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這才晃然,再次仔細看了看這隻蠱蟲,原來是這玩意,聽說過,沒見過。
這回長見識了:“聽說,有公母一說?”
“那是情蠱,也有子母蠱,這隻應該是子蠱,若是它死了,母蠱會感應到。”
秦月小心的把它定在桌子上,用銀針時不時的刺它。
這玩意好象不怕刺,仔細聽,好象還有聲音發出。
她玩了一會兒,把它裝進瓷瓶扣上蓋子,扔進了袖口,石頭看到很擔心。
“媳婦,要是跑出來,進了你的身體就壞了。”
“不會的,咱們還有孩子,我做事一向小心。”
“那就好。”
辦完這事,秦月拿著蠟燭,仔細的檢查了紀禮的身體。
“我怎麼會來這兒?”
紀禮騰的想起來,臉色變得蒼白:“皇上呢,皇上沒事吧?”
“實在是謝謝你了。”
再說紀禮,他是第二天下午醒來的。
“哼,你們想瞞能瞞得住嗎?她一出手,朕就猜出來了。”
一旁的紀明堂,翻著白眼。
“除了胳膊有點疼,其它都好。”
“爹,彆緊張,兒子就在您身邊呢。”
“媳婦說話真逗。”
秦月沒有抬頭:“我正在看關於那條蟲子的書。”
正說著,皇上挑簾走了進來。
“不會吧?”
石頭抓抓腦袋,怎麼都想不通,除非媳婦是神仙。
上年歲的男子,起身,來到紀禮的跟前,帶著歉意的口吻說道。
又給自己和石頭把了脈,取出兩丸藥,兩人喝了才進的屋。
包紮完,他低著頭退了出去。
早晨睜開眼,石頭先看看孩子,兩個小家夥醒了,也沒哭,睜著兩大眼睛,看著房頂吐泡泡。
一晚上,他都睡著了,秦月還在看書。
“嗯。”
紀禮眉頭一皺,掙紮的坐起來,胳膊上的疼痛讓他悶哼一聲。
“真的?”紀禮有些不相信。
小說裡提到過的東西,讓她遇到了,真是神奇。
“你又替朕擋了一災,受苦了。”
一睜眼,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沒敢亂動,眼睛左右上下的掃著。
神仙?石頭眼睛一亮,要是神仙,這事就能解釋通了,還有變戲法,變出那麼多吃的。
蠱蟲這方麵,她隻是聽聞過,沒有接觸過,空間的圖書館裡有這方麵的書籍。
“皇上,您怎麼親自來了?”
秦月笑了:“想是我的血,比你父親的好聞,好喝,它想找我也說不定呢。”
無意識的掃了一眼:“嗯?上麵的字怎麼是那樣的?”
“皇上也來了?在哪兒,在哪兒?”
“免了,出門在外,沒有那麼多規矩,再說你還病著呢。”
紀禮一歪頭,看到他,張嘴罵起來:“臭小子,你這是閒的慌,又跟爹玩呢?”
“人沒事,睡個兩天,就會醒來,蟲子自帶的毒會隨著汗,尿,排出體外,不用吃解毒藥。”
皇上點點頭:“等你父親醒來,咱們帶上重禮,上門答謝,朕隻跟著,不說話,就當是隨從,這樣總行吧?”
“什麼事都瞞不住您,她脾氣古怪,武功高深莫測,行事也與眾不同。”
難道,這書是她前世的東西?
說完,把手指按在紀禮的手腕上。
“好象就這一隻。”
“是她不讓朕來的吧?”
“媳婦,這麼嚴重?”
“我這是在哪兒?”
“朕在這兒,紀禮,你受苦了。”
“這麼說,我的毒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