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淩:“!!!”
這來自靈魂深處,萬分熟悉的聲音令醉酒迷糊的她瞬間驚醒。
她猛然睜開那正撲閃撲閃著的湛藍色雙眼,眼中還泛著一抹慌張神色,連帶著發頂也都不自然的豎起一撮呆毛。
啊,是我的糖!!!
掉地上了qq……嗚嗚嗚……
琴酒一頓,好奇的低眸一瞥。
然而。
春日淩反身一動,一躍而下,連忙將地上的糖撿起來藏掖在手心,接著一副無辜模樣站起身來。
“什麼東西?”
聞言,春日淩那雙湛藍色美眸此刻透露出幾分呆滯與茫然,眨了眨,才恢複一絲神色。
她將雙手藏在身後,極為認真地說道:“是我的神秘妙妙工具。”
春日淩正說著,連帶著頭頂那根呆毛也挺直了腰板,透露出一副我沒說謊的堅定模樣,欲與天公試比高。
琴酒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玩味輕笑一聲,隨後他微微俯身,從地上撿起那一根巧克力棒棒糖。
春日淩:“???”
誒?
她連忙把手從身後拿出來,攤開白嫩嫩手掌心定眼一看。
什麼都沒有?!!
自己剛才一套動作撿了個寂寞?!!
琴酒十分自然的將糖放入自己口袋裡,然後掠了春日淩一眼道:“走了,快點。”
春日淩歪了歪頭,秀眉微微挑起,眼神中充滿了錯愕與迷茫。
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最愛的棒棒糖被琴酒收走了?
就這樣愣在原地好半天之後她都沒見琴酒回過頭來看自己。
春日淩咬著粉唇,一副委屈巴巴模樣,一跺腳,“師父!等等我!”
剛邁出一步,她便自己左腳絆右腳直撲撲的摔倒在地,膝蓋砸撞地板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整個人都是蒙的。
或許是酒意依舊還在,她就這樣跪在地上,雙手撐地。
即使痛感沒有屏蔽,膝蓋手掌疼痛,她也沒有喊叫沒有出聲,臉上還是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不過那撮呆毛倒像是吃痛了一般,弱弱地聳拉著。
係統白玉手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嗯嗯~醉酒後呆毛才是本體嗎?好神奇吖~”
琴酒走了好半天,發現身後沒有人跟著,又聽見“咚”一聲,於是狐疑的回眸看了看。
很快啊,他便一眼望見了正對著自己跪拜姿勢一樣的春日淩。
琴酒嘴角扯了扯,一臉黑線,恨鐵不成鋼。
自己不就是拿了你一根棒棒糖嗎?
用得著跪在地上不走嗎?
如果春日淩能知道琴酒所想的話,百分百要急了。
不過無法知曉,她也不是清醒狀態。
春日淩跪在地上,一副可憐巴巴小孩子樣望著走來的琴酒。
“起來。”琴酒一臉黑線。
“痛……”
少女的聲音嬌嫩軟膩,如糖果般甜甜的聲音就好像是撒嬌一般,不過其中夾雜著一絲委屈。
琴酒一怔,心中的煩悶不禁被驅散幾分,難得的心軟了軟。
他伸出手,“站起來。”
見琴酒要扶著自己起來,春日淩抬起纖纖玉手,一把……摸了個空。
“嗯……?”
精巧的鼻子微微抽了抽,她有些疑惑,看起來有些傻呆呆的。
再試試!
春日淩又去抓琴酒的手,再次摸了個空。
琴酒:“……”
他親眼看著眼前的粉發少女抬起手,衝著自己手左右旁邊一直晃,就是不抓中間自己的手,還不吭聲。
這是……還沒醒酒?
琴酒悟了,有些頭疼。
剛想抓住她的手,餘光卻忽然看見此刻她的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