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最低級的凶獸,覺得大叔給的價格不公道,就拿走。”
“嘿嘿……一塊就一塊。對了,大叔,旁邊的鋪子換主人了?”
“嗯,換了兩天了。他家的兵器不錯,你要買,可以去看看。”
“我買得起我?”
古鑠翻了一個白眼,伸手抓起了那塊下品靈石,揣到了懷裡。胡大叔從櫃台下,取出上次古鑠拿來的兩個葫蘆遞給了他,然後將櫃台上的兩個葫蘆收起來。古鑠又和老板閒扯了幾句,便和老板告辭。
走出了大門,不由自主地將目光再次落在了兩個下棋的人身上。看看天色還早,便蹲在了旁邊,看著兩個人下棋。
棋是圍棋,和古鑠了解的圍棋沒有什麼區彆。古鑠來到這個世界有三個月多了,一直忙碌著,難得有著短暫的閒暇,這讓他想起來他來的那個世界,公園街道有著大把下棋的人,和圍觀的人。
這兩個中年人的棋藝都非常高,讓古鑠看著看著就不由專注了起來。這一專注,縱目就不由自主地開啟了。
“嘶……”
剛剛開啟,他便感覺劇烈的疼痛襲來,好在已經習慣了,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立刻散去了注意力,然後閉上了眼睛。
蹲了好半天,古鑠才感覺自己緩過來。心中不由哀嚎。
乾嘛啊?
這兩大佬是誰啊?
隻是下個棋,看一眼都要痛死?
這比玉師兄和張師姐還厲害,自己看玉師兄和張師姐的那一眼可是挺長,但是這一眼,真的就隻是一眼。
古鑠站了起來,蹣跚地向著坊市外走去。
兩個下棋的中年人仿佛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古鑠一般,依舊在下著棋。
走出了坊市,古鑠一邊走著,一邊回憶著自己方才縱目看到的。
縱目就有這個好處,不管你是不是疼得昏死過去,你在昏死之前看到的東西,都記憶深刻。
在古鑠的記憶中,有棋盤和一隻手,那隻手正捏著一顆棋子往棋盤上落去。
棋盤上縱橫交錯的黑白子,古鑠發現看不懂。因為在他此時的記憶中,棋子變得十分模糊,正盤棋仿佛有著一種模糊的東西,遮蔽了棋子。但是那種模糊的東西實在是太模糊了,他看不清,也看不懂。
這讓他心跳加劇,毫無疑問,那兩個下棋的中年人絕對不簡單。
自己一個雜役看不懂很正常,而且他決定以後儘量不看那個棋盤,總感覺那不到一秒鐘的瞬間,是那個棋盤給他的衝擊力,讓他疼痛欲死。在記憶中開始關注那隻手。
也是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記憶中的畫麵,那隻手和棋子實在是太融洽了,融洽的就像那顆棋子是手的一部分。而且從記憶中,他看到了那隻手的筋骨肌肉還有皮都在動。
是一種微動!
這種微微的動卻給他一種玄妙的感覺。
更為玄妙的是還有絲絲靈力流轉,但是最玄妙的是有一種玄妙也在棋子中流轉,古鑠不知道那種玄妙是什麼,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