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回眸一瞥,淡淡道:“離開這裡啊,如果我們繼續待在這裡的話,不僅是白白浪費時間,而且還有危險。
再說了,如果目暮警官他們一旦發現了我們,你打算用什麼理由來跟他們解釋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現在的線索也隻有你剛才見到的那個吊環碎片就沒有其他的了,就算你再神通光憑這一條線索也不可能揪出凶手的。”
聞言,柯南掙脫開灰原哀,他嘴角勾起露出一抹笑意,緩緩從口袋裡拿出那條紫色的手帕。
“那如果有兩條線索呢?我還有一樣證物,在美術燈掉下來以後室內照明恢複之前,拿到了這條手帕。”
灰原哀看著柯南手中的手帕,美眸中閃過一絲不解,“那條手帕能證明什麼?上麵又不可能寫了凶手的名字。”
柯南將手帕完全展開,“你看,這條手帕的邊緣縫上了酒卷導演追思會的字樣吧?
一定是這條手帕的主人到這裡之後才向櫃台領的。”
說罷,柯南將目光投向追思會的來賓,灰原哀也好奇的望了過去。
“你再看看其他人手裡的手帕,好比說那個握著酒杯的男人,以及那個富態的女人,還有後麵那個蓄著胡子的老人。
雖然每一個人手裡都有一條手帕,但是顏色卻各自不同。”
“這是什麼意思?”灰原哀眉頭輕斂,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柯南緩緩說道:“依我猜測,為了搭配酒卷導演的代表作,彩色手帕的放映主辦方單位發給與會來賓的手帕一定有七種顏色。
所以說隻要到櫃台查一查,就可以拿到將這種紫色手帕的人士縮小到一個範圍了。”
灰原哀有些無奈,“但是你又沒有辦法確定這條手帕跟這件謀殺真的有關係。”
柯南嘴角勾起,露出幾分認真神色,“啊,也許我們真的無法得知這條手帕是不是屬於那個凶手的。
但是它跟這件命案隻間的關係,不全是零對吧?”
灰原哀心中一顫,小臉有幾分錯愕呆滯。
……
“內叔叔,我們想去尿尿可以嗎?”柯南此刻將連帽衣的帽子戴上,用著他那天真軟糯的童音與門口警員輕聲問道。
身旁,灰原哀目光躲閃,俏臉染上一層粉紅,神情不自然。
見狀,警員點了點頭,然後幫柯南打開會場大門。
然而。
會場外,吞口議員死去的消息已經散發出去了,門外彙集了大量的記者。
“讓我們采訪一下好不好!”
“發表一下意見好不好!”
“聽說吞口議員是死於意外?!”
一開門,門口的記者連連拍照,一時間閃光燈十分刺眼。
察覺到門口的動靜,眾人都將目光望去,其中也包括皮斯克。
皮斯克目光不經意間忽的一瞥,一個茶發小姑娘的玉臉印入眼簾。
“!!!”
他瞳孔驟縮,身體一怔。
在警方的攔截下,門外記者一個都沒有進來,反而柯南帶著灰原哀從門口人群中擠了出去。
很快,皮斯克臉色變得陰暗起來,還帶著一抹微不可查的興奮,顯得十分詭異。
他剛才拿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查找出了雪莉的資料。
現在他可以肯定!
以為你變成現在這一副樣子的,還戴著一副醜了吧唧的眼鏡我就看不出來了嗎?
雪莉!!
皮斯克現在很是激動,抓到雪莉這可是大功一件!
指不定自己還能在老年時期在組織裡的地位再進一步!
恰好,現在被留在會場裡的時間也到警方的極限了,強行留下眾人很可能會引起騷亂。
因為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這是一起謀殺案,也沒有道理再將這些棘手的來賓給留下。
大家開始紛紛走出會場,一開門,門外的記者蜂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