害怕。
萬一叫這個混蛋得手了,小夥他們發生了意外怎麼辦?那就後悔莫及了。
我知道你們能對付他,隻是你們剛剛來京城,剛剛進皇家書院,還沒有什麼朋友和人脈,有本事也施展不開咋呀。”
聽左景殊這麼說,左景恭心裡好受多了:
“你這丫頭,你要相信你的哥哥們沒那麼不中用。”
“我知道你們很厲害,可是我還是不敢賭,他總是惦記著要陷害你們,把你們趕出皇家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