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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春日淩已經溜出了研究所,在見越入道的幫助下,還沒有哪個地方能困住她。
至於腰間的血口,也已經是被好感值一鍵恢複了。
“閣下,但凡你正經一點,今天晚上能成的。”係統白幽幽地道。
春日淩臉色一正,“今天是運氣問題,平常都碰不見琴酒他們,更彆說今天安室透那家夥也在。”
“閣下讓我想起來了一句話,你死了,全身上下哪都軟,嘴還是硬的。”
春日淩嘴角一抽,她摸了摸自己紅唇,玩味之色,“白醬,硬不硬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係統白:“……”
“還有嗷,我一開始的目的是什麼?那是保護小哀!現在小哀不是沒事嘛,所以我不算失敗!”
春日淩揚起下巴,臉上露出一副陽光燦爛的笑容。
“歪理。”係統白托腮腮。
“算啦,那就等周五約定時候做掉他吧,反正那個約定沒有其他人知曉。”春日淩麻了,今天晚上的事情真的是意料之外。
……
周四夜晚,poestar會場。
今天晚上將有一位明星在舞台上表演歌唱,燈光與舞台,上麵鋼琴,大提琴,架子鼓正演合奏音樂。
伏特加看了看手中的明信片,咧嘴笑嗬嗬道,“大哥,你剛才看見沒有,剛才回去的那個客戶樂成那個德行。
哈哈,他還不知道今天就是他的忌日……誒?大哥?大哥?”
正說著,他卻發現琴酒隻是澹澹抽著煙不為所動。
伏特加抿了抿嘴,沉默一秒,餘光瞥見了舞台上的外國女明星。
他笑眯眯道,“你在看待會兒要出場的那個歌星是不是啊?
她的聲音永遠那麼叫人陶醉,你說是吧,又身得一副美人胚子樣。
雖然卡慕大哥比這個妖豔賤貨漂亮,但是……”
說著說著,伏特加歎了口氣。
他的卡慕大哥啊!
發生了這種事情,他發現這兩天琴酒比以往更加冷漠了。
無論自己怎麼調侃,琴酒都不為所動。
就在這時,一名服務生朝著琴酒二人這桌走來,將盤上的兩杯酒放在伏特加與琴酒身前。
伏特加一愣。
“這是苦味馬丁尼,是那位女歌手請兩位的。”服務生溫聲道。
聞言,伏特加舉起酒杯嗬嗬一笑,“吼吼,那麼我們還真應該賞她個麵子嘍。”
他正準備喝一口。
然而。
琴酒眼眸一沉,將自己嘴裡的煙,煙頭直接放入伏特加酒杯裡。
“啊?!”伏特加愣了愣。
琴酒斜睨一眼,接著轉過頭望著那名服務員,冷聲道:“你想要乾什麼?”
“啊?”服務生莫名其妙感到一陣慌意。
見其不回答,琴酒寒眸湧上一絲怒意,“我問你到底想做什麼,懂不懂啊?!
”
他直接站起身,伸出手一把扯住服務員的頭發用力按在桌子上。
另一隻手從冰桶裡取出酒刀,用力朝著服務員的腦袋紮去。
不過他紮中的隻不過是一張人皮。
伏特加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