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訕訕一笑,真不愧是叔叔,這種事情做的簡直不要太熟練。
廚子眼前一亮,「原來如此啊!我就說大名鼎鼎的名偵探怎麼會被我應該流浪廚子偵探給比過。」
「咳咳,柯南,你再複述一邊給他們聽,我可是要開始繼續吃飯了。」毛利小五郎裝模作樣道。
「是這樣……的嗎?」小蘭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好~」
柯南倒也樂意,隨即繼續道。
「那是因為他還有事要辦,如果袖口上沾著血會很麻煩。
那大哥哥有不想錯過的電視節目要看,而那位姐姐要回家參加網絡拍賣,所以他們的袖口沾了血也不要緊。
但是,那位戴眼鏡的叔叔就不一樣了,因為你約了人要去高級餐廳吃飯。
而且對方還是自己的嶽父嶽母,他們很嚴厲,你見到他們就緊張得吃不下飯。
所以要是被他們發現了袖口沾了血,還不知道會被說成什麼樣子。」
聞言,被春日淩抓住手臂的眼鏡男人還想反駁,「可……可是,這也不能證明我就是偷了彩票的小偷吧?」
柯南一口咬定,「不,你剛剛已經坦白過了,你就是那個小偷。」
「我什麼時候坦白過這個啊!」
「好奇怪啊,歐吉桑你剛剛說你是坐公交車來到這裡的,你為什麼不做電車來呢?」柯南一臉天真問道。
「我說過了不想去擠滿是人的電車!」眼鏡男人喊道。
春日淩黛眉微挑,「哦?我記得也有乘客不多的電車吧?」
她眼中閃過一抹光澤。
「但是她坐的那趟電車就是人……很…多啊……」眼鏡男人剛下意識反駁,說到最後時自己也殃了。
柯南微微一笑道,「哦?歐吉桑怎麼知道那輛電車上人很多呢?好奇怪啊。
剛才她根本沒有提過自己坐的電車上人很多,隻是說被人搶走了包吧?」
「這……這是因為……」眼鏡男人此刻一陣頭腦風暴,但是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借口。
春日淩笑道,「這是因為你坐的也是那趟電車吧?」
話音剛落。
眼鏡男人仿佛任命了,手裡的公文包無力掉在地上,他也直接跪倒在地。
春日淩鬆開其手臂,雙手抱胸站在一旁。
廚子十分疑惑問道,「不過我還是有一點想不通啊,為什麼一個像他這樣馬上就要去高級餐廳吃飯的有錢人要去電車裡偷東西呢?」
眼鏡男人垂著頭,緩緩道,「有錢的不是我,是我的嶽父嶽母。
我的妻子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她一直改不掉亂花錢的毛病我的工資根本就不夠她花。
存款就快花光了,還負債累累,我在搖搖晃晃的電車裡正在猶豫一會要不要向嶽父嶽母借一點錢。
然後我聽到了那女人說自己中了一百萬,我當時,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
所以……」
說到這裡,他站起身,走到女失主跟前,真摯的道歉,「對不起,我一時鬼迷心竅,真的是非常抱歉!」
他從自己身上,拿出那張百外獎金的賽馬彩。
失主一把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十分不滿對方剛才被揪出還要狡辯的態度。
這時。
眼鏡男人電話聲音響起,他小心翼翼道,「請問,我能接個電話嗎?應該是我太太打來的。」
「好,可以接。」女失主撇了撇嘴。
「謝謝你。」
眼鏡男人接聽電話。
「喂,老公啊,你聽我
說,我發現晚上我們吃飯的餐廳居然有陳年的羅曼尼康帝,我可不可以請爸爸媽媽喝一瓶啊?」
「不可以。」他很果斷的拒絕了。
「誒?」電話中女人十分錯愕。
「我們家已經沒錢了!喝點啤酒就趕緊回家吧!還有,我還有些事情一會兒得去警署一趟,沒辦法去餐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