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這是在與我談生意?”
虞維音淡笑。
“夫君你總是將生意場上的習慣,帶到生活中,沒人告訴過你,這樣很掃興嗎?就算一切條件都合適,最重要的依然是彼此的感情。”
“你的意思是……你到如今還念著那個家奴?你以為他會出人頭地?”
翟禎安心口的悶氣,再度竄起,一瞬間滿腔醋意彌漫。
都過了快一年了,她還沒有將那個人忘記嗎?
“本少爺沒想到,夫人竟是這般長情之人!”
他語帶嘲諷,將手掌攥得緊緊的。
“但你莫要忘記,你如今已是我的妻子,是翟府的少夫人,隻要我一日不放你出府,你便一日不能恢複自由之身!”
他悔不當初,真該斬草除根,讓人將邵漠殺死的!
也省得如今,還因那人而心生不安。
“過去的事已經過去,我誰也沒有掛念,唯一所想,就是我爹。”
虞維音對他突如其來的怒意不滿,她與他是最純粹的合作夥伴關係,他如今卻生生要扭轉,將她一生一世都禁錮在翟府的深宅大院。
翟禎安聽了她的回答,心底的氣漸漸平順。
“你若想嶽父,我可以陪你回桐城省親,但凡你想做的事,無論是開綢緞莊,還是繡坊,我都可以支持你。而我對你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做我的女人,為我生兒育女!”
他看著她瑩白的臉頰,湧出了些許茫然神色,以為她開始動容,繼續說道。
“隻要你肯留在翟府,今後,我也可以做到以你為主。每個月,我保證會在你院內待最長的時間,給到你作為主母應有的禮遇和榮寵!
“將來你生的孩子,我會親自教養,他從一出生就會得到最好的資源。不論男女,我會像爹那樣,從小帶他走遍大好河山,見遍人情世故,讓他眼界足夠開闊,心地足夠寬廣,你說可好?”
虞維音歎了口氣,忍不住嚴肅了神色,斟酌了許久才開口。
“夫君,你說的這些,也許在很多女子看來是很好很好的承諾。可是,我如今不能答應,我今後有自己的打算,我隻希望你能遵守你我立下的契約。”
“是我還需要給你時間?”
“我不知道。”
“是你還在想著那奴才?”
她擰著眉,垂下雙眸,“沒有。”
“好!隻要你不是還牽掛著那個奴才,本少爺可以繼續給你時間。”
翟禎安挑了挑眉,呼出一口氣。
“可你不能一直這樣粗暴地對我,剛才的力道太大,本少爺今後若是不舉,那可是會賴你一輩子的!”
“這……妾身的力道,沒那麼大吧?”
虞維音雖然會武,但剛才把控了力道,按理來說沒那麼誇張才是。
是以,她隻當翟禎安在裝模作樣,沒放在心上。
“怎麼不大?夫人不是通曉醫術嗎?你不知道,那東西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你那一腳,簡直比要我命還痛,嘶……本少爺真的……真的可能出毛病了……”
翟禎安嗷嗷叫著,臉色蒼白無比,額上忽然滲出幾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