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宮憲一看來,火影的世界裡有不少人都可以洗白,但唯獨帶土的洗白讓雨宮憲一有一些茫然,畢竟帶土這個家夥可謂是導致了一係列惡果的罪魁禍首,雖然這裡也有和對方被宇智波斑算計的原因。
但是帶土做的壞事絕對不少,無數人的死亡都和他有關係,帶土是很難洗白,甚至可以說無法洗白的,不過最後還是被洗白了。
“希望一切順利一些,萬花筒寫輪眼也需要儘快完成了。”雨宮憲一搓了搓自己的手,然後喊上了宇智波光和蠍他們一起上了飛艇,現在是去找長門的時候了。
“火影大人。”木葉火影大樓,卡卡西恭謹的站在猿飛日斬的麵前。
“卡卡西啊,不好意思,讓你等了一下。”而此刻的猿飛日斬正在抽著煙,一邊抽一邊咳嗽著,同時他還在整理著一大堆的文件,非常的繁雜,看起來亂七八糟的,不過卡卡西並沒有去看這些文件,有些東西是不能看的。
卡卡西身為暗部的忍者,很清楚這一點。
“卡卡西,對於雨宮憲一這個人,你有什麼看法?”猿飛日斬放下了手裡的一份文件,然後把煙鬥敲了敲,其中的煙灰落在了煙灰缸裡,散發著煙草那怪異的味道。
卡卡西聽到這個問題以後愣了一下,他是真的沒有想到猿飛日斬這位火影叫自己過來竟然是為了詢問這個事情?
不過雨宮憲一嗎?
想到自己的這位好友,卡卡西的內心有一些複雜,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說自己內心的想法,但是雨宮憲一在他看來是他的好友,就是不知道火影大人把自己叫過來到底是有什麼事情了。
“.在我看來,雨宮憲一是一位很隨和的人,然後很開朗,也沒有什麼架子,還比較顧念舊情。”雖然不知道猿飛日斬叫自己過來詢問這個是為了什麼,但是卡卡西思索了一下後還是老實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上一次在雪之國就是因為自己的這位好友,卡卡西才避免了一次尷尬的敗北。
“隨和沒架子還顧念舊情麼?”猿飛日斬若有所思,他現在很想嗤笑一聲,天魔是一個隨和的人?彆開玩笑了,現在整個木葉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把他撕碎。
不過這個情報目前還是處於一個需要考證的時期,暫時無法正式當做有用的情報,而且天魔是雨宮憲一這件事,也讓猿飛日斬有一些遲疑,畢竟這個消息公布出去的話,可想而知他們木葉會遭受多麼巨大的輿論打擊。
甚至那些被天魔襲擊過的村子甚至可能會站出來向木葉索要賠償,這樣的事情並不是不可能發生。
忍界可沒有什麼臉麵,隻要是為了村子的利益,不管是哪一位影都會這麼做。
卡卡西有一些茫然的看著眼前的猿飛日斬,這位年老的火影聽了自己說的話以後就陷入了沉思,一直沒有說話,這讓卡卡西有一些不安,莫非和雨宮憲一有什麼關係?
不過他這段時間沒有聽聞過雨宮憲一被人抓回來或者帶回首級的消息啊,而且坦白的說,卡卡西也不覺得會有人可以把自己的這位好友帶回來,對方的實力已經超過了一般的上忍了。
除非是自來也大人這樣的三忍出手,可是雨宮憲一是大蛇丸的弟子,自來也大人會不會把對方抓回來還是一個問題,卡卡西很清楚三忍之間的關係有多麼的密切,當初大蛇丸叛逃的時候,自來也一看就是放了水的。
“老頭子,我和”而這個時候,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了,然後一個女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是綱手。
綱手的手裡還拿著一些紙質的文件,卡卡西看過去的時候看到了【醫院】【診斷】這樣的字眼,下一秒他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眼觀鼻鼻觀心的站著,有的東西是不能看的。
“卡卡西,你先出去吧。”綱手也注意到了站在辦公室裡的卡卡西,她直接了當的開口了,卡卡西聽到以後看了一眼猿飛日斬,猿飛日斬點了點頭,他這才走了出去。
雖然現在村子一直在傳綱手大人會成為下一代的火影,但是現在坐在火影位置上的依然還是那個老人。
“綱手,伱看看這個。”猿飛日斬把手裡的文件丟給了綱手,如果卡卡西在的話,他就會發現這一份就是之前猿飛日斬一直在看的那份文件。
綱手眼神複雜的看著猿飛日斬這個老頭子,接著歎了口氣,然後拿起這份文件看了一眼。
【據根部間諜可靠線報,砂隱村在三天前遭到了天魔的襲擊,此次攻擊采取的方式和之前的攻擊方式不同,疑似是在空中飛行的方式攻擊,砂隱村的防護結界在一秒內被擊破,傷亡慘重】
綱手瞳孔一縮,那個小畜生到底在做什麼?
“這份情報基本屬實,雲隱村那邊也傳來了同樣的情報。”猿飛日斬補充了一句,他疲憊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雖然目前隻是一個猜測,但是一想到雨宮憲一可能就是天魔,猿飛日斬就很頭疼。
這個情報公布了之後,對村子裡不少人都會是一個打擊,畢竟雨宮憲一曾經是木葉的一員。
“哼,對於天魔的情報他們倒是共享的挺快。”綱手譏諷了一句,其他情報藏著掖著,或者乾脆給一些無關緊要的,唯獨天魔的倒是給的很快。
“這也是我們和他們簽訂的合約內容。”猿飛日斬倒是不怎麼在意,如果不是因為天魔襲擊了雲隱村,估計艾也不會來和木葉合作。
而且八尾奇拉比的暴走也讓木葉在談判裡占儘了優勢,雖然這一份優勢的背後木葉也付出了更多的東西。
“老頭子,先不說那個小混蛋的事情,阿斯瑪的身體體檢報告出來了,他和你一樣。”綱手放下了手裡的東西,然後看著猿飛日斬說了一句,猿飛日斬聽到以後拿著煙的手頓了一下。
他沉默了片刻,然後這才拿起煙鬥,然後湊到嘴邊吸了一口,尼古丁和焦油席卷,讓他緊繃的神經也稍微放鬆了一些。
“可以治療嗎?”猿飛日斬心情有一些複雜,自從琵琶湖死了以後,他就這麼一個兒子了,沒想到阿斯瑪現在也和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