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是一個留著小胡子,很有一種雅痞氣質的一個中年修士,優雅地向著古鑠笑道:
“道友現在是那個級彆的丹師?”
“黃極,不過我沒有考核過。嗯,就是連荒級也沒有考核過。”
“那你得從頭開始考核了。”笑容中帶著真誠道:“這是規矩。”
“可以!”古鑠點頭:“需要怎麼做?”
“每個月的月初第一天是考核日,你今天來得不巧,距離考核日還有十二天。所以,道友你現在隻需要回家,等那天再來。”
“我那天來,可以連續考核嗎?”
“不行!一個人一天隻能夠考核一次。也就是說,你那天隻能夠考核荒級煉丹師。不管是否通過,都得再等一個月,才能夠進行再次考核。”
“還真是僵化!”古鑠不由吐槽。
雅痞的中年人聳了聳肩:“對了,每次考核是要交靈石的。祝你通過考核。”
古鑠點點頭,便轉身離開!
回到了中和商鋪,一進門,祝三娘就迎了上來:“東家,我們進一些好的丹藥吧,這些丹藥賣不動。”
“降兩成價格,還賣不動?今天賣了多少?”
“一瓶也沒有賣!”
古鑠想了想:“彆在意,這是趕巧今天沒有生意,再說這上午還沒有過去。這些丹藥的品質是很差,但是再差的東西也是有人買的,隻要價格合適。所以,你不用急。一旦有第一個人進來,知道降了兩成,很快就會賣光。”
“那……好吧!”
古鑠進入到後院房間內,開始新一輪的驅逐體內的劍氣。
大荒!
十幾個人悄無聲息地靠近了一個一個村子。
此時正值中午,陽光溫暖,不遠處的河水中不時地有著一條條魚兒躍出河麵,又噗通一聲掉落在水中。
在村子的中央,有著一座不大的神廟。
此時在神廟前,一個妖族修士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在他的身前正跪著三個妖仆,不遠處還有著一群妖仆跪在那裡。
周圍還有著十幾個妖族修士懶散地站在那裡,不時地舔一下嘴唇。
坐在椅子上的那個妖族修士,伸手一抓,便將跪在身前的三個妖仆中的一個抓了過來,一把將他的手臂扯了下來,在那個妖仆淒厲地慘叫聲中,哢嚓哢嚓地咀嚼著那條手臂。
跪著的妖仆都將頭埋在了地上,渾身顫抖。但是等他們抬起頭的時候,眼中卻是憤怒,而那憤怒的目光不是看向那個妖族修士,而是看向那三個妖仆。一個個低聲呢喃:
“吃的好!他們玷汙了我們神仆的神聖,他們竟然在打掃神廟的時候,漏掉了窗台上的灰塵沒有打掃,這樣根本就不配成為神仆,隻配成為神使的食物!”
河邊的樹林中,種情花雙眸如冷潭,抬起手向著神廟的方向揮了揮。
村子瞬間就亂了起來。
有神通縱橫!
“誰?”
“死!”
“是人族……”
轟然聲中,大荒小隊和妖族廝殺在了一起。
不到十息的時間,大荒小隊就將這個村子內的妖族修士殺光,然後迅速地製服了所有的妖仆。那些妖仆被製服,不能動,但是他們的目光在噴火,噴射著憤怒和仇恨的火焰。
因為他們的神使被殺了!
簡瑩瑩走到了他們的身前,目光清冷地掃過他們,然後從眉心透射出一縷縷神識,直接粗暴地插入了一個個妖仆的識海之中,然後直奔那些妖族印記。將自己的神識和那些妖族印記連在了一起。
枯之意流瀉而去。
那些妖族的印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枯萎,最後消散。
簡瑩瑩收起了神識,而此時大荒小隊已經打掃完了戰場,瞬息遠離。消失了蹤跡。
“這次怎麼樣?”花解語和簡瑩瑩並肩奔掠。
簡瑩瑩眼中現出喜色:“應該沒有問題了,我現在已經很熟練了。”
花解語眼中羨慕道:“我們都試驗過,沒有想到最終是你的枯之意能夠消滅妖族烙印。不過,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大鬨大荒了,不讓隊長專美於前。”
幾乎同一時間。
在連接中部與北部的通道上,須無償猛然一揮大袖,那大袖就揮出了一道細長的風刃,向著身體的一側斬去,空中響起了尖銳而刺耳的嘯音。
空間猛然變得赤紅,一條火鞭抽了下來,將那細長的風刃抽碎,然後在空中打了一個旋,形成了一個鞭圈,向著須無償的脖子套了過去。須無償探手向著那火鞭一抓,空中便現出了一隻漆黑如墨的大手,五指散發著濃鬱的魔氣,每個之間陡然現出一張魔臉,發出了令人震動心魄的嘯音,轟然捏爆了火鞭。
一個身穿火紅衣袍的修士出現,一顆火紅的珠子向著須無償激射而去,須無償眉心黑光流動,一個頭上長著獨角的雕像流瀉而出,迎向了那顆火紅的珠子,獨角與珠子相撞,發出震天的轟鳴。
轟轟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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