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大勢已去,現在組織乾部根本沒有多少人怕他。
琴酒與貝爾摩德無疑是站在卡慕身旁。
就連新晉的成員也是在卡慕手下。
想到這裡皮斯克才頓時大驚,原來不知不覺中,組織中的一半成員都與卡慕親近。
這意味著什麼?
彆以為沒有夥伴不重要,一個人好好完成任務就沒問題。
要清楚龍舌蘭之前就是這樣的。
現在他不照樣死了?
雖然皮斯克自己身旁還有愛爾蘭站隊,但他不認為足以自保,更何況愛爾蘭現在無法回國。
沉默片刻,皮斯克長長歎了口氣。
“卡慕,你贏了,你說吧,我該怎麼樣才能得到你的一個人情。”
聞言,春日淩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皮斯克這麼害怕嗎?
她不清楚皮斯克在想什麼,就算知道也隻不過是啞然一笑。
與大部分成員關係好,隻不過是因為她喜愛這劇中的大部分角色,所以才會一開始就親切接近。
現在與所有人共處許多年的時間裡,她也是心中不再將對方看作劇中角色,而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
微微一想,春日淩紅唇輕啟,“如果你能弄到阿瑟柯南道爾的親筆手稿,就算是殘頁也行。
如果你能弄到,我卡慕就欠你一個人情。”
“這個簡單,我皮斯克雖然老了,但是作為汽車公司的董事長,還是有一定地位的和能力幫你打聽到然後買下的。”
皮斯克見春日淩的要求隻是如此,終於放下心來。
“很好,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君度或者梅洛。”春日淩滿意的點點頭。
一番客套話,皮斯克也是匆匆離去,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打聽到阿瑟柯南道爾手稿了。
這時,西宮輝夜拿著兩杯葡萄味飲料,將其中一杯遞給春日淩。
她歪了歪頭一笑,“話說我們好像還沒有為行動小組的成立而慶祝吧?
介於我們兩都是未成年不能喝酒,來吧,果汁乾杯,cheers。”
雖然輝夜這樣講,但也隻是照顧春日淩而已,從剛出場時她便是在一杯又一杯的喝。
反觀春日淩自始至終就是種種理由不喝酒,這一點就被輝夜被發現了。
“真不錯嗷,咱兩就是組織中的當代好好年輕人。”春日淩接過葡萄飲料一本正經說道。
輝夜頓時感到有些好笑。
二人杯子輕砰,然後如同喝酒一般一口飲儘。
下一秒。
“嗝。這,怎麼有些不對勁。”
春日淩捂著嘴巴,打了個小小飽嗝,白皙的玉臉一下就開始染上一抹紅暈,滾燙滾燙。
不隻是臉上,就連那雪嫩的頸部與同耳後根都開始發熱,白皙透紅。
她感覺整個人開始暈乎乎的,能意識到情況,但腦袋又很迷糊。
“卡慕,你沒事吧?”輝夜一怔,然後轉頭看向桌上拿瓶葡萄飲料。
她伸出玉手拿起,掃了一眼介紹。
“內含百分之二酒精……嗯?百分之二?”
春日淩一隻手扶著發脹的腦袋,控製自己身體勉強坐在位置上。
時隔五年,自己又要醉酒了嗎?
小輝夜醬!
你這是算偷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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