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慢點,彆忘了醫生的話。”安室透複雜地道。
了解的越多他越覺得卡慕這個人沒有那麼壞,甚至很天真。
要是沒有加入組織的話,或許和奈花一樣是很可愛的女孩子,就不會成為組織的劊子手。
在這件事發生以前,安室透從未想過卡慕會對自己舍命相救。
隻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她沒有必要做到這一步。
但是當自己詢問為什麼要救自己的時候她卻說做壞蛋也要有情有義。
很天真。
“哈~yi。”春日淩微微頓足停下來等安室透,膩聲膩氣地道。
她心中樂嗬嗬,不得不說這阿姆羅還是沒有白救的。
……
先鬥町,這裡是一條酒巷,其中就有組織的據點。
走進一家名為“黑蜘蛛”的酒吧,裡麵與外界仿佛是兩個世界。
熱鬨非凡的花街與極為清靜的酒吧由一扇古典風格的門隔開。
裡麵燈光略微昏黃,充滿暖色氛圍,淡雅的輕音樂環繞在二人耳邊。
“卡慕先生,這裡我已經替您提前清場並掛上打烊牌子了,如有其他需求請吩咐。”
一名身著服務員服飾的男人畢恭畢敬的走上前,躬身道。
春日淩點了點頭,十分滿意,她咬著丸子,“唔,沒什麼啦,你下班吧。”
聞言,服務員老老實實退下離開了,心中還在嘀咕著,好久不見卡慕老大都談戀愛了嗎?
他注意到了春日淩穿著的黑色皮夾克完全不合身,倒是身旁那男人一件白襯衫怪怪的。
很明顯,卡慕老大穿的黑色皮夾克是這個男人的!
安室透看著對方離去,微微開玩笑道,“你倒是在什麼地方都有人。”
也就是關係稍微加深,更加熟悉了,不然開玩笑這種事情他對卡慕還是說不出的。
“那可不,我與你這種獨來獨往的家夥不一樣。”春日淩哼哼一笑,來到沙發上一屁股坐下。
她的手下不僅僅是黑手黨那五人,黑手黨底下也是有分散在大城市的外圍炮灰的。
京都這種地方,怎麼會沒有人呢?
春日淩躺靠在沙發上,抬起雙腳就踩在桌子邊緣,膝蓋彎曲牽引一絲痛意,她秀眉輕蹙。
安室透見狀,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了一絲心悸,不禁問道,“很痛嗎?”
“嗯,窩的波棱蓋疼,不過唔唔……就是了,取九來!來一杯呃……你看著調吧。”
春日淩將糯米丸子全部塞進嘴裡,弄的腮幫子鼓鼓囊囊宛如豚鼠,說話都含糊不清。
她要測驗一下自己的酒意+1到底有多大效果。
至少不會像當初那樣,喝果汁倒下吧?
剛才腦海中她浮現出倫敦旅鼠這杯,想了想那個濃湯後又怯場了。
安室透皺了皺眉,他是不太想對方喝酒的,因為受了傷。
但是自己這立場說不合適,沒辦法。
他來到吧台後方,不一會兒就找到了調酒用一些工具。
正準備調的時候,他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一個念頭。
安室透怔了怔,他看向粉發少女的眸光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異樣。
或許酒可以……
卡慕酒量如何呢?
此刻的春日淩又翻出了毒蛇的手機,她咬著嘴裡的丸子,一邊翻找有沒有其他有用訊息。
現在唯一找的的線索就是,毒蛇死前曾經聯係過的某人位置,就在京都的清水寺著附近。
春日淩完全沒有意識到安室透早已經暗暗記住了蜘蛛的那句話,畢竟剛才一直沒有提過。
“……”
少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