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見裕也一臉難以置信的驚駭之色,在公安上班這麼久了,他還是第一次聽過這個名字。
最主要的是,就連降穀先生也無權查閱這個人的資料嗎?
伊藤良樹嘴角玩味,心中愉悅。
他就喜歡看對方吃癟的樣子,誰讓對方居然敢摸自家可愛老大的腦袋呢?
“既然花屋她下達了命令,那你們準備怎麼做呢?要知道拖的越久上麵的其他路人也就越危險。”安室透眼眸眯了眯,目光犀利。
伊藤良樹一噎,他也不清楚奈花小姐心中的想法。
確實,在麵對一群持槍歹徒,那些人的確十分危險,需要立即救援。
但是,奈花小姐隻是表明了不讓任何人上去,並沒有說到救援一事。
所以。
自己要相信她的抉擇,既然選擇這樣做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不好意思,我相信花屋小姐。”
聞言,安室透握緊了拳頭,他已經有些生氣了。
就在這時。
伊藤良樹等人身後的電梯突然“叮”了一聲,剛才大家都沒有注意到這裡,現在電梯裡居然有人!
是下來的人?
還是上來的?
一時間,所有人頓時警覺起來,打起十二分精神。
電梯門緩緩打開。
一位黑裙少女站在裡麵,她看清外麵一臉凝重的眾人,有些錯愕,摸了摸後腦,“米娜……呆膠布?”
“花屋小姐?”伊藤良樹一怔,舒了一口氣。
他還以為是上麵那夥歹徒下來了。
春日淩哼哼一笑,緊接著她在電梯裡蹲下,蜷縮起身體。
下一秒。
“嗯~鏘鏘!”
她猛然站起,張開纖纖藕臂,嘴角勾起一抹陽光燦爛的笑容。
見狀,安室透嘴角扯了扯,就是這玩意憨批當時獨闖組織研究所?
“鯊魚,花屋?我應該稱呼你什麼?”
春日淩一臉訕笑,慢慢走出電梯裡,擺了擺手道:“秘密秘密,不要暴露我的特殊身份嘛~
話說你竟然還記得我呀?不過也是。
畢竟那天晚上把你打的那麼慘的人可是我啊~,哈哈哈哈哈。”
她已經展開報仇的攻勢了。
因為記仇的小本本上寫的明明白白,上次這貨說什麼重傷可以贏自己。
開玩笑!
伊藤良樹與風見裕也一愣,表情古怪。
他們之間打過?花屋小姐)輕鬆獲勝?
安室透一臉黑線,不過還是哼了一聲,“你的腳還好嗎?我以為斷了呢。”
說到這裡,他心中還是有些心理陰影。
那天晚上,眼前少女的戰鬥方式簡直恐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果斷的狠人。
即使三百六十度扭斷她自己的腳腕,也要朝著自己踢過來。
這確定是公安一員,真的不是什麼職業殺手?!就連打扮也十分怪異!
春日淩“唔姆”一聲,表情呆了呆,下意識的低頭垂眸看著自己的黑絲小腳。
“還是沒有事的,不然你想摸摸看嗎?”
她嘴角掛上職業標準笑容,燦爛甜膩。
即便蒙上了那雙傳神,讓人深陷其中的美眸幫襯,這份笑容依舊溫暖,讓人不由得心生好感。
麵對這份笑容,安室透一怔。
這種笑他隻在三個人身上感受過,卡慕,奈花,花屋。
春日淩悠悠穿過伊藤良樹,來到前麵,“真是不好意思,上麵還是不需要打攪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