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甜,這女人又是剛合離,就缺這麼一個安慰自己的男人。
“丫頭,昨天的事,我知道了。”
老夫人突然問道:“你們和紀縣令說好了?”
石頭嘿嘿一笑:“媳婦莫試探為夫,我隻對爹娘,還有多年相處,有救命之恩的心軟,她算什麼?破壞咱家好日子的第三者,哼!”
這就是差彆呀!
“她就是我們倆之外的第三者,對吧?”
到底是她生的,狠不下心,派寧夏給他悄悄放在炕邊五千兩銀票。
一是想跟嶽家搭上關係,二是兩人有個自己的窩,三是他來京城有個落腳的地方,不用總住客棧。
下午,老夫人來了,本來不想打擾這對小夫妻的,寧夏給她帶回消息,關於石頭的,她得來啊。
老夫人那邊也派人吩咐下去,誰敢去朱家雜貨鋪買東西,就是與黃家做對。
這次回來,一聽說項氏又被關起來了,氣得直接對外宣稱合離,還給那女人去了封信,沒多長時間就來了。
“抄書,我媳婦給的傳記,挺新鮮的,打算交給紀狗官,讓他賺錢我們平分。”
“我才不用她救,碰碰我都嫌臟,還救,可拉倒吧。”
“這事交給東海吧,他以前發過書,對這方麵有經驗。”
“看她的樣子,怕是要病死了。”
他的身子恢複了一些,可以下炕走動,但要人扶著,一年多來,很安份,沒出過什麼幺蛾子。
“你們呀,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越來越像你媳婦啦。”
“傻子才沒事找事,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瞎折騰。”
聽她提起前世的東西,石頭瞬間來了興趣,立即停下筆,扭頭看向她。
“是的,不過,你不願意,她還夠不上這個稱呼。”
沒多過久,兩人就好上了。
再也說不下去了,賀圓的眼淚嘩嘩的掉著,傷心加生氣,眼一翻暈了過去。
好半天都不見她說話,瞧的那個仔細呀,秦月知道,她入迷了。
“可我忘不了你。”
“不記得,也沒印象,以後你不要再來了。”
“小三?”
即便這樣,也是朱有財高攀不起的。
“可否給我看看?”
“沒,隻是有這個意向。”
“就是第三者插足。”
“你在做什麼?”
頭都沒抬,手也沒停。
秦月過去探了下鼻息:“她還有氣,去青石鎮的民生藥鋪吧。”
“那姑娘長得真好。”
“我家石頭曆害吧?”
這位嬌妻,是他在京城所識,年方二十六,長得不錯,個子不低,她和朱有財是在一次買賣中相識。
真希望她也把房子賣掉走人,眼不見心淨!
“上麵的字你看不懂,等發售後,給你留兩本。”
“哦?怎麼沒氣死呢?”石頭補刀。
這場雪下了五天,還好不算大,不然的話,又是一場雪災。
他花光積蓄,在京城買了一座小宅子。
這事朱家還不知道,新娶了嬌妻,美的冒泡,都快忘了自己姓什麼了。
秦月咪著眼睛笑起來,這家夥,嘴毒的跟她有一拚了。
婉兒在接到秦月的命令後,每來一個商販,她都會交待一遍,並且發出嚴重的警告。
寧夏打聽仔細這事後,回來跟老夫人一說,老夫人撇著嘴。
“看秦丫頭這邊榨不出油,棄之,選了那女人。”
“女子姓王,哥哥在翰林院任職,五品小官,家裡不算富裕,但也過得去。”
“京城那地方,沒錢寸步難行,一個小官養一家,是有些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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