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引爆炸彈字眼後,左藤美和子情緒頓時控製住了。
她心中很是複雜,也說不清到底是在慶幸,還是迷茫,又或者是生氣,高興。
“總而言之,不管你是不是,你會拆彈對吧,快點把東西拆除然後下來跟我好好談談!”
聽到這話,春日淩莞爾一笑,打趣調侃的口味慢慢說道,“怕是沒有辦法了。”
“!
!”
高木與左藤美和子心中一顫,頓時一種不祥的預感。
雖然對方的語氣像是在開玩笑,但是這種嚴肅的時候,真的是玩笑嗎?
特彆是左藤美和子,三年前鬆田陣平那一事情她印在了腦海中永遠不可磨滅。
他最後的那條短信她也保留了三年,三年來其他短信她都會刪,唯獨要留下這條短信讓其置頂。
是永遠記在心裡的人。
死因並不是無法拆除,而是……
“勇敢的警官,我讚美你的勇氣,為此特彆在比賽結束時釋放大型煙花,地點的提示在爆炸前三秒顯示,好好乾吧!”
春日淩悠悠講述著,炸彈液晶顯示器上的文字。
沒錯,一切都如同三年前一樣。
到底是為了自己,拆除這枚炸彈。
還是為了另一個地點的上千人命選擇犧牲自己?
聽完這段話,高木沉默了。
下一秒。
春日淩噗嗤輕笑一聲,不緊不慢散漫地開口,“高木,你見過左藤警官父親的遺物了嗎?那個手銬。”
她悠悠挪到電梯上麵坐到。
高木一怔,下意識抬起頭。
“如果你拿到了之後,可千萬不要像個惹人厭的家夥一樣,套在手指上轉圈圈啊。
因為那樣真的很沒有禮貌。”春日淩義正言辭的批評鬆田陣平。
但是這在彆人聽來,就是在做臨死之前的感歎。
而且。
這件事也說明了,“神奈”他就是鬆田陣平!
外麵的左藤美和子早已泣不成聲。
好不容易又一次見到,現在居然又要重蹈覆轍,還拉上高木嗎?!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距離炸彈爆炸時間僅剩四分鐘。
現在新聞不斷播報著東京鐵塔一事。
“神奈,你真的是三年前爆炸桉中殉職的鬆田警官嗎?那種情況,你是怎麼活下來的?”高木抬起頭,看著上麵正坐著的男人。
春日淩緩緩豎起一根手指放在薄唇前,澹澹道,“小聲點,要是被那家夥竊聽到了可不好。”
高木怔怔點頭。
春日淩也緩緩開始講述自己的警校生活,“我以前有四個好友,分彆是七年前爆炸桉殉職的秋原。
以及不知道分配到哪個崗位上去的景光,降穀,還有就是一年前剛離世的尹達航。”
她轉移話題,一本正經地悠悠湖弄高木。
“尹達前輩!”高木失聲低呼一聲,眼中有些吃驚,“尹達前輩也是和鬆田警官你一起的嗎?”
他已經正式的稱呼春日淩為鬆田警官了。
春日淩澹笑著應了一聲,“我們都是鬼塚班學生,也是那裡最會惹事的五個人。
因為我們的頑皮,畢業以後那裡連忙修改規矩,弄的後麵的學弟學妹苦叫連天,啊哈哈哈。”
“……”
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那部與外麵聯係的電話早就已經掛了。
因為高木已經有了殉職的準備。
他準備像三年前那樣,等最後三秒地點顯示出來後再告訴左藤警官。
畫麵一轉。
撤離的柯南幾人,聽見車上廣播正播報著,“目前他們兩個都還沒有脫離危險,時間隻剩下三十秒了,他們能在三十秒內逃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