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衛昊把詞的後半闕寫了出來,當然,字很醜。
“縭夜羅衣自整,隔相思、遙煙做螟。凝鉛寫素,者番心苦,微茫暗省。有恨淩波,無言立月,一絲風冷。被霜娥點破,平空洗出碧琉璃鏡。”
楊影憐慢慢念著,越念越喜,“這詞很是不錯,公子大才。”
都是背的而已,衛昊當然不在意這些,臉皮厚著哪。
隻能說句,拿來把你。
“姑娘的字,寫得真的是漂亮無比,尤如天上的明月,圓缺適宜,不知可否教教在下。”
衛昊直接學習寫字。
“哈哈,好啊。”楊影憐開心道。
就這樣,衛昊磨墨,楊影憐教學寫字,折騰了許久,她還樂此不疲。
衛昊使出了渾身解數,把肚子裡的一些詩詞,都念誦了出來。
這可是,把楊影憐驚的,目瞪口呆。
然後就是一夜風流快活,欲仙欲死。
其中姿勢,不足為外人道也。
說個其中之一,衛昊研發了新的一種喝酒方式。
楊影憐趴在那,酒水沿著光滑的背脊流淌,最後彙聚在腰窩位置,然後衛昊一飲而下。
衛昊主要是看她腰肢細美,才這樣嘗試。
還給這個姿勢,取了個名,名為脊尾酒。
就這樣,衛昊呆了三四天,天天吟詩作對,尋歡作樂,樂不思蜀。
晚上,也沒少開窗賞月。
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如是等等。
楊影憐對衛昊,越發的好奇,被他肚中的詩詞,不斷驚訝。
也被他的那麼多的姿勢,感到羞澀。
衛昊取出了《宜春香質》這本書,讓楊影憐念給他聽。
越聽越興奮。
然後就是書桌學字,坦誠相對的學習寫字。
衛昊從來沒有過,對寫字有這麼大的興趣。
最後,楊影憐還拿出了一本書,名叫《金瓶梅》,給衛昊講解起來。
衛昊,也喜歡學習,就一直在聽書。
慢慢的,衛昊也明白了為什麼這裡有這麼多的文人騷客。
原來靠才華,真的可以白嫖。
這些名伎,不在乎客人的錢財多少,隻在乎對方有沒有才華樂趣。
顯然,衛昊有,還有很多。
再次的,衛昊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決定以後多多白嫖。
衛昊也知道了,這醉仙樓之所以蘇州聞名,是因為這裡不止有楊影憐。
醉仙三絕,楊影憐、寇白門、董小宛。
衛昊心裡想著,去看看其餘兩位,奈何楊影憐纏得緊,隻能作罷。
“你要去京城?”楊影憐問道,她在衛昊懷中依偎著。
“我要去京城,博一番功名。”衛昊開懷說道。
楊影憐目光閃爍,看著衛昊,對這位帥氣有才的才子,很是著迷。
“衛郎,為了功名,你以後需要好好練字。”
“練字?練什麼字,你不教我,我便不練,我要去殺敵,不需要字好看。”
“殺敵,你不考取……”
衛昊拍了下她屁股,“男子漢大丈夫,生於世間,當做大事。如今內憂外患,內有起義軍為禍,朝堂是閹黨和東林黨隻顧黨爭。外則是後金賊寇,肆虐邊關,弄得局勢動蕩,百姓民不聊生。我當然要上陣殺敵了,殺出一個朗朗乾坤。
“你不是最喜歡辛棄疾,他不也是殺敵報國,寫一些東西,又不能寫死敵人。”
“是我錯了,衛郎好誌氣。”楊影憐著迷了,看著衛昊,低下了頭。
又過了兩日,衛昊決定要離開了,再不走,白虎大哥該著急了。
“衛郎~”楊影憐依依不舍。
衛昊不是那種拔吊無情的人,和她依依惜彆起來。
正要離開,窗外,一人跳了進來。
那人帶著刀,一進來,看到衛昊,便一刀砍來。
衛昊舉起風鷹,一刀迎了回去。
這女的,瘋子嗎?進來舉刀便砍。
“白纓姐,衛公子他不是壞人。”楊影憐阻攔道。
女子放下刀,看著衛昊。
衛昊仔細一看,吸了口氣,“《繡春刀》,丁白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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