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綸自嘲的笑了笑,眼中帶著淚,似乎在懷念殷澄,為他感到不值,又像是在嘲諷自己的幼稚。
“我要報仇。”裴綸舉起酒壇,衛昊也舉起一壇。
乾壇!
就像是大哥和二哥一樣,猛喝了起來,不醉不歸那種。
裴綸因為殷澄的死而傷心喝酒,衛昊就是單純拿裴綸下酒了。
之後,衛昊扛著裴綸,想了想,不知道他住在哪裡。
索性,把他扔回錦衣衛衙門,把他放好,衛昊恰好撞見了沈煉。
“他因為殷澄?”沈煉站在旁邊,開口問道。
殷澄是沈煉的人,他的死,沈煉心裡也憋了一團火。
這幾日,他又一直在查那四位“大人”的死,那四人半夜被人藥死,線索很少很少,凶手的作案手法,很專業,就像是知道錦衣衛會怎麼查案一樣,避開了所有的搜查點。
案子上,沈煉一頭霧水,這邊,殷澄又因為淩雲鎧死了,這些事,都讓他心煩。
沈煉這幾天心情也不好,但沒辦法,披了這身皮,就要乾下去,身不由己。
“殷澄跟裴綸他關係不錯。”衛昊起身,和沈煉聊起來。
沈煉開始訴說起來,講起來他們之前的一些往事。
說到趣處,他還笑了下。
平時不苟言笑的沈煉,此時卻有些絮叨。
“沈大人,陸大人找。”外麵有人進來喊道。
沈煉離開,被叫走了,陸文昭從蘇州回來了,找他。
衛昊也跟著過去,見到了陸文昭。
辦公處,一張桌子前,陸文昭坐在那,見到衛昊時候,他震驚了一下,沒想到衛昊成為了錦衣衛,還成了他的下屬。
但想起來衛昊和白虎的關係,陸文昭又覺得理所當然,有這關係,不做錦衣衛可惜了,自己可要好好的對他,誰知道他們什麼關係。
當時蘇州城時候,陸文昭奉令前去救衛昊,恰好看到了砍殺倭寇的衛昊,當時便是一驚。
之後,陸文昭他留在了蘇州,處理倭寇的那個案子,查了很久,案子也沒太多進展,隻能不了了之。
陸文昭雖然是個千戶,但很多事,他依然做不了,沒法去做。
回到京城,陸文昭沒想彆的,立馬拿了錢,就去賄賂上司,去討好魏忠賢。
這個世道,不這樣做,什麼都做不成,他看明白了。
這不,又來了一個任務。
有一個叫北齋的,一直書畫中作詩,嘲諷魏公公,這可是個好的討好機會。
立馬,陸文昭準備讓沈煉和淩雲鎧去拿北齋。
之所以帶上淩雲鎧,是因為他是魏忠賢的外甥。
這家夥是個很硬的關係戶。
“咳咳咳。”外麵一人走了進來。
衛昊回頭一看,正是淩雲鎧。
這幾天,淩雲鎧可不好過,自從那日和衛昊拚了一拳後,他總感覺自己身體有些冷。
那一夜,為了報複沈煉搶他的案子,他整死了殷澄。
回去後,時不時地,他就手腳冰涼。
去勾欄的時候,家夥事兒都不咋好用。
這可嚇壞了他,感覺是殷澄化為了厲鬼在報複他,他還去了寺廟一趟,請了佛辟邪。
但還是一樣,時不時,身體冷一下。
現在的他,麵色枯槁,嘴唇泛白,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病了?”陸文昭問道。
“大人,沒事。”淩雲鎧搖了搖頭。
這麼好用?衛昊伸手,感受著廣寒陰功,衛昊都沒想到,自己的這門內功,這麼有效。
“正好,你們三人在這兒,那就一起,去一趟吧。”陸文昭下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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