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離反手抱著餘道的脖子,腦袋輕輕碰了一下餘道的腦袋,然後開心地說道:“還沒寫完,要是寫完了我給她買。”
鬨了一會曾離便去處理公司的事務了,快過年了公司要她處理的事還挺多的。
晚上餘道來到了媛媛的院子,媛媛欣喜地說道:“道哥哥你怎麼來了?不是要陪曾離姐姐嗎?”
餘道笑道:“自然是想我們家媛媛了唄。”
媛媛紅著臉問道:“道哥哥你是不是又沒靈感了?”
餘道錯愕了一下想到什麼,然後認真說道:“確實沒靈感了,需要媛媛補充一些。”
兩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流了兩個小時的靈感之後,媛媛嘶啞地說道:“道哥哥,我爸媽想讓你今年去我家過年,你怎麼看?”
餘道正色地說道:“三十我就不去了,初一我就是拜訪嶽父嶽母。”
媛媛紅著臉說道:“哼,你早該這麼做了。”
說完便抱著餘道策劃沉沉睡去,嘴角還殘留著一抹微笑。
大年二十五,餘道便給眾人放了假,開始在家做了一番大掃除,做完之後便買了一些禮品與食材。
一個人在家裡靜修,這幾天餘道給媛媛放了假,讓她回家陪父母,曾離則時不時與餘道交流靈感。
餘道現在的生活滋潤得不得了,每天早上6點起床,練一個小時晨功,兩個小時武術,然後就看劇本寫劇本,煩了便彈琴寫字。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練習,他的琴已經彈的有模有樣了,至於書法隻能說能看,每天自己做些飯,然後煮茶喝茶,住在四合院過著粗茶淡飯的生活。
年三十下午待餘道貼完自己寫的對聯之後,曾離帶著食盒就來了,經過大門一看就笑了。
笑得前俯後仰,瘋狂地大笑:“哈哈,餘道,原來,原來你的字寫得這麼醜,哈哈哈哈。”
餘道被曾離笑得有些臉紅,然後回懟道:“我這不是才學了幾天嗎?至少我會寫,你會寫嗎?”
曾離莞爾一笑得意地笑道:“我當然會嘍,不說多好看,但是至少比你寫得好。”
餘道嘿嘿笑道:“既然你也會寫,那麼你就來寫一半的對聯吧?”
曾離啞然然後才不可思議地笑道:“你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不過也沒人說什麼,為什麼不讓我全寫了?”
餘道仰著頭,彷佛在對視李杜,頓時一股特殊的逼氣撲麵而來,然後就聽到餘道猥瑣地說道:“當讓是因為咱們是男女朋友,你一半我一半才顯得咱們情深意切啊。”
曾離扶額無奈說道:“你還真是老樣子,說是灑脫吧不過一會就顯得俗氣,說是冷酷吧你就這樣,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然後就開開心心地與餘道寫著對聯,貼完之後餘道就刻錄了兩個父母的牌位,吃過晚飯看天色晚了便點亮了燈籠。
與曾離在家中看著今年的春晚,看完之後便開始了農曆1999年最後的一次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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