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最近居然這麼努力?”倪泰驚奇地看著拿著一麵村衛盾牌與長刀,在旁演練著的念禪空說道。
沒見過的招式,但是十分的熟練。
平常他都是在一旁負重跑步,要不就去熟悉村衛弩車和大炮。
體能與靈活度日漸增長,但武器方麵的使用反而少,看上去更傾向於身體的鍛煉。
“我想通了,如果百龍真的來襲,我光抱著弩車與大炮也無濟於事,彈藥遲早有用完的時候。”念禪空這麼說著。
手中的武器與其說的盾刀,不如說是盾斧。
盾牌的邊緣沒有開鋒,有著刀刃的形狀,上方留有卡扣。
可以將刀身與盾牌相連,啟動機關將盾刃彈開,變成一把斧頭的樣子。
加入特殊的能量瓶,則會使斧刃旋轉起來,遊戲裡的玩家們親切地把這種模式稱之為電鋸。
可惜的是盾斧的各種解放技能都是金錢戰士或者會使用‘氣’的上位獵人才能使用的。
榴彈瓶的製作工藝,他曾看刀紋製造過。要複刻其實不難,麻煩的是使用完就要換瓶了。
而會使用‘氣’上位獵人則是十分省錢。
他們的盾與刀上會鑲嵌有特殊的能量瓶。據說這種瓶子是上古流傳下來的技術。一般的鐵匠是無法鍛造的。
配合體內的‘氣’,能夠從龍的身上汲取能量到能量瓶中,給劍與盾充能。當然也能使用自己的氣進行充能。
簡直就是一種特殊的能量武器了,上古文明究竟是如何滅亡的?明明擁著著如此高超的技藝。
雖說解放技的第一個條件念禪空都能做到,但他也不會去整這玩意,很簡單,沒錢。
刀紋說過加工屋的材料任由自己使用,但免費使用這事他真做不來。
他隻是單純地看上了那麵和他的身高有得一拚的盾牌。他更傾向於把其當成盾刀來使用。
如果百龍來襲,他至少能提起盾牌為身邊的擋上幾下。
可是,這個村子真的需要我來保護嗎????
不遠處,長槍刺擊間帶動著絲絲氣流的水芸,還有一箭射穿了靶子,刺入岩石內部的火芽,細細聽來似乎有雷鳴聲。
自從她們領悟了‘氣’的使用後,情況就變了。
時常在加工屋門口站著,防止外來人員進入其中偷取技術的村長普賢,則是在一旁教導著琉璃,太刀是如何使用‘氣’的。
村長那血紅色,不詳的氣纏繞在超過2米長的傳承太刀上,就保持著這個姿態,給琉璃觀摩著。
這踏馬是太刀技能?我怎麼從來沒看過啊!
還有那邊,那個小蘿卜頭艾草,抱著一把比她還高的重弩在咯咯笑著,雖然看上去有些勉強。
詩歌那個家夥也是,手裡的大錘好像比她人還重吧。還有心思在作詩?
不對,這個村子很不對勁。
以往自己沒有想太多,隻以為是這個世界的人體質特殊。
見多了外來的遊客和新手獵人後,就感到了奇怪。
倪泰正津津有味地看著念禪空的演練。刀盾間自由切換,擁著特彆的節奏。但是他突然停下來了,不由得問:“怎麼了?”
“呐,倪泰教官,這個村子真的需要我來守嗎?”念禪空指著憑空斬出一道血紅色刀氣,將雜亂的石塊一掃而空的普賢說道。
“當然了!村長他已經從獵人裡退休了,據他本人說身體也一年不如一年。”倪泰認真的說:“未來還是得看年輕人的啊!”
現在已經確定了火芽和水芸會在將來擔當看板娘的職位,不過村長他們都以還需要鍛煉為由,讓兩人繼續磨練著武藝。
如今的看板娘也會在閒暇時間來教導兩人相應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