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名外圍成員竊竊私語。
其中另一名成員卻是眼中浮現一抹疑惑,剛才看那個女人下車在遠處走來的時候,為什麼感到一絲熟悉?
卡慕先生?
應該不是吧,畢竟卡慕先生可是擁有代號的女人……
“……”燃
畫麵一轉。
春日淩來到了休息室內,這間休息室是獨立的。
而她麵前。
正是搭翹二郎腿,坐在辦公桌上的琴酒,桌子上煙灰缸裡已經有了一堆煙蒂。
且他嘴裡也叼著煙。
“你挺有時間觀念的啊。”琴酒譏諷道。
“琴先生,你隻說了晚上,現在也是晚上。”春日淩努力保持撲克臉,讓自己看起來正經一些。燃
琴酒輕笑一聲,小兔崽子和自己玩文字遊戲啊。
他瞥了一眼少女的秋波色頭發,意味不明道,“淺藍色?不適合你,粉色怎麼樣?”
“死亡芭比粉沒什麼看好的,很丟人。”春日淩一臉正經道。
的確如此,她卡慕那可不是粉色,是珊瑚粉!
“而且,我這也不是淺藍色,是秋波色。”
琴酒聞言,低笑了下,他將煙蒂放在煙灰缸裡碾滅。
不知道為什麼。燃
明明自己眼前就是一個如同麵癱似的女生,可是自己總能從那麵癱的表情裡,看出那一副燦爛的笑臉。
“這就是你易容之後的形象嗎?”
春日淩微微點頭。
琴酒忽然笑意更深,他墨綠色的眸子眼底夾雜著一抹玩味。
似笑非笑道。
“加入組織還有最後一個條件。”
少女不為所動,也沒有開口詢問,隻是那金色的眸子已經可以看出一絲好奇了。燃
“來,乾了這杯倫敦旅鼠。”琴酒嘴角勾起,將桌子上慢慢一杯渾濁的酒水推上前。
這一杯,正常人還真難以一口喝完。
就算酒量好的,在這杯宛如濃粥的酒精下,也會受不了。
琴酒都很難連續一口喝完三杯,彆說那小豆芽菜春日淩了。
春日淩站在原地,努了努嘴。
琴酒扯唇一笑,解釋道,“我們組織,比如我,代號都是用酒來命名的,不能喝酒可不行,因為你是未成年,所以就一杯吧。”
春日淩:“……”燃
淨忽悠我這個看起來比較傻的人是吧?
她從琴酒眼中看出了笑意。
不過。
如果是平常的她,肯定喝不了自己腦子一熱創下的濃酒。
但是!
少女可是有千杯不醉卡的!
春日淩默默使用,她走上前,白嫩小手一把抓住杯身。燃
仰起頭,將酒大口大口飲下。
“咕嚕……咕嚕……”
細白嬌小的喉結滾動。
春日淩雖然喝不醉,但是那烈酒的口感確確實實,燒的喉嚨,小腹一股灼熱。
頃刻間。
她眼角泛起霧氣,一個沒注意,驀地嗆到,“咳咳!”
精致的臉驟然扭曲起來,燒的紅通通,連帶著白嫩耳垂,雪頸都染上一層紅霞。燃
琴酒眼中閃過一抹慌之意,他站起身,沒有想到少女竟然喝的如此果斷。
而且是連嘗都不嘗,拿起就想要一口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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