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什麼手段,說一個我聽聽?”張俊義心中燃起怒火,怎麼也是一個寨主,手下有著好幾千人,曾經打退過數次官兵圍剿,而且自己還是一個化神。
“行,我就和你說一個。你不會不知道殺手閣吧?”
張俊義臉色就是一變。南中行神色淡然道:“我們前五的商行彆的沒有,就是有錢。你說我們商行對流星寨發出懸賞,雇傭殺手閣,你們流星寨會是一個什麼後果?
這還隻是手段之一。”
張俊義沉默了,半響吐出了一口氣道:“好,我們隻做交易,雙方都規矩。”
“你放心,我們做事守的就是一個規矩。”南中行淡然道:“我們囂張必定要打折。收貨隻給六成價格,你應該聽說吧?”
“嗯!”張俊義臉色很不好看,但這就是規則。否則,這麼大量的銷賬,他們這些劫匪做不到。而商行卻可以做得悄無聲息。
“不過,這次我們並肩作戰,你有幫我們搶回了南記商行的貨物,我做主,打七折。如何?”
張俊義臉色一緩,在龍馬上拱手道:“謝謝。”
“成,咱們現在去殺方家老賊。”
“踏踏踏……”
馬蹄聲急。
張俊義目光望向了古鑠:“兄弟如何稱呼?”
“古鑠!”
“有沒有加入我們流星寨的想法?你為二寨主,如何?”
古鑠略微思索了一下道:“你有直達渡劫的功法?”
“沒有!”
“那算了!”
張俊義氣樂了:“渡劫功法,隻有皇宮中的藏書閣有。”
看到古鑠若有所思。張俊義又笑了:“怎麼?還想去皇宮偷?”
“怎麼?不可以嗎?”
“太可以了!”張俊義哈哈大笑,隻是笑聲中滿是譏諷。
“彆聽他的。”南中行道:“那皇宮藏書閣都不知道死了多少英雄豪傑。”
古鑠一楞:“難道那是一個陷阱?藏書閣內根本就沒有渡劫功法?”
“有,渡劫功法就放在藏書閣內,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但是沒有人成功地從藏書閣內偷走渡劫功法?”
“為什麼?”
“藏書閣機關重重。”
古鑠撇了撇嘴,他最不怕的就是機關,在縱目之下,任何機關都會現出原形。
“而且在藏書閣內,始終有著一個渡劫大修士值守。”
“嘖!”
古鑠不由搓了一下牙花子,這真就沒有辦法了。
就算自己悄無聲息地進入到藏書閣,絕對打不過一個渡劫。而且很難做到悄無聲息,不讓那個渡劫聽到一絲動靜。
迷神散?
這要看看有沒有機會。
看著古鑠還在那裡思索,南中行一臉無語。
難道還真想去?
張俊義看得有趣,便道:“古鑠。”
“嗯?”
“實際上想要得到渡劫功法,還是有一條路的。”
“閉嘴!”南中行直接嗬斥道。
張俊義撇了撇嘴,倒也沒有再說什麼。古鑠目光望向了南中行,看到古鑠的目光漸漸冷厲,南中行瞪了張俊義一眼,歎息了一聲道:
“那條路是死路。”
古鑠一怔,但是沒有放棄:“你先說說,我未必會選擇這條路。”
“你一定會選的。”南中行歎息了一聲。
古鑠又是一怔:“說說。”
“行吧。”南中行無奈道:“在景國,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前往皇宮大門,宣告自己要去半截山,探索走出天外的途徑,便可以向皇上提出一個合理的條件。而得到渡劫功法,便是一個合理的條件。
但是,隻要你得到了功法,就必須前往半截山。沒有回頭路。”
古鑠眼睛一亮,這不正適合自己嗎?
不過!
古鑠沉靜了下來,自己未必就去半截山。在去半截山之前,還是要確定有沒有其它神秘的地方。
先不急!
自己先查查看,然後也偷偷去皇宮踩踩點,看看自己能不能把功法從藏書閣內偷出來。實在不行,再走這條路也不遲。
古鑠不再言語,三匹龍馬在曠野中馳騁。
大約近一個時辰,視野中出現了二十幾個騎著龍馬的人,為首的一個被古鑠他們一眼就認了出來,雖然隔著很遠,但是那個人卻沒有雙臂,不是方家老祖,還是誰?
“駕!”
古鑠一催龍馬,向前奔行,同時喝道:“南掌櫃,你留下。”
“唏律律……”
南中行勒住了龍馬,就他那金丹的修為,上前就是送死。
對麵的方家老祖此時也看到了古鑠,雙方龍馬速度太快,又是相對而行。隻是呼吸之間,便縮短了距離。而此時那方家老祖不僅看到了古鑠,還看到了張俊義,不由臉色大變,無臂的大袖便飄了起來。纏繞在龍馬的脖子上,龍馬唏律律一聲嘶鳴,便停了下來。
而就在此時,一顆回靈丹已經將體力恢複到巔峰的張俊義哈哈大笑:
“方老賊,受死!”
那方家老祖也不言語,撥轉龍馬便開始奔逃。那二十幾個方家弟子也是如此。但是他撥轉龍馬這須臾工夫,雙方距離已經不足五十米。
“嗖……”
張俊義已經從馬上跳了起來,如同一個流星一般向著前麵衝了出去,然後他就看到一點銀光,從自己的臉側射了過去,噗的一聲,將一個方家弟子的後腦勺打爛了,那點銀光射進了那個方家弟子的腦袋裡,那個方家弟子便一頭從馬上栽了下來。
“砰!”
張俊義的大腳在地麵一跺。腳下地麵為之龜裂,身形卻已經高高躍起,向著方家老祖追去,一個俯衝,長劍已經刺向了房間老祖的後心。
“噗!”
又是一點銀光,又一個方家弟子從龍馬上栽了下來。
“嗖……”
方家老祖從馬上跳了下去。邁開兩條大腿,飛快地逃亡,要比龍馬快了太多。而張俊義一劍刺空之後,也在後麵緊追不舍。
“嗤……”
古鑠又扔出了一顆銀元寶,噗的一聲,又打死了一個方家弟子。坐在古鑠懷裡的石青青,鼓了鼓嘴巴,這根本就沒有她發揮的餘地。
方家弟子逃的急,古鑠追的緊,雙方始終保持著五十米左右的距離,當古鑠用銀元寶乾掉第五個方家弟子的時候,終於被逃亡的方家弟子發覺。他們雖然沒有看清古鑠扔的是什麼,但毫無疑問的暗器,每個人便加了小心,一邊奔逃,一邊豎起耳朵,聽風辯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