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大山氣的握緊拳頭,敢欺負他的妹子,就是欺負他,這些年,彆的沒學會,兒媳婦的脾性學了不少。
“老東西,你再罵我妹子一句?”
“就罵,就罵,你能把我咋滴。”
莊大山掄起拳頭,朝著老婆子衝了過去,葛家人一見,也衝了過來,雙方打成一團。
一對三不說,那些鄰居看似勸架,實則在幫著葛家,他們抓著莊大山的胳膊。
“大兄弟,有話好好說。”
好說個屁,他們在給葛家人創造機會揍莊大山,急的莊玲上前拉扯那些人,可她一個女人,沒幾下就讓人給推倒在地上。
這時莊大山的身上,已經被揍了幾十下,外麵的婆子,聽到院裡的動靜,全都下車跑去看。
結果,就看到莊大山倒在地上,護著腦袋,被一群人毆打。
不得了啦,嚇得婆子趕緊說:“你趕緊回村報信,最好讓秦娘子知道,我在這兒頂一會兒。”
衝過去,先把脈,看看生死。
天一亮,紀明堂的人,出現在秦家,辦事太效率了。
莊玲兒此時哭的象個淚人:“你們惹禍了,你們惹禍了。”
莊大山是在第二天清醒過來的,那個婆子也是,錢寶榮為表揚兩婆子忠心護主,一個賞了五十兩銀子,一個賞了一百兩。
當夜,衙門的人就對葛家人進行了嚴刑拷打,他們禁不住,把動手的鄰居全都招出來。
連夜,衙門的人,對那些人進行了抓捕。
秦月和石頭出來時,她一下癱在地上。
秦月和石頭直接去了紀家,他還沒回來,但是他的屬下有幾個留在這邊。
然後,衝了過去,撲在莊大山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護住老爺。
“他們就是故意的,想欺負你那個沒娘家當靠山的姑姑。”
紀狗官的人領了命走了,石頭到現在胸口還是一鼓一鼓的。
“她給你出了氣,那天隻要打你的,全都進了大牢,刑具挨個上了一遍,葛家人最慘。”
當晚,葛家人,全部被下了大牢,男女老少一個沒放過,包括莊玲兒。
莊家的婆子趕著馬車,瘋了似的衝進山水村,直接停在秦家門口,下了車中跌跌撞撞的去砸門。
“嗯,你們辛苦了。”
“去通知縣衙的人,到青華鎮葛家抓人,所有打我公爹的,一個不能放過,先扔進大牢,關上一個月再說。”
這下,踢到鐵板上了吧?
“大山這是咋了?”
“不能輕饒了他們。”
這下,葛家的人遭了難,全都在牢裡哭爹喊娘起來。
還好,都有一息尚存,秦月咬了咬牙,給兩人喂了藥,然後又喂了一些空間之水,摸著脈膊越來越強,這才放下心來。
說完,一個婆子上了車,風馳電掣般的走了。
“大山老爺,送他妹妹回南邊的青華鎮,被她婆家的人當野男人,打倒在地,現在生死不明。”
“快,快去救老爺。”
石頭下了車,衝了過來,抱住莊大山:“爹,爹?”
娘的,下手真狠呀,要是沒人救他們,小命就得丟到這兒。
“放心,不扒他們一層皮都是輕的。”
自從進了六月,秦月就沒再閉關,想等雨季過了再說,這段時間,要好好陪著家人才是。
“媳婦,你不是能打嗎?咱們打回去。”
牢房對麵的牢房,就是那些鄰居,他們一個個都罵葛家。
“這葛家人真是不講理,居然把我爹當成野男人,揍成那樣。”
“是”
她和孩子是受傷最輕的,隻挨了十板子。
“那婦人,看來和我爹真是親兄妹。”
“我都說了,你不信,我不但說了,後來的那個婆子也說了,一個個的正打的過癮呢,怎麼會聽進去,這可怪不著我。”
莊玲心裡雖然害怕,但更多的是解氣,婆婆平時總對她冷言熱諷,總不給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