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劍一柄,不引爆的話,威能一般,還不如太極訣和大荒劍。但是如果能夠禦劍三千呢?
古鑠開始嘗試,先烙印十柄下品法器,然後禦使。
沒有問題!
繼續!
禦劍百柄,沒有問題。
禦劍二百柄,沒有問題。
禦劍三百柄,古鑠停了下來,這是他的極限。
養劍葫蘆的禦劍術是可以禦使劍氣三千,那是因為有著養劍葫蘆的加成。而沒有養劍葫蘆,以如今他的元嬰境界,禦劍三千,便是極限。
不過,這已經讓古鑠驚喜。
禦劍三百,已經不少了!
按照養劍葫蘆的禦劍術縮小簡化,古鑠開始修煉禦劍三百。
“嗤嗤嗤……”
三百下品法器在空中縱橫交錯,錯落有致,攻擊性極強。已經超越了大荒劍和太極劍。而且這還隻是禦劍的威能,並沒有引爆三百法器。
古鑠又開始烙印了三百中品法器,和三百上品法器,然後回到了監視範重山的大樹上,開啟縱目,觀察一下範重山的氣運,然後收回縱目,開始一柄柄法器灌注靈力,他要將這九百柄劍器都灌注成爆器術。
計算著時間,開啟縱目觀察。他看到了範重山的氣運開始移動,範重山輪休了。
一天,兩天,三天……
範重山也沒有離開西風關,古鑠也不著急,這就是一個碰運氣的事情。而且他也不相信範重山會一直憋在西風關。想他這樣的修士,元嬰圓滿,連姹女魔功這種方法都想出來,不可能不出來尋找機緣,或者是尋找資源。
自己需要的隻是耐心的等待!
古鑠開始辛苦了起來,每天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開啟縱目,鎖定範重山的氣運。縱目的觀察也有著一個距離,如果趁著古鑠沒有觀察那段時間,範重山正好碰巧離開了,出了縱目觀察的距離,古鑠這麼多天,豈不是白費了力氣?
所以,古鑠儘量縮短休息的時間。他沒有一直觀察到縱目的能量耗儘,那樣恢複的時間就太長。他每觀察一個時辰,便會立刻開始調息恢複。而一個時辰的消耗,古鑠大概需要兩刻鐘就能夠恢複,如此便大大減少了讓範重山離開縱目觀察範圍的幾率。
他每天也不修煉,隻是觀察範重山。
這一監視,就過去了四天。
這一日。
古鑠精神一振,他看到了範重山的氣運開始移動了。他遠遠地看到了範重山一個人從西風關城門出來,向著龍河飛去。古鑠不再直接去監視範重山的本人,而是遠遠地鎖定他的氣運,開始跟蹤範重山。
蜈蚣嶺。
花夙穿行期間,速度不快。臉上的神色帶著鬱鬱。她的腦海中回憶著自己的這一生,曾經困苦過,但也曾經榮耀過。
畢竟她也是青雲宗的有數極為金丹之一。但是來到西風關之後,才知道金丹的渺小。但這更加激勵了她的雄心,她是不甘於人下的人。
可是如今,卻不能再回去人族,她不知道自己如果回到人族,會被人族怎麼看,會不會被天盟處死。
曾經的她,一步步艱辛走來,特彆是修煉了姹女魔功之後,她的人生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修煉速度一日千裡,被同門簇擁,享儘榮光。卻沒有想到這姹女魔功卻是一個爐鼎之法。
這是在她憧憬未來之時,給了她當頭一棒,敲得好重,讓她幾乎承受不住。
怎麼辦?
這些日子,她不敢回西風關,但是她一個金丹初期,在妖族的領地,可想而知有多麼危險。這些日子,她不知道遇到了多少凶險。甚至有一次,幾乎喪命,現在傷勢還沒有痊愈。
花夙猛然停住了腳步,霍然轉身,向著身後望去,便見到一個人影從林間穿梭而來,看到她,那個人明顯鬆了一口氣。
花夙望著北無雙,她的心中突然就升起了一股熱流。因為她看到了北無雙的眼中隻有找到他的放鬆,有著擔心和關切。原本以為北無雙將她帶來西風關,心中對她一定有著惡意。但是現在看來,惡意是沒有,擔心卻有。
“花夙,跟我回去吧。”
“我……還能回去?”
蜈蚣嶺的西坡,範重山的身影出現在那裡。兩個人的目光望向了範重山。三個人很快聚在了一起,相談了片刻,然後範重山對一個高個道:
“道友,能破開禁製嗎?”
“這要去看看。”那個高個神色淡淡。
一個矮個道:“我們得趕緊,一旦被彆人發現,又要分一杯羹。”
高個抬頭看看天:“看來要下暴雨了,這倒是給了我們更多的時間。這個天氣,出來的修士和妖族應該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