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春日淩心中一顫,莫名其妙的感到一些複雜。
“是啊,那個人名字叫做降穀,我最後一次看見他們四個人一起過來的時候,好像還是在三年前吧。”管理員摸了摸下巴。
“你非要刀我一下。”春日淩一臉黑線。
她直徑走進墓園。
管理員一臉懵逼,刀你?小姑娘,砍人是犯法的呀!不對,等等,你還沒有登記名字呢!”
“黑……不,萩原鈴屋。”
聞言,管理員剛想登記名字與時間,下一秒。
他忽然一怔,兩眼懵逼,“姓萩原?”
“……”
春日淩目光在一個個墓碑上掃過,很快發現了萩原家之墓的字樣。
這一刻,莫名其妙的感到心中不禁有些許沉重。
她緩緩走上前。
“那啥,我從未見過麵的便宜老哥,雖然關係來的莫名其妙,但終究是緣分,分你一根棒棒糖吃。”
她摸了摸裙底,拿出一根未拆包裝的巧克力棒棒糖,連帶手裡的花一同放在墓碑前。
“這種糖我可是從來沒有分過男的呢。”
她碎碎念著。
或許是因為真的代入進去了,春日淩話不禁也多了起來。
正講著,忽然她餘光瞥見墓碑下方刻上的小字。
紀念……11月7號殉職?
7號?!!!
春日淩瞳孔一怔,今天不是十一月六號嗎?!
在她的記憶中萩原研二與鬆田陣平是同日期殉職的,一個在七年前,一個在三年前。
因為那次是特彆劇,一千二百萬人質的劇情。
也就是說……
意識到這個情況,春日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原來如此啊。
便宜老哥,鬆田,看來還是得我幫你們完美報仇啊。
春日淩抬起右手,伸出小粉拳在墓碑上輕輕一叩,“鬆田沒有完成的,接下來的就交給我。
你聽見了嗎,那個剛出警校工作就被炸彈炸死的蠢蛋兼車神,研二尼桑。”
片刻,她離開了寺廟墓園。
今天沒有太多奈花的戲,接下來的大局,通通交給“鬆田陣平”。
……
黃昏傍晚,一家名為“糖”的甜品店裡。
一男一女正坐在角落,男的五官俊朗,器宇軒昂,女的白似梨花帶雨,嬌如桃瓣隨風。
“唔姆,真是的,為什麼非要我這樣陪著你呢?”白醬托著腮,星眸微嗔,一臉無奈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此刻她,銀白色的長發自然披散,白皙俏臉盈滿了可愛。
春日淩咂了咂嘴,一本正經道,“白……奈花,你不覺得,這家甜品店味道不錯嗎?”
她一身經典的黑色西裝,隨意係著的領帶。
由於本就是千變魔女,所以即便是突然假扮男人依舊是十分的信手拈來,並沒有娘娘腔的感覺。
白醬點了點頭,湛藍色眸子瑩瑩閃動,“確實,但是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她可以使用道具並不是第一次了,當初就成為過貓咪小白一段時間,現在則是變成黑羽奈花的模樣。
“哈哈,一個人行動太無聊了嘛,不過這一天下來確實瞎,沒有一點情報。”
春日淩側著臉,抬手捂住嘴散漫地打了一個哈欠。
白醬點了點頭,雖然不會餓,但其實能出來吃吃東西也是很棒的。
她心中也十分喜歡,高興。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