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真純眼中閃過一抹敵意,她先是警惕地拿起手機。
電話中,聲音很快再一次響起。
「真純,給她。」
此刻,遠在東京酒店客房內的赤井瑪麗一臉嚴肅,她倒也想看看這個家夥想和自己聊什麼。
目前看來對方並沒有暴露出惡意。
世良真純聞言,隻好盯著眼前少女,「交易達成!」
她將手機遞上。
春日淩紅唇輕揚,將手裡的藥彈出去,被對方抓在掌心。
拿到電話之後。
春日淩稍微醞釀了下,緊接著夾雜著一抹玩味笑意,「阿拉,撒西不理達納,i6的特工。」
電話中。
赤井瑪麗皺了皺眉,冷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她心中隱隱約約感覺對方是組織的人,但是,組織應該不會這麼好說話。
認識自己,知道自己還活著的話,是組織的話早就開始滅口了吧。
「看起來你並沒有想起我啊,好掃興誒。」春日淩靠著牆,如畫般的眉目彎起。
世良真純看著眼前少女,不由得產生了一絲狐疑。
她認識媽媽?
「你如果隻是想說這種無聊的事情的話,我想我們的聊天可以中止了……咳咳。」赤井瑪麗一邊說忍不住咳嗽起來。
春日淩澹笑道,「嘛,我也不賣關子了,給你一點提示吧。
在英國,三年前那座大橋上,金發女人身旁解決你三個同事的人。」
話音剛落。
赤井瑪麗童孔驟縮,「是你?!
」
「嗯嗯~,怎麼樣?驚不驚喜?報答之類的話可以不用說喔。」春日淩臉上掛著一抹陽光燦爛的笑容。
「報答?你就是把我踢下河裡的那個粉色頭發的女孩!我還要給你報答?」赤井瑪麗咬牙切齒。
聞言,春日淩俏臉一頓,單手抱著另一條藕臂,意外道,「誒?怎麼這麼火大啊?我不是救了你嗎?」
她撓撓臉,臉不紅心跳道。
「救了我?」赤井瑪麗一怔。
春日淩笑道,「是啊,你服用了組織殺人的藥物,但是我當時看出你身體的特殊,明白你最後會變成小孩子。
為了防止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變身,所以才借著補刀的心思把你丟河裡呢。
就因為這樣,我當時可是被同伴給懷疑了呢。」
「是嗎?」赤井瑪麗也不是傻子,沒有這麼輕易相信,更何況什麼看出自己身體特殊的這種說法。
「反正事情就是這樣,信不信都與我無關。」春日淩笑著,突然,話語一轉。
聲音逐漸冰冷,「我給你們最後一句警告,不要為了什麼解藥就找上那個偵探身旁的人。不然,整個日本都不會有你們容身之地!
我以日本公安搜查官的名義警告你們!」
世良真純眸子一怔,公安?
她是公安警察?!
怎麼可能?!
「我有即使付出生命代價也要保護的東西!再想鬨事的話,離開出我的國家!」春日淩一字一句道。
說罷。
她直接掛斷電話,將手機扔回給了世良真純,快步離去。
隻留下一抹粉色背影。
世良真純眼中凝實,她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不過……解藥已經在手上了,就是不清楚是不是像工藤那樣有藥效時間是暫時恢複身體的。
「……」
畫麵一轉。
春日淩心情不錯
,惡趣味得到了滿足,給那個白毛蘿莉一頓垮垮罵。
小小警告一番,之後再上門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