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個家夥.好強。”鳴人好奇的看著雨宮憲一,眼神裡還帶著一絲驚訝,鳴人現在能夠感應到一些情緒的變化,還能感應到一點輕微的實力差距,而雨宮憲一在鳴人看來就是一個極其強大的忍者,甚至可以說是強大到了令人瞠目結舌的程度,所以鳴人有一些驚奇,他還是第一次在木葉村看到雨宮憲一和大筒木輝夜,而且大筒木輝夜這個女人也和這個世界的其他人不太一樣,這也讓鳴人十分的好奇,而佐助聽到鳴人的話,也打量了一下雨宮憲一,不過佐助倒是沒有說什麼,反正對方能夠好好的呆在這裡,而且什麼都沒有做,那就證明對方不是木葉的敵人,想到這裡,佐助也就沒了繼續探究的想法,反正對於現在的佐助來說,他最想做的還是殺死宇智波鼬這個家夥,一想到這裡,佐助身上的殺意就止不住的四溢,這樣的殺意引起了雨宮憲一和大筒木輝夜的注意,雨宮憲一看了一眼佐助,佐助的穿著有一些細微的改變,不過整體也沒有太大的變化,雨宮憲一看著佐助,眼神裡帶著一絲玩味,說起來這個世界還真是有意思,佐助這個家夥雖然成為了自來也的弟子,但是佐助卻還是經曆了滅族之夜,而且敵人還可能沒變過,這讓雨宮憲一有一些好奇,宇智波鼬這個家夥,這一次是為了什麼?不過雨宮憲一也沒有多說什麼,反正這個世界雖然獵奇,但是雨宮憲一還是能夠接受的,隻要不是去到什麼娘化鳴人和娘化佐助的世界,那麼雨宮憲一都很無所謂。
大筒木輝夜看了一眼眼前的鳴人佐助,也就收回了視線,現在的大筒木輝夜對於鳴人和佐助都沒有什麼關注,她最為關注的依然還是自己身邊的雨宮憲一,大筒木輝夜靜靜地傾聽著雨宮憲一的每一個話語,細細品味著他那悅耳的聲音,如同一曲清脆的鈴聲,在她的心中蕩漾開來,她眼巴巴地望著雨宮憲一,眼神中充滿了深情,仿佛想將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儘收眼底,當雨宮憲一走來時,大筒木輝夜心跳加速,她的眼睛緊緊盯著他,似乎想要將他的每一寸肌膚都看透,她遠遠地望著雨宮憲一,凝視著他優美的步伐,仿佛看見了他的每一次腳步都蘊含著無限的力量和韻律,每次大筒木輝夜看見雨宮憲一微笑,她的心裡都蕩漾起一股溫暖的漣漪,雨宮憲一的笑容如同溫暖的陽光,照亮了她內心的一片寧靜和喜悅,大筒木輝夜心花怒放,笑意在她的臉上綻放,流露出她內心深深的愛意,在大筒木輝夜眼中,雨宮憲一的身影承載著她對愛情的所有幻想和渴望,她凝視著他的背影,心潮起伏,思緒紛繁,她猜想著他的內心世界,想象著與他一起走過的未來,每當她想到和雨宮憲一在一起的美好時光,她的雙眼閃耀著明亮的光芒,然而,不管是雨宮憲一的喜悅還是痛苦,大筒木輝夜都會在他身邊默默守候,她的眼睛充滿了關懷和擔憂,仿佛能看見雨宮憲一內心深處的每一個情緒變化,當雨宮憲一傷心時,她的淚水也隨之流淌,哀號聲從她的嘴中傳出,像是在訴說著她心底的痛,大筒木輝夜無法控製自己對雨宮憲一的感情,每一次見到他,她的心都會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動,呼吸也會變得急促起來,她對雨宮憲一的深情宛如燃燒的火焰,燃燒得她無法自拔,無論在何時何地,她始終將雨宮憲一放在心上,無時無刻不想著他,大筒木輝夜心中充滿了對雨宮憲一的敬仰和崇拜,她欣喜地目睹著雨宮憲一的成長和進步,她俯身努力,儘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支持他,無論是在他的勝利中分享喜悅,還是在他的挫折中給與慰藉,她的身影一直默默地陪伴在他的身旁,如同一道風景。
大筒木輝夜是一個情感豐富的女人,或者說最開始大筒木輝夜並不是這樣的人,畢竟大筒木輝夜本身對於雨宮憲一來說並沒有太多的感情,但是自從大筒木輝夜在吃下神樹果實以後,然後開始分離那些多餘的情感,結果後來誰知道分離出來的情感竟然和她為敵,甚至封印了她,這也導致大筒木輝夜在後來的封印中出現了一些問題,沒辦法,為了留下翻盤的後手,大筒木輝夜也隻能強行分離一小部分的人性出來,結果就出了問題,剩餘的人性一直纏著她,現在變得無法割舍了,所以大筒木輝夜也就乾脆放棄了這個想法,所以大筒木輝夜決定接受對雨宮憲一的這一份感情,大筒木輝夜的眼神、微笑、動作和聲音都訴說著她對雨宮憲一深深的愛意,她的眼睛常常噙著淚水,流露出對他的思念和牽掛;她的微笑如同陽光般溫暖,帶著濃濃的愛意;她的動作溫柔而細致,每一個舉手投足都透露著她內心的深情;她的聲音柔美而動人,如同一曲動聽的樂章,讓人陶醉其中,大筒木輝夜深情的愛意和對雨宮憲一的渴望,仿佛是一首動人的樂曲,奏響著愛情的旋律,無論是眼神交彙、微笑傳遞,還是動作和聲音的交織,都讓人感受到她內心深處那股濃濃的愛,在大筒木輝夜的世界裡,雨宮憲一是她生命的全部,是她心中永遠的牽掛,大筒木輝夜看著雨宮憲一,眼裡帶著一些奇異的想法,大筒木輝夜想起來,她曾經聽到過家裡的族人們說過,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並不是那麼的獨特,那些神也會結婚生子,所以事實證明,並不需要完全的封印自己的人性,所以大筒木輝夜想要另外尋求一個辦法,讓自己變得更強,而這樣的話,也許就需要通過一些彆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而這個解決問題的方法很有可能就放在大筒木一式的身上,隻是一想到大筒木一式,大筒木輝夜的心情就不是很好,大筒木輝夜閉著眼睛,她正在查看自己構造的那個空間,這個空間是大筒木輝夜給大筒木一式準備的,原本準備用在大筒木一式的身上,讓大筒木一式越發的痛苦,但是大筒木輝夜一看到大筒木一式,就怒不可遏,完全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所以大筒木輝夜就直接弄死了大筒木一式,而現在的話,似乎可以用這個空間折磨一下大筒木一式,反正對於大筒木輝夜來說,現在的大筒木一式死不死她已經不是很在意了,現在的大筒木輝夜隻想解決這個問題,所以大筒木輝夜覺得,雨宮憲一的想法還是有可行性的。
“你在想什麼?”雨宮憲一好奇的看著大筒木輝夜,大筒木輝夜聽到以後,看向了雨宮憲一,眼裡帶著一絲柔情,緊接著大筒木輝夜就一把握住了雨宮憲一的手,然後把雨宮憲一帶到了另外一個空間,一旁的鳴人佐助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他們一直在看著雨宮憲一這裡,但是沒想到雨宮憲一這裡竟然沒有任何的異樣,就這麼消失了,這讓鳴人和佐助有一些懵圈,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到了對方眼神裡的迷茫,那麼也就證明對方也看不懂,而此刻的雨宮憲一已經跟著大筒木輝夜來到了一個奇特的世界,在無儘的虛空中,存在著一片荒涼而恐怖的空間,它的名字無人知曉,甚至在任何地方都沒有被提及到,這是一個瘋狂的世界,這裡是一片不毛之地,天空灰蒙蒙的,沒有一絲生氣,雲層厚重,不時傳來沉悶的雷鳴,似乎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災難,空間內布滿了陰森的刑場,鐵鏈、鐐銬、刑架等殘酷的刑具隨地散落,每一處都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冷光,這些刑場仿佛還在回蕩著往昔受難者的慘叫和哀嚎,那恐怖的聲音似乎能穿透時間的長河,直擊心靈深處,氣溫在這片空間內變化無常,剛剛還是酷熱難耐,烈日如同火盆般炙烤著大地,空氣中彌漫著焦灼的味道;轉瞬間,氣溫驟降,刺骨的寒風如同利刃般割裂肌膚,冰冷的霜雪無情地覆蓋了一切,在這極端的溫差中,任何生命若試圖踏入,都將麵臨生死的考驗,植被在這裡絕跡,大地裂開了一道又一道乾枯的傷痕,沒有水源,沒有生命的痕跡,隻有死寂與絕望,偶爾,一陣怪異的風掠過,卷起塵土和碎片,仿佛是這片空間在低語,告誡一切侵擾者不得踏入這片生命的禁區,太陽和月亮在這裡失去了規律,白晝與黑夜的交替毫無征兆,時空似乎在這裡扭曲,讓人迷失方向,在這片被詛咒的空間裡,隻有痛苦與折磨是永恒的主題,任何企圖尋找答案的旅者,最終也隻能化作一聲歎息,消散在這片恐怖的荒蕪之中。
“這個是我給大筒木一式準備的絕地。”大筒木輝夜平靜的說著,雨宮憲一聽到以後也沒有奇怪,這在雨宮憲一看來是非常正常的,大筒木輝夜對大筒木一式的恨意雨宮憲一看的出來,之前的那個世界,大筒木輝夜對大筒木一式下手的時候,可謂是狠辣無情,甚至恨不得直接弄死大筒木一式,讓大筒木一式被他挫骨揚灰,所以雨宮憲一能夠理解大筒木輝夜對大筒木一式的痛恨,所以雨宮憲一看著眼前的這個世界,甚至還覺得有一些單調,大筒木輝夜的想法還是少了一些,不過在雨宮憲一看了看這個世界的這些東西的時候,雨宮憲一就收起了這個年頭,因為他在這個世界上觀測到了一些特彆難以理解的物質,就像是一種劇毒,雨宮憲一雖然不知道大筒木輝夜到底做了什麼,但是雨宮憲一知道大筒木輝夜這個家夥肯定是給大筒木一式準備了一份大禮,所以雨宮憲一也沒有說什麼,而是摟住了大筒木輝夜的腰。
“大筒木輝夜,你對於針對大筒木一式的幻術,有什麼想法了嗎?”雨宮憲一看著大筒木輝夜詢問著,想要弄一下這個事情並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所以雨宮憲一思索了一下,就知道了這個事情並不是那麼容易解決,而且想要解決大筒木一式的話,就必須開發一個極其強大的幻術,不然恐怕是沒辦法對付大筒木一式的,雨宮憲一思索了很久,但是都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而看著大筒木輝夜,雨宮憲一覺得大筒木輝夜大概是有一些想法的,所以雨宮憲一想要看看大筒木輝夜到底要做什麼,如果有辦法的話,那麼就對大筒木一式使用吧,雨宮憲一要從大筒木一式的嘴裡套到一切自己想要的秘密,想到這裡,雨宮憲一就露出了一絲期待的神情,而聽到雨宮憲一的話,大筒木輝夜也露出了一絲笑容,大筒木輝夜揮了揮手,然後整個世界就變得更加恐怖了,順便和雨宮憲一說了一下她想的辦法,而聽到大筒木輝夜的想法,雨宮憲一也就知道了,他明白了,大筒木輝夜這個家夥打算先折磨大筒木一式,折磨大筒木一式的身體,摧毀他的意誌,這樣也的確是可以讓幻術變得更加容易發揮效果,不得不說大筒木輝夜的這個想法倒是很有可行性,這樣也好,雖然大筒木一式可能自殺,但是雨宮憲一知道,大筒木輝夜肯定是會死死的盯著大筒木一式的。
“那麼這樣一來的話,我就需要研究一下如何弄一個幻術,然後讓大筒木一式這個老家夥俯首了。”雨宮憲一若有所思,不過這樣做的話,需要做點研究,大筒木一式的幻術抗性還是非常不錯的,雨宮憲一眯了眯眼睛,這樣倒也不是不能解決問題,雨宮憲一這一次一定要讓大筒木一式,吐出全部的秘密,這樣的話,才能針對大筒木,做出改變。