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劍狠狠一挑,刺傷麵前的山賊。
翟禎安的臉色黑沉得可怕。
那山賊受了重傷,不敢再敵,氣喘籲籲,被他無情地一劍而下,割了喉嚨。
血流滿地,山賊們儘數被剿滅。
翟禎安翻身上了高頭大馬,冷冷睨視著竹影和蒼台,慵懶的嗓音帶著十足陰冷的氣息。
“剛才那人是邵漠吧?你們不是說邵漠墜崖必死無疑嗎?他怎麼還會活著?”
活著就算了,居然還有膽span子span來span跟span他搶新span娘span?!
“少爺,那邵漠剛才不過是趁山賊之勢,僥幸劫走少夫人,他身上的傷必定還沒痊愈,奴才此番定可以將邵漠活捉!”
竹影跟蒼台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他們也沒料到,邵漠的命這般硬,十來丈高的懸崖墜下,居然還沒摔死。
翟禎安氣得咬牙切齒。
“那好!你們現在就去找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若是讓他帶著少夫人逃了,你們一個個狗命難保!”
入夜時分,林中暗沉沉,黑黢黢,伸手不見五指。
身旁的男人卻死死摟著她的腰,接連跑了半個多時辰,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但即便跑了這麼久,依然還在這片遼闊寬廣的林子裡,如同在如來佛的五指山中不住翻騰,也沒能跑了出去。
“邵漠,放span我span下來!”
一路上,虞維音揪著男人的衣襟,嗓音微微發顫,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今日見到他,實在出乎她意料,他不是該去投軍嗎?
怎麼會出現在去陶城的路span上span?
他蒙著臉,想必是趁亂來劫她,想要帶她私奔,可他們能去哪兒?!
她心中又喜又悲,伸手緊掐著他的胳膊,腦中那根理智之弦錚的一聲,陡然響起。
“邵漠!”她怒喊,“你怎麼還span這span般衝動?!”
他的步子一下頓住,低頭看向懷內的人。
胭脂色的頰看不清,卻依稀能見瀲灩生輝的鳳眸,在夜裡如明珠般,散發細碎的光澤,如同星辰墜落汪洋大海,令他再度悸動。
可聽完她的話後,他忍不住薄唇輕勾,嘲諷地笑。
“小姐,你要讓我眼睜睜看你嫁與他人,什麼也不做嗎?”
將她拱手讓人,他做不到,他也沒法這般大度!
“即便小姐嫌棄漠卑賤的身份,但小姐是漠的女人,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他湊在她耳畔,沉冷span而spanspan陰spanspan鷙span,span帶spanspan著spanspan幾spanspan分span不甘和憤怒,“你這個女人,為何總是這般理智?你即便看不上我,可你也不喜歡翟禎安,難道就憑他是皇商的身份,你便要嫁他?”
“span你span——”
虞維音被他的話,氣得胸中鬱結,猛地伸手推了他一把,便掙紮著從他懷內下來。
“你簡直是span不span可span理span喻!”
“我不可理喻?若小姐不在意漠的身份,今span日spanspan便spanspan跟spanspan我spanspan走span!”
他span上span前一步,緊扣她纖細的雙肩,將她抵在一株粗壯的樹枝前,力道甚大,幾乎要將她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