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個問題,我個人覺得應該可以”三途阿瑪多研究了一下,緊接著就提出了一個新的思路,雨宮憲一瞬間明白了三途阿瑪多的意思,這讓他有一些驚奇的看了一眼這位老科學家,對方竟然在忍術上也有這麼高的造詣?
這讓雨宮憲一的內心有一絲想法一閃而過,但是他並沒有抓住這奇妙的思緒,而是開始思索這個忍術應該如何施展。
“這個想法倒是有一些意思,但是這個忍術需要極高的對於陰陽屬性查克拉的掌握能力吧?”老師站在一旁看著,她抿了一口茶,然後問了一句。
三途阿瑪多看了一眼老師,點了點頭。
“確實是這樣,但是之前和你合作的那個基因編程忍術本質上也是需要對查克拉的掌握力。”三途阿瑪多很認真的說著,雨宮憲一若有所思,他正在嘗試在內心中構築這個獨特的忍術。
而老師則抱著手站在了雨宮憲一的身邊,就這麼看著雨宮憲一做實驗,同時和三途阿瑪多聊著有關於查克拉掌握的問題。
按照三途阿瑪多的說法,這個忍術的關鍵就是使用陰屬性查克拉來拆分原本的基因鏈,然後用陽屬性的查克拉來維持整個基因鏈的結構穩定,接著再把需要插入的基因編入其中,最後留下一部分的陽屬性查克拉起到一個維持穩定的效果。
也不需要太多的時間,維持的差不多查克拉消散了也是沒有關係的,這個理論讓雨宮憲一想到了創可貼,在傷口處貼一個創可貼,等身體自愈止血了,創可貼自然也就可以取下來了。
而這個忍術估計也是一樣的思路,用陽屬性查克拉當創可貼,然後維持住基因鏈的穩定,之後等基因鏈修複好了以後,創可貼本身也就不需要存在了。
不過這個理念雖然好,但是能不能成功還是需要探究一下的。
於是雨宮憲一立馬拿出來了兩顆小麥種子,然後急匆匆的開始做實驗,一旁的老師和三途阿瑪多也停下了討論,安靜的看著。
雨宮憲一的手裡旋轉著陽屬性查克拉,陰屬性查克拉也慢慢的在他手心裡環繞。
大蛇丸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的這名弟子,不知不覺,這名弟子對查克拉的掌握能力更強了,現在這些陽屬性和陰屬性查克拉在他的手裡有一種怪異的和諧感,就像是這些查克拉本來就被他掌控一般。
三途阿瑪多靜靜的看著,沒有說話,不過看的出來他對自己提出的這個想法非常的有自信。
而伴隨著雨宮憲一的查克拉探入小麥,他整個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的小麥種子上,他小心翼翼的使用那個還沒完全實驗證明過的忍術來對眼前的小麥進行基因編程。
基因鏈斷開,雨宮憲一把一組他之前分離出來的基因插入其中,接著用陽屬性的查克拉凝固,而施展忍術的時候,很小一部分的陽屬性查克拉也被留在了眼前的種子裡,維持著基因鏈的穩定。
雨宮憲一放下了手,他看著眼前的種子,眼前的種子看起來和之前沒什麼區彆,不過也是,基因鏈本身就是無法用肉眼觀測的,即便他是萬花筒寫輪眼,想要觀測到這裡的本質也不是那麼容易。
“不過這個東西現在.”雨宮憲一的眼裡萬花筒浮現,他盯著眼前的小麥種子,緊接著無數的物質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就在這個時候,雨宮憲一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他在想,如果自己用自己的這雙眼睛去看看靈魂的話,那麼可以看到靈魂的組成嗎?
想到這裡,雨宮憲一就下意識的瞥了一眼身旁的三途阿瑪多。
【蛋白質,鈣】一連串的人體組成信息慢慢跳了出來,但是同時對他眼睛的消耗也加大了,雨宮憲一隻能關閉了自己的萬花筒,然後眨了眨眼,緩解了一下眼部的那種不適感。
“怎麼了?”三途阿瑪多看著雨宮憲一,麵帶微笑,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雨宮憲一的異樣。
“沒事,不過這個實驗很成功,三途先生您還真是一個天才。”雨宮憲一感歎的說著,看來直接觀測的話,第一眼看到的隻是身體,而不是靈魂。
除非自己能夠直接觀測靈魂,但是靈魂這玩意,想要觀測到還真的不是很容易,雨宮憲一記得火影裡第一次出現直觀的靈魂,應該還是猿飛日斬對老師施展屍鬼封儘的時候,老師才看到了猿飛日斬背後的死神。
“那麼記得之後到時間就複活我。”三途阿瑪多又提醒了一下,雨宮憲一點頭記下來以後,就直接解散了穢土轉生,送三途阿瑪多回到了淨土。
“三途先生還真是一個研究狂人。”雨宮憲一感歎了一下,但是一旁的老師麵色卻變得難看了起來。
“憲一,你剛剛有沒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老師看了一眼雨宮憲一,輕聲詢問了一句。
“嗯?”雨宮憲一愣了一下,他的確是有一種奇妙的違和感,但是這種感覺他說不上來,反正就是很奇怪,可是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但是看著老師難看的臉色,雨宮憲一就知道老師應該是發現了什麼問題,而且老師還是等三途阿瑪多回歸淨土以後才說的這句話,那麼老師所說那個古怪的人應該就是指
三途阿瑪多?
雨宮憲一的思維瞬間發散了開來,他在思索,如果是三途阿瑪多出了問題,那麼為什麼老師要到現在,解除了三途阿瑪多的穢土轉生以後,老師才開口說這個問題?
老師在忌憚三途阿瑪多?但是三途阿瑪多本身的實力也就那樣啊,並不值得老師的這樣謹慎啊
但是緊接著雨宮憲一就想到了一種可能。
如果。
如果說,剛剛在自己麵前說話的並不是三途阿瑪多呢?
“伱不覺得三途阿瑪多先生實在太過聰明了嗎?而且對陰陽屬性查克拉的理解也很深刻。”老師眯著眼睛,舌頭下意識的舔著嘴唇。
雨宮憲一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